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从遇见他到如今发生的一切,他当真是我的克星,每次遇见他总没好事。
月亮蒙上一层薄薄的雾,院中的梧桐树影不真切的倒映在地板上。
由于下午在军区已睡了一觉,导致我直到深夜还在床上翻来覆去,我盯着天花板胡思乱想,最终起身往屋外走去,准备下楼喝水。
我经过顾彦霆卧室的时候,不经意听见了nv人的喘息。我停下了脚步,呆滞站在门外。
房间里nv人高昂的jiao传出了门外,她声嘶力竭呼喊着顾彦霆的名字。
这是唐婉的声音。
我是见识过顾彦霆的能力的,他能让nv人疯狂,展现出最fangdang不堪的模样。
我攥紧了手,修长的指甲陷入掌心,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一滴血顺着我的手掌向下流去。
前一晚我还睡在他们翻云覆雨的那张床上,他对我说我是唯一带到家里来的nv人。
想到这,我心中泛起一阵不爽和恶心。
他本就不缺nv人,花言巧语信手捻来,我心里却还有一丝期待我是例外。
我在片刻后松开了手,摊开掌心看着掌中的伤口,我在心中问自己,这不就是我想要的吗。
仔细想想一直都是我抗拒他,一直都是我想要摆脱他,对我来说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我下楼倒了一杯水,原路返回客房关上了门,阻隔了所有的情绪。
我昨晚没有睡好,心里始终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待我陷入梦中一觉到中午才醒。
收拾好下楼后,只看见顾彦霆坐在沙发上ch0u烟,修长的手指不时翻看报纸,屋子里已没有唐婉的踪影。
他风轻云淡的开口,“醒了。”
我故作无谓问道,“唐小姐呢,没留下吃午饭?”
他抬起头,眯着眼看我,“昨晚c完就走了,没留她过夜。”
就算他这样说,我心里面也没有好受一点,yyan怪气讥讽道,“督军jg力旺盛,宝刀未老。”
“哦?阮小姐吃醋了。”
我几乎是气急败坏吼出来一句,没有。
他轻笑一声,没再说话。
吃过午饭,顾彦霆派司机将我送走,在车上我仔细一想,现在还不能回杜宅,要去芍药那边和她串通好说辞,并在她那里住一晚。
我吩咐司机掉头去马副局家,司机立马照做。
我敲了敲芍药家的大门,管家应声打开。
管家向芍药说阮小姐来了。
我听见一阵脚步啪嗒啪嗒,芍药穿着真丝睡衣,只穿了一只拖鞋,另一只应该是还没来得及穿。
“我的仙人,你这两天到底在哪?幸好老马这两天在市局里没回来,要不然我还真没法把杜家的人瞒住。”芍药双手握着我的手臂,将我往屋里带。
管家为我泡好一杯碧螺春就退下了。
我手握着茶杯壁,轻抿一小口,还有些烫,我将茶杯放下。
芍药和南姐是我最信任的人,在她们面前我毫无保留。
我跟她坦白在顾彦霆家里。
她一脸惊恐,瞪大了眼睛,“他绑你g嘛。”
“睡我。”
她脸上的表情突然严肃,“你想丢命吗。”
我双手捂着眼睛,疲惫的叹息,“可已经发生了。”
芍药笃定的说,“我太了解你了,你对他有感觉,能让你陷入纠结的男人,你一定是动心了。”
“我没有!我不想,是他b我。”
我坚定不移的对芍药说,我已经与他撇清关系了,从此再无瓜葛。
芍药叹气,“你能这样想最好,顾彦霆不是你能驾驭得住的男人。我知道我也没资格教训你,不过你的如今是怎么得来的,你自己最清楚。”
从卑微妓子一步步爬上来,其中的心酸无人能t会,芍药如此,我也如此。
芍药不过是换了种方式,尽力将短暂的人生过得没心没肺。我不同,我位处于权贵之间,参与了男人间的权谋,我想ch0u身已没有那么容易。
都说戏子无情,b1a0–子无义。
这话的确没错,戏子在戏台上唱悲欢离合,却无关自身,而我们在床上演绎风月,却无关情ai。
好不容易能有一个人肯给我安稳的生活,我怎么可能不费尽心思把握。
在芍药那休息了一晚,清早她亲自驱车装模作样把我送回了杜宅。
管家和阿姨被芍药胡编乱造的说辞,哄得服服帖帖。我站在门口向芍药挥手,有一丝催她回去的意味,怕她待久了露馅。
她一脸了然的朝我点头,手掌拍了拍x口,示意她办事让我放心。
我在电话上拨弄几下,与杜岳琛通电话,好在他并未怀疑芍药的说辞,我才松了一口气。
我卧在沙发上把话筒夹在耳边,把玩着玉貔貅,娇滴滴的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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