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依旧用两只手握住按摩棒的尾端来回抽插,将它们撞向深处,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的同时,大股淫液随着抽插的间隙不断地从两个穴眼喷溅出来,仿佛没关好的水龙头,淅淅沥沥地往外倾泻着涓涓水流。
随着情潮的逐渐平复,夜莺坐在坐垫上急促地喘息,同时一点点把两支按摩棒从两只穴眼里拔出。按摩棒拔出的一瞬间,大股大股的淫液喷涌而出,仿佛失禁一般,两只饱经摧残的穴眼似乎合不拢了,豁着樱桃大小的嫣红肉洞,随着夜莺的喘息不断翕张着,汁水淋漓,甚至连带着空气中都隐隐弥漫着腥甜的气息。
夜莺把按摩棒随意地扔在台上,湿淋淋的按摩棒在地板上骨碌碌留下一路水痕。然后他爬了起来,四肢着地,像一只真正的小母狗一般沿着圆形舞台的边缘缓缓前行,近距离地向台下的看客们展示着自己情潮过后的身体。离得近的人甚至在夜莺爬到他们跟前时一边猥琐地淫笑,一边抬手摸向夜莺赤裸的身体,或是拧一把乳尖,或者揉一把玉茎,或是干脆掌掴一下那浑圆的臀瓣,有时甚至戳弄一下隐秘的穴口。等夜莺爬完一整圈后,白嫩的身体上留下了许多深浅不一的痕迹。
至此,整个表演才算正式结束,主持人适时地上来致词:“刚刚夜莺的表演堪称精彩绝伦,希望在坐的众位客人也能拥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现场的气氛被夜莺这一场表演已经完全调动了起来。随着主持人的谢幕,台下原本还衣冠楚楚的人们纷纷撕下了伪装,开始无尽的狂欢。很快,大厅内便到处充斥着白花花的肉体,富丽堂皇的大厅刹那间变成了属于魔鬼的淫窟。
投影戛然而止,对于后面即将上演的乱交,奥德赛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不得不说,夜莺不愧是流光的头牌,表演中轻轻松松就能激发起人们的性欲。但对奥德赛而言,却也不过如此。
若是把夜莺那张脸换成莱纳……奥德赛舔舔嘴角,性器以奇异的速度迅速硬挺了起来。
“刚刚夜莺的表演你都看见了吧?”奥德赛淡淡地询问跪在一旁的莱纳。
听到奥德赛的提问,莱纳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男人下一秒从沙发旁的小柜子中取出一个假阳具,扔到了莱纳眼前:“前面那些比较麻烦,你就直接从最后一个表演开始吧。”
虽然男人的每一个字莱纳都听得懂,但拼凑在一起后,莱纳消化了半天才迟钝地理解了其中的涵义。莱纳倏然抬头,正与奥德赛的目光对视,不同于男人眸中的暗沉无波,莱纳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看见莱纳没有动作,奥德赛沉下脸,声音发冷:“怎么,是没听懂,还是这个假鸡巴的尺寸不能满足你?”
这个假阳具虽不算是大号,但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凸起,若是通了电在人身体里抽插起来,势必能让人欲仙欲死。
而奥德赛明知莱纳不是这个意思,却硬要这么扭曲,语言中羞辱意味浓重。
莱纳依旧没动,奥德赛也不急,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半晌,莱纳缓缓俯下身,捡起了那个假阳具,死死地攥在了手里。
看见莱纳的动作,奥德赛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莱纳跪爬到他正前方的地毯上:“开始吧。”
莱纳浑身赤裸地跪坐在地上,感受着男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脑中回想着刚刚淫秽的表演,看着被自己攥在手里几乎有些变形的假阳具,咬了咬牙,眼一闭心一横,直愣愣地往自己的后穴捅去。
假阳具尚未触碰到后穴,便被端坐在上的男人打断了:“怎么,是想把你自己玩得鲜血淋漓吗?”纵然oga是天生的性爱享受者,但这么暴力行事的话也难免不会受伤。
“既是你不会,那我就教教你,过来。”
说着,奥德赛招手,让莱纳来到他跟前。奥德赛接过那个假阳具,俯身把它矗立自己左前方在地上:“这些日子怎么给我口的,怎么伺候它,把我教给你的技巧好好练练。”
莱纳眼眸微敛,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死死地盯着那个假阳具,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但他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遵从着男人的话语顺从地俯下身,用唇舌去侍奉那个没有生命的死物。
仿生材料的皮革味瞬间盈满了呼吸之间,不是很好闻。莱纳上下摆动脑袋按照男人的标准机械地吞吐着,仿佛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从奥德赛的角度来看,这实在是一个极具诱惑的姿势。oga浑身赤裸地跪伏在地上,上半身压得极低,几乎贴在地上,口中不断吞吐侍奉着一根硕大的假鸡巴。同时因着这个姿势,oga的下半身不得不高高翘起,勾勒出劲瘦的腰线和白皙饱满的臀部,甚至隐约可见两个臀瓣中间的粉嫩穴口。
尤其眼前这个oga是莱纳,这更让奥德赛性奋,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莱纳太安静了,哪怕在做这种淫荡的事,却仍是一脸冷漠,像一个执行指令的机器人,实在有些败兴。
他要击破莱纳坚守的最后的坚持,让他真正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份。
下一瞬,莱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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