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不愉快,并不耽误许宴欣赏盛大的烟火。
烟花节几年没看,出来了许多花样,漆黑的天空中接连绽放绚丽的烟火,让许宴目不暇接。
一边看,一边像其他人一样激动地跳起来大喊漂亮好看,莹白精致的小脸因为激动,染上胭脂色,杏眼映射出烟花的斑斓色彩,波光潋滟。
身旁的高大男人,目光始终没从专心看烟花的人儿身上移开过,在他看来,他的爱人比烟花好看多了。
男人英挺的脸上面无表情,目光却炙热疯狂,像是野兽想把自己的珍贵猎物藏在布满气息的洞穴里,让谁也看不到,谁抢不走。
在爱人转身疑惑看来时,男人的面无表情的脸瞬间变柔和,疯狂的目光也变的正常。
奇怪的视线消失,许宴转头继续欣赏烟花。
直到烟花全部放完,他才意犹未尽地和陆瑾怀回去。
晚上洗完澡,他躺上柔软舒适的床,闭眼想睡觉时,脖子被陆瑾怀拿着药膏涂抹,许宴没挣扎,仰头露出纤细的脖子让他沾着药膏的冰凉手指抹上伤口。
冰凉的药膏,缓解了脖子火辣辣的疼,他忍不住舒服地哼唧出声,眼眸半眯。
软绵绵的娇哼,让陆瑾怀目光炙热,药膏抹上去手也没有离开,白皙长指在细腻的脖子上轻轻抚摸。
痒痒的触感,让许宴止不住地缩脖子,躲开他的大手,把脑袋往被子里埋,出去玩了一圈,他早已疲惫,睡意袭来,从被子里露出一双杏眼,水雾雾地盯着男人,“你干嘛?”
“老婆,我想要。”陆瑾怀把他小脑袋从被子里掏出,性感的薄唇在他嫩白的脸蛋摩擦,呼出的灼热鼻息在小脸上萦绕。
困的不行的许宴,在他温热的气息下张开嘴打了个哈欠,小手从被子里伸出,推开他俊脸,骄纵道:“我不要,你自己去浴室解决。”
“晚上你误会我了。”男人清清淡淡没有情绪的声音响起,张嘴说话时,唇瓣擦过许宴细嫩的手掌,他推在陆瑾怀脸上的手一僵。
晚上陆瑾怀看出那对夫妻不对劲,拦着他,被他推开臭骂一顿的画面涌现脑海。
纵使知道对渣男不必因为这点事愧疚,但许宴还是底气不足,他放开推陆瑾怀脸的手,双手摊在床上,直挺挺的躺着。
“你来吧,我累了,要是途中睡过去可不许再用这话暗示我。”
许宴无奈说道,漂亮的小脸蛋昏昏欲睡,眼角遗留一滴泪珠,刚刚打哈欠时渗出的。
很快他就没有困意了。
经过他同意,陆瑾怀一下子就把他剥的光溜溜跟个剥了壳的鸡蛋一样,雪白光滑的纤细身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纤细白嫩的脖子下,漂亮的胸乳轻轻颤动,乳头樱红,让人有种狠狠把玩的冲动。
陆瑾怀顺着脖子慢慢舔下去,含住樱红颤巍巍的乳尖吮吸,大手在小巧的鸽乳上揉捏,绵软的触感让他止不住地用力,嫩白的乳肉从指缝露。
“唔啊……轻点……”许宴纤白的五指插进胸乳上的大脑袋,扯着短粗的黑发,让男人轻点。
睡意也在男人挑逗中消失殆尽,敏感的乳头被男人含着舔弄,他身体止不住地轻颤,身下的两个肉穴更是抽搐溢出蜜汁。
陆瑾怀顶在他大腿上的肿胀巨物,让他饥渴不已,分开双腿夹住陆瑾怀的劲腰,摇摆臀部摩擦那硬邦邦的肉棒。
西装裤下粗硬的巨物摩擦过小肉棒和汁水泛滥的肉穴,花穴兴奋地吐出一股淫液,鲜红洞口翕动,渴望着男人的巨物入侵。
“小淫娃,刚刚还说不要,现在就夹着我的鸡巴磨逼了。”陆瑾怀放过被他咬的湿漉漉的乳尖,抬头抵住许宴娇嫩的唇瓣,低低笑道。
“快点,我要。”许宴一巴掌拍向嘲笑他的俊脸,焦渴说道,怀孕的身体根本经不住挑逗,更别说眼前荷尔蒙散发的顶级男人在引诱他了。
骚穴痒的不行,许宴夹住陆瑾怀的健腰翻身,骑在他身上,双手急切地解开腰带,把滚烫的肥硕阴茎掏出,青筋暴起的狰狞阴茎在手里突突跳动,男人回来没有洗澡,闷了一天的性器腥臊味极为浓郁。
却彻底打开了许宴的淫性,他甚至都顾不上把大鸡巴捅进肉穴去解痒,着迷地低头含住猩红龟头,汗水的咸味,腺液的腥味在味蕾爆发。
他控住不住地收缩小嘴,舔弄阴茎灼热的皮肤,把上面的各种味道搜刮入肚,就像有异食癖的人控住不住自己的行为一样。
好腥,好臭,但好好吃啊,许宴痴汉一样把脸埋在男人黑毛遍布的胯下,捧着肥硕的鸡巴痴迷吮吸。
那鸡巴颜色紫黑,又粗又长,比他巴掌大的小脸还要长一些,在精致莹白脸蛋的衬托下极为丑陋狰狞。
“呼,宝贝,舔舔老公的马眼,对,就是这样,好爽。”陆瑾怀骨节分明的大手压在胯下的小脑袋上,头仰起,露出滚动的粗大喉结,薄唇微张,舒爽地喘息,英俊的脸庞染上欲望的色彩。
许宴把手上的大鸡巴里里外外地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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