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温香软玉已疲累得瘫软,趁宁絮阖眼的间隙,夜止又悄悄在她唇角落下一吻,暖热的鼻息洒在她脸上,拂出几分痒意。
宁絮睁开眼,眸中仍是水润润的,纤长的睫毛微颤着,眼中有解不清的情意。夜止看来,只觉出是分外好看。
窗子似乎漏风,夜风裹挟着冷意侵来,宁絮打了个冷战,夜止连忙抱紧了她,这么一贴近,他手上却闲不住了。
温热的大掌从她上身寝衣伸进,抚过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捧住饱满娇软的r儿,缓慢地r0un1e着。
“夜止…”宁絮本困得厉害,被他这番弄得睡意全无,轻轻地推了推他坚实的手臂。
“啊…我…手有些冷。”夜止不愿松开手上的软腻,在那朵红梅上轻轻点了点。
“胡说,哪有钻进人家衣衫里取暖的。”宁絮脸带酡红,却又难能不被他r0u弄出su麻的快感,索x就不再管他,自己的双手亦玩闹般的伸进他的寝衣。
他身上暖炉子一般,确实暖和。她的手绕到他背后,本想抱住他,却意外地触到了他背脊下方的一道伤疤。
她之前从未发现,抚了抚竟有几寸长。
夜止觉出不对,果然宁絮问他:“这是何时添的伤?”
作为王,应当是谋略多于沙场的。这伤又是如何添的。
他道:“你还记得向景年求和前同我有过一战么?”
她是记得,只不过那时她只知晓向景年负了伤,静养了许久,却不知夜止也受了伤。他从未对自己提起,甚至任着她去看望向景年,可想而知,那时他会多么不好受。
“不过我身骨强健,伤口很快便愈合了,那家伙病秧子一样的养了几个月。”夜止对向景年有本能的敌意。
再者,若不是那人玩y的,他又怎会背后受剑。
若是从前她听到带着嗤笑意味嘲向景年的话,宁絮定会同他辩驳,而此刻她却无甚感觉,心中对夜止的心疼之意却缓缓放大。
觉出宁絮的手仍在那伤疤上抚着,夜止轻描淡写地道:“早已愈合长出新r0u,无碍的。”夜止没想到会惹她担忧,伸手抚0着她微皱起的眉心。
半晌,他才意识到宁絮兴许是在心疼自己,心中顿时添上了十分欢喜。
“絮儿,你…可是心疼我?”
他问的直接,宁絮却也不掩饰地点了头。
“若是…受伤能让你在意我,我甘愿…”夜止略有激动,宁絮恐他说出什么傻话,说道:“别说那种话。”随即连忙用食指按住他的唇,夜止便听话的不再言及。
他心里欢喜,顺着她的手指吻过,轻轻t1an吻到她柔软的掌心。
“絮儿,我都听你的。”
他眼中的情意盛满,宁絮不自觉地往他怀中离近了些。
她轻声说了一句:“我要你平安。”
她无甚大的追求,夜止是她的夫君,她只要他安安稳稳的便好。不过,她如今愈发了解他,若是他责任在身,必会义不容辞地前去以身犯险。
“嗯。”夜止应声。
“睡罢,你不是道明日要去陆家那娃娃的满月宴么,别起不来了。”
“好。”夜止的双臂拢着她香软的身子,很快便入眠,一夜好梦。
夜止批阅着群臣的奏章,宁絮怕他过于投入,全然不顾身子,便守在一旁奉茶侍墨,她知道这些事专有人做,但她总想为他做些什么,她也隐隐觉得,能在他身侧也好。
宁絮提壶斟茶,端着杯盏至他面前,夜止方从事务中ch0u身,饮了茶水,将杯子还至她手中,轻轻嗯了声算作回应。
就只是这般么,竟没什么别的表示?宁絮略微敛眸,但理解他的辛苦。
夜止觉她持着茶杯久无动静,侧眼去看,发觉她的神情略带恍惚,才意识到自己怕是忽视了她。
夜止放下笔,轻揽过宁絮,让她枕卧在他的腿上,见她一脸惊讶神se,逗她道:“你要我做沉迷美se的昏君吗?”
原本她在此处,就已让他极为分心,他想将她放在案上深吻她,想把她r0u进怀中,心思早已不全在奏章之上了。
“我就是担忧你太累了。”宁絮撑起些身子,双臂环住他的腰,头倚在他的腹部。
夜止抚着她的青丝,目光柔和,声音温润:“放心罢,我无事的。”
近几日他明显觉出宁絮愈发依赖他,心中欢喜又慌乱,不知她是不是已对自己有了几分情意。
“嗯,那我便不打搅你,你定要早些歇息。”
宁絮回了内室,不久阿玥带着一纸书信进来,她说这是南昭国,也就是向景年的回信。
她带着全然的疑惑与揣度打开那信,却怔然愣住。
向景年不仅一五一十、毫不婉转的交代了他当初如何骗她,更将他一直以来的真实意图和目的一一表明。这下宁絮明明了解了真相,却真真切切的迷惑了。向景年这是破釜沉舟,不愿再伪装了吗。
回忆起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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