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锐州蹲阳台抽了半个小时的烟,许宁玉从浴室洗完澡出来他正准备点下一根。
许宁玉受不了他这副德行,裹着浴巾过去了。
“宋锐州,怎么了你?”
宋锐州抬头看了他一眼,蹲那继续抽。
许宁玉上去把他烟掐了,扔地上踩了两脚。
“想死啊你,抽这么多不活了?”
宋锐州没吭声,两只糙手搓了搓脸,然后人站了起来。
许宁玉:“今晚上做,你去洗个澡。”
说完头也不回地去了卧室。
宋锐州又在阳台傻站了一会,看着对面那栋破楼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去了浴室洗澡。
俩人搬到这件公寓两年了,关系也从陌生人进阶成炮友再演化成现在的不清不楚,许宁玉是个本分人,有正经工作,唯一不像正常人的地方就是他的性取向,一开始他是觉得自己性冷淡,对女人提不起兴趣可不就是性冷淡吗?后来跟宋锐州合租了房子,迷迷糊糊发生了一夜情他才明白过来,哪门子的性冷淡,他就是个同性恋!
宋锐州这人就跟许宁玉相反,除了性取向哪方面都不像个正常人,没正经工作,月租靠打零工来赚,偶尔接点不那么正经的活,比如帮人打架撑场子,有时候打急眼了拉都拉不住,经常去警察局喝茶,其实也不怪他,他本身有点毛病,躁怒症,动不动就容易心烦,跟许宁玉发生关系那天就是因为发病了多喝了两瓶白酒,回来又正好撞见许宁玉这小白脸洗完澡出来,露着比女人还女人的香肩,一下没把持住,把人扛上床做了。
宋锐州洗完澡出来浑身光溜溜的去了卧室,许宁玉已经在床上等的快睡着了。
见他又没擦身子就上床,许宁玉憋不住骂道:“精虫上脑的东西,多大人了,身子不会擦?”
宋锐州正往他身边靠,一听愣住了,看看自己湿漉漉的身子,说:“你给我擦。”
许宁玉真是服了他,二十几岁的人跟个巨婴一样,除了上床积极,其他事都是一塌糊涂,自从俩人成了炮友,许宁玉简直成了他保姆,事前事后烂摊子都是他收拾,宋锐州这混蛋就是渣男,爽完提裤子走人,不带一点犹豫的。
“过来。”
许宁玉下床去拿了毛巾,把宋锐州叫到椅子这边来擦。
宋锐州乖乖来了。
“你害不害臊啊,一米八几的身高,比我高半个头,身强力壮的,还得我给你擦身子。”许宁玉边擦边絮叨。
宋锐州懒洋洋听着,一句话没说。
“抬手,胳肢窝擦擦。”
许宁玉擦到腰部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不该看的东西,瞬间炸了。
“宋锐州,你不要脸!”
许宁玉把毛巾一摔,扭头去了床边坐。
宋锐州知道他生气了,但是怎样呢,他就是故意惹他生气的,他特喜欢这么调戏他,许宁玉脾气好,生气也特别好哄,而且生气的许宁玉做起爱来会不情不愿的,宋锐州这变态就喜欢带点强迫性的性爱。
他走到许宁玉面前,弯腰,没有任何解释,直接用嘴封住了他的唇。
许宁玉这人不需要解释,强制的性爱会比解释更管用。
“宝贝,腿分开。”宋锐州把人压上床,三下两下把他睡衣扒了,手伸向身下。
许宁玉有点抗拒,大腿紧紧并在一起,死活不张开。
宋锐州可没这么多耐心,他臂力惊人,一把将许宁玉的两条小细腿扒拉开,见许宁玉还在挣扎,宋锐州不耐烦的把两条大腿压在他的大腿上,然后就着这姿势,给许宁玉弄。
完事就到了后半夜,宋锐州趴许宁玉身上喘了会气,然后提裤子走人。
“喂。”许宁玉叫他。
“干嘛?”
“留下睡吧,干都干了,睡个觉还不好意思了?”
宋锐州回头撇了他一眼,眼神意味不明,沉默片刻后啥也没说就走了。
许宁玉看着他出了卧室,漆黑的房间剩他一人,他俩云雨之后留下的味道还很浓。
叹了声气,倒头睡去。
次日一早,许宁玉起床做了早餐。
他七点半出门,八点上班,临走前去敲了宋锐州房门,告诉他早饭搁在厨房的碗柜了。
宋锐州没应,该是没醒,许宁玉早习惯了,告诉他一声就走了。
上午有他的课,许宁玉夹着教案进了教室,班长是个小姑娘,特别听老师话,一看许宁玉来了麻溜站起来喊起立。
“同学们好,坐下吧。”
许宁玉开始上课。
语文课学生容易开小差,许宁玉又是个好脾气的,说了几声“别说话了”没人听,许宁玉自己尴尬的不行,干脆不管他们了,自己接着讲。
下课铃一响,许宁玉夹着课本出了教室。
初中老师最不好当,孩子们正是青春期的时候,难管。
回到办公室,语文组的老师也都在抱怨自己班级的学生,许宁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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