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两百年,德拉科?”布雷斯扎比尼皱着眉问我,我才意识到我不小心把心里想的说出声了。“没什么,我说的是那个惊情两百年。”“惊情四百年吧?”诺特插话。“啊对对对,四百年!”“老头儿,等我把身体换回来,我带你去食堂开小灶啊,我认识一个中国学姐厨艺很好,烧的酸菜鱼特好吃。”在和杨老头聊吃喝玩乐坑蒙拐骗的时候,魔药课悄没声儿地来了。一星期中我最讨厌星期二与星期四,因为这两天都有魔药课。今天格外讨厌,当我看见斯内普脚步匆匆地抱着一打试卷进来宣布突击测验时,我的内心只有一个声音:完了完了完了!“老头,你能不能看见其他人的试卷?”“能是能,可老夫看不懂洋文啊,什么鬼画符?”我真后悔我认识的不是会说英文的鬼。斯内普走到格兰芬多第一列开始发试卷了,我伸长了脖子测试自己能不能看到前排潘西的卷子,据我所知她的魔药学的不错。要她给我传小纸条是不可能了,她还生着气呢,况且马尔福要是做出这事来也算ooc了。我无比痛恨自己不坐在扎比尼和诺特身边,他俩看起来可比克拉布高尔聪明多了,尤其是那个诺特,而且他看起来蛮好说话的样子。偏偏高尔和克拉布体型敦实,像两座小山一样堆在我身边,阻挡了我通往剽窃答案的路,我急得团团转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好狠狠地给了他俩一人一记眼刀,可惜他俩皮糙肉厚,我没能击穿他俩的装甲。要不现在给自己吃个速效逃课糖?我摸摸口袋,没有!要不现在给自己来个昏迷咒吧?我要拿魔杖的手被卡在了自己和高尔的肉之间,怪不得马尔福这么瘦,但凡他胖点,这位置就坐不下他们几个人了。要死要死要死要死,斯内普已经走到格兰芬多最后一排了,如果我展示我真正的实力,斯内普看到成绩之后搞不好要来检查我的脑子,到时候可麻烦了!就在我急得要死的时候,那只卡住的手突然感到口袋里有什么在发热。羊皮纸!是马尔福给的羊皮纸!《惊情四百年》是1992年的电影。杨老头不会出场太久。进入互换倒计时。
理解死对头就是理解人生哦该说不说这羊皮纸的质量是真好,从高尔层层叠叠的脂肪山中穿过还能完好无损,我暗想,等考完试我要叫马尔福给这羊皮纸的卖家一个五星好评。我悄摸地把羊皮纸垫在试卷底下,又抽出一点点来偷看,马尔福的字迹正好能在露出来的区域上显示,「别慌,等会注意看羊皮纸。」高尔和克拉布那小山一般的身躯在这时给足了我安全感,我伸长脖子快速瞄了一眼格兰芬多那边,马尔福也坐在中间被人层层围住,真是天助我也!「1a 2c 3d 4c 5b」他做题的速度奇快,还贴心地标上了题号,我飞快地学着马尔福的字迹把答案抄下来,又装模装样地在题干上圈圈画画标出关键词,等斯内普走过来的时候就切断魔力好让羊皮纸变成空白一片,然后再把羽毛笔放到鼻子下面反复摩擦装作苦思冥想的样子。这可真是很难的,我是说要拼命控制自己不得意地笑出来,并且在实际上脑袋空空的情况下装作思索的样子是很难的。幸好这次测试只有选择与填空,否则马尔福非累死不可。「50 3克木芙蓉花瓣磨成的粉」最后一题的答案也出来了,我飞速地把它抄上去,然后在斯内普转身时借着克拉布身体的掩护飞快地把羊皮纸抽出来塞进了自己口袋里,高尔被我过于高速运动的手肘捅了一下发出一声痛呼,引起了教授和学生们的注意。“你橡皮掉了高尔,还不快捡起来!”我尽心尽力地扮演着马尔福,大脑飞速运转破了这个窘境。是的,羽毛笔也是有专属的魔法橡皮擦的。斯内普向来对斯莱特林宽宏大量,况且马尔福是他的“得意门生”。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被一声懒洋洋的“教授,交卷”所掩盖,我听着那属于我的声音说着我梦里都不敢想的拽言拽语,马尔福慢悠悠地拖开凳子然后颇为嚣张地走到讲台前,斯内普快速地把那卷子抽走然后一如既往嘲弄地开口,“因为写不出来而放弃了么——林小姐?”马尔福没有理会他,只是背着手昂着头往门口走去,那一刻,马尔福的身影看起来是那么高大,那么伟岸!我甚至隐约看见了,那个金发少年的影子,甚至看到有一道阳光打在他的金发和袍子上(地下教室并没有阳光),微风吹动他的发丝使得空气中也带有他身上那股冷香(没有风也没有香,只有魔药的味道)。他那样昂首阔步地走着,结果因为没看到门槛被狠狠绊了一下。“……”这个马尔福就是逊啦!我也匆匆交了卷然后追上拐角处明显是在等我的马尔福,“嘿马尔福,不得不承认你刚刚第一个交卷子的样子很酷。”我跟他慢悠悠地并排走着,“哼,还用你说?”他明明在暗爽,我看见他把脸偏过去偷笑。“你没有把答案全写对吧?要是斯内普发现我正确率那么高,他一定以为我作弊。”平时我总是抓耳挠腮拖到最后再交卷,因为不会做又不敢交,而总是考第一的赫敏也总是拖到最后才交卷,因为她要反复检查,以防第一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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