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缩,黏腻的透明液体就缓缓流了出来,沾湿了裤子。
“唔、哈啊……”仅存的一丝理智也彻底罢工,他完全沉沦进欲望的深海,伸手去扯自己的裤子,上挑的眼尾一片嫣红,琉璃一般剔透的双眸里水光盈盈。
另一只手像是攥着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握着手机,言穆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将屏幕摁亮,翻到通话记录里再次给顾炀打了过去。
“嘟……嘟……”
他三两下踢掉了自己的裤子,燥热的身躯在床单上扭动着,光裸的下体间濡湿的小穴一片泛滥。
两颊滚烫得像是要烧起来似的,一阵喘息之间,言穆闭上了眼睛,两滴生理性泪水一同滑落到床单上。他少见的脆弱起来,几乎是哭着祈求道:“接电话……快接电话啊……”
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对面的人还是没有接。
长时间的等待让言穆直接将手机扔到了一边,撑着软绵绵的双腿下床扑到了衣柜上。拉开柜门后,他急躁地将挂在里面的属于顾炀的衣服一件件胡乱地扯下来抱在怀里,再运回床上绕着圈铺好,中间只留出了一小片地方,刚好够他自己蜷缩着躺进去。
他看着床上的摆设,露出一抹喜悦又迷恋的笑容,眼里满是急切,匆匆扯下自己的衣服之后,又立马套了一件顾炀的黑色衬衫上去,扣子被胡乱地系上一颗,领口大大开着。
他满意地躺进了自己筑的“小巢”中,微微弓着腰,白皙的双腿蜷缩起来,闭上眼睛享受着alpha信息素的包裹:“啊、信息素……给我……”
满脸潮红的oga难耐地在一堆衣服里扭动着莹白的身躯,浑圆的臀部被过长的黑色衬衫罩住,随着他夹腿磨蹭的动作若隐若现,后穴汩汩流出的透明液体温热又粘稠,把屁股染得亮晶晶的之后又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顾炀……顾炀……”
嘴里楠楠唤着alpha的名字,却无人回应,言穆突然想起来今晚恰巧是军部在搞团建活动。林息若在电话里有些得意的话语仿佛又重新在耳边响起。
他的alpha为什么不回家?因为……因为他在外面跟别的oga在一起……
言穆被发情热折磨得意识模糊,此时的oga在感情上格外敏感,alpha无意间的一句责备或是一个冷眼都足以让oga耿耿于怀,产生一种即将被抛弃的错觉。
“顾炀,我、我不生你的气了……你回来……”
微弱的语气近乎哽咽,他蜷缩在一堆凌乱的衣服里,看起来脆弱极了。
一阵浅浅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在脑海中响起——‘顾炀他不会回来了……’
言穆惊得浑身颤抖了一下,双手死死攥着顾炀的一件衣服:“不……他不会丢下我的……顾炀、呜、别不要我……”
他浑身上下的皮肤都被发情热刺激得泛起了淡淡的粉,饥渴收缩着的后穴里含着言穆自己伸进去的一根手指,但却丝毫起不到缓解作用。
“呜、难受……”
他现在需要的是alpha的信息素。
他感觉浑身的血液已经快要沸腾……他快坚持不住了……
身前淡粉色的阴茎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胀到极致却无论如何也发泄不了。言穆挣扎着起身,离开了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床,直接拉开衣柜的门整个人呜咽着钻了进去,缩到衣柜的角落里,身下厚厚垫着好几层顾炀的衣服。
上方还挂着几件alpha穿过的衣服,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红玫瑰酒般醇厚的信息素要比房间里浓郁得多。
“呜啊……”言穆舒服地半眯起双眼,红润的唇浅浅张开,他握住自己胀得发疼的小肉棒机械般上下套弄,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滴拉下来,“啊……顾炀他、会回来的……他……呜……”
刚刚那个与他对立的声音锲而不舍地在脑海中回响着,变得狠厉起来:
‘可之前你受了那么重的伤,他都能离你而去;
自从他失忆以来,什么都变了;
他再也不会亲手为你做饭,不会亲昵地喊你;
他像是个最恶劣的alpha,利用精神力来控制你、粗暴地弄伤你的腺体;
甚至在你现在最需要他的时候,跑去跟另一个oga花前月下;
而你呢?只能战战兢兢地缩在这间衣柜里;
他多久没关心过你了?
——他早已经把你忘了!’
所有的痛苦与迷惘在顷刻爆发,言穆环抱着肩膀,将自己的下唇咬得微微发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浓黑纤长的睫毛已经完全被泪水沾湿。
终于,他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染着哭腔的嗓音微微颤抖,却又一字一顿:“离婚……”
顾炀可以和他真正喜欢的oga在一起,而他也可以独自一人撑过这次发情期。
所有的这一切,可以结束了:“离婚——!!!”
撕心裂肺的喊叫不仅崩断了仅存的理智,也在无形之中摧毁了言穆心中那处隐秘的玫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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