阮星僵硬又略带委屈地看着江寒,让一米八几的酷哥尴尬地再次咳嗽一声。
“我刚才敲门了,听到哭声就进来了,是江滨又欺负了你吗?”江寒温和嗓音道。
“…唔,是他欺负我。”阮星纤细的手指抹着眼泪,目光落向背对着江寒的小狗,小狗正慌忙把鸡巴塞了回去。
原本只是注意少年拿勺子敲人,觉得尴尬又好笑的江寒,现在注意到了在桌子遮掩下,跪在地上提裤子的江滨,脑袋一阵眩晕,只恨没当场瞎了眼。
江寒咬牙等江滨提完裤子,大步流星一脚踹在了江滨后背。
吓得阮星立刻将抱枕紧紧挡在胸前,看着黑脸打小狗的江寒,心里止不住庆幸自己没脱裤子,而是从裤腿拉开了缝隙。
不然不指望被江寒抱着了,怕不是一样要挨打了。
阮星看着小狗被江寒踹了好几脚,先开心地笑了几声,后又于心不忍看着小狗打不还手,站起身上前拦在江寒身前。
“不要打他了,他好可怜啊。”而且还是自己的小狗,阮星心里默默说道。
“星星……”江滨原本黯淡无光的双眼重新散发光芒,喜悦的表情挂在脸上。
江寒怕误伤到少年,被迫停下了动作,看着江滨越发欠收拾的脸,捏紧拳头的吱吱作响。
“江滨你现在这样胡作非为,那有点人的样子!”
“噗嗤~”笑声打断了后续。
阮星赶紧捂住没憋住的嘴巴,实在太好笑了,小狗要是人,那还叫小狗吗?
江寒看着还能笑出声的阮星,内心十分沉重,觉得少年对性教育真当一无所知,被人猥亵了,还要护着对方。
江寒让江滨先出去,给阮星倒了杯热水,含糊地问江滨对他做了什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阮星听到江寒的问话,他的肉穴被勺子捣得红肿,细微的疼痛密密麻麻传来,再次生气告状。“他舔我脚,还吃我草莓,弄疼死我了!”
江寒目光落在少年沾着液体的脚上一顿,随后赶紧移开视线不敢再看。
转头又问一些问题,对江滨和阮见山两人越发火冒三丈,眼前分明不过少年玩闹心思,这两人却是被性欲蒙蔽双眼。
一个哄骗少年兄弟乱伦,一个仗着对方单纯猥亵对方。
心头怒火中烧的江寒,脸色铁青打过来一盆温水。
阮星咬着唇看着江寒打过热水,单膝跪下给自己清洗双脚,宽度的手掌揉捏着脚心到脚趾缝,将润滑的液体全都洗掉,又不厌其烦地换了好几次水,才将短袜重新套入他的脚掌。
阮星舒服地张了张脚趾,有些心动想让江寒帮自己也洗下花穴,可是看着江寒越发阴沉的脸色,到底还是没敢开口。
阮星的脚丫被他放在了鞋子里,之后江寒提出了告辞,向阮星承诺会严加管教江滨,然后拉开门把手,就对上正在偷听的小狗。
江寒“……”咬牙。
这天事情后,一连好几天小狗都没在找阮星玩,给小狗发信息说自己买的项圈到了,也没有回复。
阮星觉得是小狗哥哥将小狗关起来了,于是下楼去找他们却无功而返,门口上锁一直无人应答。
阮星失落地准备上楼,前方的道路却是被人堵住了。
眼前是一个熟悉的面孔,正是在体检中心厕所偷情,被阮星所打扰的情侣男生陈天启,他的身后还跟着五六个腰板粗壮的大汉。
陈天启起身为地产大亨的儿子,一直顺风顺水,为人极其傲慢,那天在医院在女友面前失了脸面,还没有报复回来,一直记恨着寻找机会。
确定了几人的地址,陈天启带人在楼下堵了几天,才在楼道里发现了那个罪魁祸首。
不等阮星反应过来,几个大汉就拉住了他的胳膊,毛巾堵住嘴将他拖到陈天启面前。
陈天启没有直接向阮星动手,反而打量了他娇媚的面貌,又摸了他在外柔软光滑的皮肤,满意地笑了笑。
阮星只觉得头脑晕乎乎的,没多久就昏睡闭上了双眼。
陈天启让一个大汉抱起阮星,将他带上了车。
等阮星再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类似于牢笼的地方,三面都是墙,唯一的出口被铁栏杆拦住了。
而肉体的撞击声,和女人男子的喘息充斥着耳边。
抬眼望去刚去,栏杆的对面一个娇小的女生,全身赤裸的撑着桌子,而她身后的男子正在用力的撞击着它的穴口,女人的腿间还有一丝鲜血留下。
“啊啊!老公给小千破处了!老公好大好用力!要将小千插死了啊!”
“骚货!老子干死你!”
陈天启在女人的身后,死死地抓住她的奶子,胯部像疯狗一般地挺动。
周围几个大汉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的交合,但模样却是已经见怪不怪,只因为这一个月内他们的少爷,不知和多少女人在他们眼前交欢。
陈天启将他的女友插入高潮,在她的骚逼里射出精液,又拿过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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