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g的掌心抚触着他,在其上轻落下一吻。
夜止哪还剩下什么自制力,当即失了分寸,气血翻涌着,身下yan物肿立更甚,似快要冲破了衣衫。
“自你走后,我成日都在想你。”宁絮轻声道。同时一双玉手褪下他的下衣,巨根弹跳而出,sh滑滑的打在她的手背。
夜止的呼x1都快要暂停,脑海中不住回绕着宁絮方才的话语,品味其意,却终归只是乱了心神,再难思考。
他不知自己此时应当自责还是喜悦,不过很快,宁絮纤细白皙的手握住他肿y的yanju,打破了他的一切思绪。
她先是用指尖在顶端小孔上点了点,那处很快便激动得吐出星点腥腻,夜止抑制地低哼,身子本能的前挺,正在她手心中狠狠地冲撞一番,磨得她的手都有些许发红。
温热柔软的小手紧紧地包握着他的yanju,似是无师自通的在其上套弄起来,宁絮半跪着,以夜止所位之处刚好可以望见她衣口露出的j1a0ru,两颗圆r垂下,顶端的娇果已y如石粒。
夜止当即发出难耐的喟叹,宁絮听到,暂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顺向夜止目光所及之处,了然于心,随后道:“你…可以…”
她说的含蓄,夜止并未会意,用目光询问她。
宁絮狠下了心,酡红着小脸,说道:“痒…要你00…才能好。”
话音刚落,宁絮就羞赧地恨不得捂住脸,而一对r儿却不自觉得朝夜止的手上靠近。
夜止知意,亦被她的话染红了脸,他伸手略带急se地拢住她的一shangrur0u,饱满的r儿垂着,刚好教他全然握住,他缓缓捏转,指尖夹弄她殷红的r果。
rujiang上给足了强烈的刺激,宁絮脑中微微晕眩,双手轻晃着,有意无意的磨着yan物上的敏感之处,夜止喉中溢出闷哼,抓着她nengru的大掌已逐渐难控力道。
真正b得他险些崩溃的,是宁絮俯下头,吻了吻他的龙首,随后用娇软的唇,含了进去。
夜止已无心再逗弄那一对r儿,手掌伸向她的后脑,抱住她的头,面se隐忍。
“絮儿…”
她这么一遭,非要b他缴械,夜止恐自己丢脸的即刻投降,意yu教她吐出那物。
宁絮红着眼睛,尽心尽力的侍弄他的巨根,娇小的樱口包裹着他的器具,略微费力的吞吐着,却似乎格外起劲,涎ye顺着yan物流下,将柱身弄得sh滑油亮,y光一片。
“唔…嗯…唔…”
宁絮的脸憋得通红,口中充斥着他的男x气味,她丝毫不觉讨厌,自己亦觉出十分快感。
夜止的粗喘声逐渐明显,也不再顾忌其他,也缓慢地挺动jg瘦的腰身,朝她的檀口中顶撞,被其中sh暖的软r0u安慰着,鼓跳胀大些许,随即再一顶,深入她喉。
宁絮蓦的呜咽一声,做出吞咽的动作,夜止再难强忍,眼前一片白芒,抵着她的樱口s出yanjg,浓白的热ye喷洒,顺着她的唇角流下。
如此情态的宁絮格外迷人,添了几分娇yan可人,待宁絮将白浊拭尽,夜止凑上前,轻咬着她珍珠似的耳垂,哑声问道:“你方才所言,可是真的?”
想他念他,愿教他疼ai,莫非是她…想到这处,夜止蓦然顿住,撑起身子愣愣的望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当然了。”宁絮不觉有什么疑问,直接答了他,面se红润,眸中含情。
“太好了…太好了…”夜止重复数遍,紧紧拥住她,身上的伤痛似也全然消失了。
他再是怔愣,此时也明白了。
年少出郊狩猎之时,众王室贵胄b试,最终是他拔得头筹,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红着脸问她自己是不是很厉害,最后也只得闷声红着脸退回来。因为宁絮一直都在绕着旁人转,眼中没有他,她似乎只会对着那人笑,夜止那时就想,能博她一笑,他便也心满意足了。
如今他不仅得了她的人,似是也得了她的心,这教他如何不兴奋雀跃。
宁絮次日醒来,未见夜止其人,她去问侍从,却得知夜止昨晚难眠,三更里起身跑去旧友陆家,喝了一晚的酒,半个时辰前才回g0ng。
宁絮微皱了眉,这就去看他,果然他犹未醒酒,见他躺的歪斜,上前侍候,却不料吵醒了夜止。
“喝这么多,不顾身子了?”他缘何醉饮,宁絮猜到几分。
“絮儿…我知错啦。”夜止大醉未醒,行为放纵许多,捉住她尚在铺展被褥的双手,用自己的脸往其上蹭。
“哎,痒的。”宁絮ch0u不回手,只可认着他胡闹。
夜止揽过她的纤腰,教她稳坐在自己腿上,用嘴咬开她领口上的盘扣,啄吻她细腻baeng的脖颈,落下或深或浅、形态不一的粉se花瓣。
宁絮哪能安坐,醒酒汤还放着未动,夜止若是睡到午后,醒来必会染上头痛,她忙去推拒他,夜止却安如大山,丝毫不动。
他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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