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陆天枢什么时候和花星奕搞到一起的,当年又是谁让花星奕知道谢惊鸿算计他的,只能说绿人者人恒绿之。祸起萧墙,那时谢惊鸿心心念念的都是新欢,自然冷落了旧爱,可怜花星奕每日牵挂惦念着,各种推托不来却在外被翻红浪的谢惊鸿,孤枕寒衾。
偶尔谢惊鸿为稳住花星奕也会回来与旧爱温存一番,而谢惊鸿不在的时候,隔壁陆天枢夜夜翻墙,隐身跑来偷窥潮红着脸自慰的花星奕,决定这个人以后就由他接手了。
那时谢惊鸿朝三暮四的事情还未败露,花星奕的心还在他身上,对示好的陆天枢视而不见,于是乎陆天枢疯狂找谢惊鸿麻烦,叫谢惊鸿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陆天枢法的套弄也足够陆天枢血脉偾张,直到手酸也没交出来,咬牙蹲下身。
陆天枢想拉住他,还没说话就被含羞带怯的瞪一眼,“不准说话。”他心甘情愿想给陆天枢做这件事,含入浓重腥膻味的巨刃,磕磕绊绊生疏的舔弄,温热柔软的舌腔吮着顶端,陆天枢喉结动了动。
花星奕捧着顶得口腔酸胀的巨刃已经使出浑身解数,还是觉得陆天枢没得趣,张嘴吐出陆天舒的器物,银丝在红唇和筋络上藕断丝连,水润的大眼睛仰望着陆天枢问,“然后怎么做?”
“宝贝,吞进去。”陆天枢低沉的嗓音蛊惑着花星奕努力忍下干呕的生理反应深吞,“对,再深一点。”扣着花星奕的后脑勺往嘴里抽插,花星奕感觉喉咙都有被顶开的错觉,下巴酸的快合不拢,精水喷发呛在喉里,陆天枢才放开他,花星奕捂着脸一阵急咳,大半浊液他刚刚都不小心吞下去了。
“过分。”控诉着坏心眼的陆天枢,陆天枢将人揽进怀里,擦去花星奕嘴角边淫霏旖旎的浊液。“你这么招我,我可忍不住。”
追在身后的刺客像猫一样劣性,喜欢嬉弄狩猎对象,绝不一刀致命,隔三差五的绕背捅上一刀,在他插气场警戒的时候又没了动静,神出鬼没,防不胜防。
谢惊鸿气力耗空,彼时还在天上施展逍遥游直直从天上坠下来,摔到某户屋顶上,一个聂云缓冲从瓦檐上滚落到院中,差点摔死。而缀行在后面的刺客却有着门派独有的优势,尚有余力安然降落,在雇主的要求下正打算上前抓活的目标人物,似乎是惊动了这家主人,一股气劲袭向刺客。
十分狼狈的谢惊鸿,还趴在一地碎瓦上,一身白衣破破烂烂渗出血迹,看着那一手婉若游龙的百花拂穴手打退追杀者,天助他也,又一个老情人。且这位和前面遇到的两个老情人不同,孙书墨心软,只要他表现的稍微可怜一点点,就会被同情,被谅解,被保护,他还会得到怜惜。
谢惊鸿真的有一副好相貌,眉目冷峻,修皙清朗,如果不是顶着这张脸让人惑于美色,不自觉心动,哪里有那么多人受害。
孙书墨因为万花谷中师兄弟情缘多为纯阳弟子,初识便对谢惊鸿抱有极大好感,谢惊鸿都不怎么费力便将人搞到手,后来感情过了刚新鲜的那段时间便分开,两人之间倒也没有多大仇。
虽然是谢惊鸿提出分手,孙书墨也没有过多苛责,即使是对方薄幸,他也不是会为难别人的人。
两人虽认出彼此却相顾无言,一个有心算计的,假装虚弱博取同情,一个出于道义的,无法见死不救出手。
还是孙书墨先开口,“能动了就离开。”和谢衔霜在一起的时候,至少谢衔霜还没有传言中那般不堪,后来得知谢衔霜荒唐风流,除去江湖道义,孙书墨也不大想搭理他。
谢惊鸿吐出一口血,“多谢。”刚爬起来就虚弱的朝孙书墨一倒,孙书墨还能怎么办,总不能扔在院子里等明天收拾尸体,暗自默念这人是伤患,接住他进了屋。
衣衫早在缠斗中破碎褴褛,直接撕开破布条一样的上衣,血腥味散出铺满室中,孙书墨挑了一瓶药效最痛的金疮药,不要钱般的撒上去,痛到绷紧的谢惊鸿差点装不住。
昏暗的烛光摇曳,孙书墨也看不太清,包上谢惊鸿身上取下的布条系紧,磕磕绊绊的扯到谢惊鸿伤口,疼得装晕的那个人脑门上直淌汗。
知道自己包扎手法有多差劲的孙书墨,也算是小小的报复一下谢惊鸿,欣赏着被包的乱七八糟的伤口,昧着良心道,“其实我还是蛮有离经易道天赋的。”
等孙书墨取走烛台离去的动静渐消,谢惊鸿才龇牙咧嘴的赶紧将勒地死紧的绷带解开,原本凝固了血迹的伤痕又被撕裂,摸索着重新给自己包好绷带,倒头就睡,这几日都未好好休息过,有什么事都明天再谋划。
天蒙蒙亮的时候,孙书墨起了,看了眼安置在另一间客室里的谢惊鸿,没发热没命危倒真是祸害遗千年。
谢惊鸿从他一靠近便有感转醒,从榻上撑起上半身向他道谢,哀求可否等他养好伤再走。孙书墨拒绝的话都到了嘴边,最终还是没忍心把谢惊鸿光着膀子赶走,“随你。”
谢惊鸿虽伤着,但包圆了孙书墨家中琐事,劈柴挑水,打扫庭院,园子里那几棵被他养的半死不活的花草也郁郁葱葱,孙书墨恍惚间觉得好像回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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