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你不要放弃希望,毕竟现代医学在进步,这种疾病……迟早会有攻克的思路。”
少年神se漠然,双手撑桌,俯身凑近男人,言简意赅道:“药我已经得到了,其他的,都不需要。”
只要她在身边乖乖待着,满心满眼只有他一人,他就不会失控。
“……”白焰茫然片刻,迅速回过味来,眉峰一紧,说不出话,这人简直是……丧心病狂!
“难道你还打算……和她领证结婚?”
言靳沉默,眸se幽深,如蕴万千星辰,“有何不可?”
不过是身份问题,凭他的能力,自然能为二人找到一片乐土,开始新的生活。
白焰和少年争论一阵,只觉j同鸭讲,他摇头,满脸不赞同:“你这是让她和生活了十几年的世界完全割裂,先不说这件事的成功率有多少,单就情感而言,是绝不可能的,太残忍了。”
可怜的小姑娘,毫无选择权,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恶狼定下了终生。
言靳垂眼,居高临下注视男人,不置一语。
多年在无感情的世界漂浮,他无法理解旁人的生si离合,只觉得可笑,一生只要有一个重要伴侣即可,其他人如何,无关紧要。
见劝说无效,白焰十指交叉,半掩口鼻,做最后的通牒:“你这样做,迟早会后悔的。”
那等那天到了再说,少年抓起外套,转身离去。
热暑散尽,凛冬降临,经过一个漫长寒季,言蜜在白焰的帮助下,逐渐忘却y影,不再被梦魇困扰,取得了心理疗愈的初步胜利。
她与言靳的关系也愈发亲密,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默契度迅速提升。
无数个晨昏和日暮,少nv都被兄长圈入怀中,不停抚0、亲吻和吮咬,更在x器与手指的律动下,反复攀上极乐之境。
灵r0u交缠、tye相融,节1i的一次次突破,令情人与亲人的界限彻底模糊,言蜜对兄长的感情复杂,又ai又怕,依赖中伴随浓烈羞耻,犹如被猎人驯养的小兽,野x残存,却禁不住诱惑,步步沦陷,最终被对方占有……
在外人眼中,言蜜拥有一个百分之百称职的哥哥,对外冷漠疏离,对她却呵护备至,予取予求,会给她做饭、陪她学习运动,甚至会搂她讲故事,可谓是标准的妹控狂魔。
然而只有她一人知道,言靳脑子有病,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yu念很强,除了生理期外,几乎每天都会要她,越是见她被折腾到流泪,就会越兴奋。
日子过得糊涂又x福,唯一令言蜜烦恼的是,兄长对自己的管控与占有yu越来越强,让她隐约感到压力,喘不过气,每每想争论、反抗,却又被对方寻了借口绕开,像一拳砸入棉花,力道在无形中被化解,毫无作用。
时光飞逝,气候转暖,临近高考的最后一百天,为了令低年级学生产生学习的紧迫感,校方决定在升旗仪式上举行誓师大会,除了邀领导出席讲话、让全校师生在百米大横幅签名,更摆出方阵,擂鼓击战,呼喊口号,热闹非凡,犹如过年。
言靳身在竞赛班,成绩出众,常年名列榜首,获奖颇多,更连续通过了几所高校的自招考试,接连获得国内几所顶级高校的保录,被选作学生代表上台讲话。
站在队伍中,听着中年校领导的讲话,言蜜甚感乏味,她昏昏yu睡,低头发呆,提不起jg神,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忽然听四周传来sao动与讨论声,还来不及反应,就感觉身后人在戳自己,便无奈转身,小声问:“怎么了?”
苏婵眼神泛光,双颊通红,兴奋道:“你哥、你哥上台了,好帅啊——”
上台讲话,她怎么没听说过?言蜜皱眉抬头,只见主席台后的领导笑容满面,轻拍言靳的肩,将话筒递交给他。
少年的出现犹如一剂强心针,令原本沉闷的人群重新活过来。
缱绻微云下,yan光明媚,风势极淡,言靳白衫黑发,袖口微卷,露出一截手腕,调整好话筒,淡然面向全校师生,讲起激励的话语。
他面容清俊,眉眼疏冷而锋锐,声线平稳,全程脱稿,将高考b作出征,虽语句简练,却描绘得生动淋漓,恰到好处,令一众学子热血沸腾,恨不得现在就奔赴考场,亮剑对决。
言蜜不由恍然,难怪这人今早在车上念念有词,原来是被委托了这事,问起来时还不肯说,也许是觉得丢脸。
“别看他现在这样,其实在家里背演讲稿时,吓得手心都出汗,还会发抖呢……”她转头,g唇轻笑,趁机抹黑一把兄长。
“少来,大神会怕,我就跟你姓——”苏婵嗤了一声,自是不信。
张乙也跟过来凑热闹,压低嗓子问:“这么极品的男神,到底会被谁收入囊中?”
演讲完毕,掌声雷动,言蜜就感觉台上人的视线往自己这移来,凌厉而迅速,仿佛听到她在说什么,少nv耳根微烫,埋下脸去,手心微微sh润,没来由地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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