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那些刑具,冷笑一声。
反正希尔顿家族和布鲁克家族已成不死不休之态,就算交代了也不过时平白多受些侮辱,既如此倒不如铁骨铮铮赴死,也决不能辱没了家族的声名:“你若真有本事便自己去查,不过你们家做的恶事实在太多,想必查也查不过来吧?”
见此情景,奥德赛也不再多问,抓着莱纳绑上了行刑架。然后走到一旁,从墙面上取下一条长皮鞭,表面上甚至还带有荆棘。
奥德赛凌空甩了一鞭,皮鞭抽在地面上发出厚重的脆响,要是抽在人身上,只一下便能皮开肉绽:“最后再问你一次,说不说?”
莱纳被缚在刑架上,只当没听见,一语不发。
奥德赛点点头,也不再客气,抬手就是一鞭,精准地落在了莱纳的胸前。
莱纳闷哼一声,这一鞭下去莱纳胸口的衣服便被抽出了一个大口子,荆棘所过之处割破了皮肉,点点血丝由伤口缓缓渗出。
不等莱纳反应过来,法的舔弄,于是伸出一只手按住莱纳的后脑勺压向自己的性器:“忍着点儿,不许咬。”
说完,奥德赛便开始快速地挺腰动作,紫红色的粗大性器如打桩般在莱纳的嘴里快速进出,把口腔当作后穴一样使用,进行最后的冲刺,嘴里时不时因为舒爽而发出性感的喘息。
莱纳却觉得十分难受。男人的性器因着冲刺的力道撞进到了更深的地方,引发了一阵阵连续不断的干呕反应,却无法吐出。只有过多的涎水因为无法吞咽,随着抽插的间隙从嘴角流出,拉出长长的银丝。阴茎进到最深处时,莱纳的整张脸几乎都埋在了男人的胯下,浓密的阴毛扎在莱纳的脸上,甚至让莱纳觉得无法呼吸。窒息引发的本能挣扎让莱纳不停捶打着男人的双腿,却不能撼动在自己口中作恶的男人半分。
过了几分钟,奥德赛把莱纳的脑袋死死地压在胯下,抵在最深处开始射精。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打在食道上,莱纳被迫大口地吞咽着,腥咸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
许久,男人射完退了出去,莱纳忍不住呛咳起来,尚未来得及咽下去的白浊从嘴角流出,沿着下颌星星点点滴落到胸前。
奥德赛只是瞥了莱纳一眼,淡淡道:“以后记得全部咽下去,若是不小心流到了外面,你就给我舔干净。现在,过来像刚才那样给我舔,清理干净。”
莱纳伏在地上,握拳动作的遮掩下,手指甲已经不知不觉狠狠抠进手心里。但他终究没说什么,抬手抹去嘴角溢出的精液,在男人的注视下重新把那半软却依旧硕大的性器纳入口中。
淡粉的唇瓣轻轻从根部抿到龟头,舌头生涩地绕着柱身擦过每一寸皮肤,最后舔吸干净了马眼中的余精。
奥德赛只是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指导并享受着莱纳的服务,最后像是对待宠物一般奖励地摸了摸莱纳的发顶:“做得不错。”
莱纳伺候着奥德赛把裤子穿好,男人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莱纳却一丝不挂地跪坐在地上,带着一身的鞭痕和星星点点的精斑。一脸餍足的奥德赛站起身,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道:“今天先到这里,你以后仍住在之前二楼的房间。我需要的时候,随叫随到。”
“三公子您已经很久没有回老宅了,公爵很想念公子,所以特地派老奴前来探望,给公子送来些东西。公子您若是得空,公爵也希望您能回去看看。”
奥德赛靠坐在办公椅上,一手支在扶手上撑着脑袋,一手随意地搭在腿上,斜睨着站在面前的中年管家:“我知道了,东西我收下,没别的事情,您就请回吧。”
中年管家没想到奥德赛这么不留情面,直接就要送客,赶紧赔笑道:“三公子刚从前线回来,公爵很关心您。虽是备了些东西,但只怕不周全。公爵想差老奴问问您这里还有什么缺的,若是有什么需要,公爵府派人给您送来。”
奥德赛嗤笑一声:“论军阶,我现在有了少将军衔,论身份,我现在也是个伯爵。且不说军部置办的很是齐全,就算缺什么,我也能自己安置。若是公爵实在这么闲,不如多花心思提拔提拔我那两个兄长,我这里就不劳公爵费心了。”
接连遭了两次回怼的管家依旧挂着满脸笑容,补充道:“是,公子您说的是,是老奴我措辞不周了。只是若公子想要些个稀罕物,有时只怕不是钱和地位能解决的,还得花时间去慢慢找寻,或许才能找到合适的。若公子想要些个什么稀罕物,也可以和老奴说,公爵府这边也帮忙留心一下。”
奥德赛似是垂目看着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听到管家的话,他饶有兴趣地抬眼看向管家:“看来公爵那边是听到什么风声了?我猜猜,是不是听说我从边星拍卖会上买回来一个oga,然后金屋藏娇?”
奥德赛突然打了直球,管家反而有些措手不及,解释道:“公子您知道,公爵的交际是多的,有时自然也会或多或少听到一些传闻,但公爵自然还是相信公子的。”
奥德赛往后一靠,双手搭在扶手上:“如果是为了这事儿那我就直说,不用猜,是真的。迈尔那小子拉我去拍卖会,我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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