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针、营养剂,只需一通电话就能整整齐齐地出现在门口,可霍牧霄没有那么做。方才凶神恶煞的一群人跟着乔逸,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而此时此刻的乔逸却对自己露出这样一副模样,一副欠草的样子。这个想法浮现时,霍牧霄不由得挑了挑眉,一直以来,他按照霍楠的意愿,扮出一副接班人该有的姿态,他一向认为自己是理智的、克制的,甚至是无欲无求的,假象竟在瞬间被粉碎掉了,原来他也是低劣的。身下反应不停提醒他,他是有低劣欲望的,对象是床边这个充满矛盾、懵懂又狠戾的oga,来自九区的oga。霍牧霄微微歪着脑袋,望着他深棕色的眸子,余光里是黑色抑制贴一角。膝盖顶开乔逸的腿,他站在oga两腿之间,明知故问地苦恼道:“那要怎么办?”“可以帮忙买抑制针和营养剂吗?”乔逸向后仰,肩上的外套滑落,一只手撑着床,眯了眯发热的眼睛,“还要麻烦你帮我跟学校请假。”又红又润的嘴唇一张一合,跟他的外表不同,一定还很软,这么想着,霍牧霄伸出手,拇指在上面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真的很软,还很烫。“为什么我要这样帮你?”霍牧霄的重点在于为什么要这、样、帮,而乔逸理所当然地认为他问的是为什么要帮。oga舔一下唇,舌头碰到他指尖,丝毫没意识到alpha的动作有多不礼貌,反而迟钝地想,是啊,为什么还要帮,一次不够,甚至还是两次。霍牧霄收回手,拇指摩挲食指指腹,片刻后,房间里信息素骤然浓郁,乔逸被激得抖了一下,眼神都变了。“嗯?”oga双手撑床,攥紧床单,在身体越来越陌生的状态下,说:“在山上的时候,我帮了你。”“啊,”霍牧霄恍然大悟般点头,说:“那次我留在酒店照顾你两天,因为你,都没去成慈湖,这么说起来,你应该补偿我才对。”乔逸昏头昏脑,竟觉得他说得对,点点头,轻轻吸了一下鼻子。“你在闻什么?”“信息素…”“谁的信息素?”“你的…”霍牧霄笑得游刃有余,仿佛释放出压迫性信息素的人不是他。“好闻?”乔逸脑袋越来越重,双手快撑不住身体了,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好闻”。“你知不知道,除了打抑制针,还有其他办法?”“什么?”“不打针,我帮你度过这次发情期,想吗?”
愈发馥郁的果香融在烈酒里,乔逸没回答,白色床单上的手透着淡淡粉色。宁云曾告诉自己,只有oga才能靠近alpha,若像他一样只是beta,那么他们的计划永远无法实现。“乔逸,想不想?”卧室里落针可闻,霍牧霄颇具耐心地等着,直到果香在烈酒的浸泡下散发出发酵般的气味,乔逸终于轻点了一下头,并“嗯”一声。霍牧霄捏捏他的下颏,凝着这张染上不一样色彩的冷淡又诱人的脸,“会害怕吗?”“不会…”乔逸本能般地强调,“我不会害怕。”“因为那个alpha?”连“前男友”三个字都不想再用,霍牧霄眸子一沉,说:“一个礼拜你就让他标记你?”“不是,没有标记…”对这个回答,霍牧霄说不上满意,又问:“你跟他做了什么?”若放在平时,面对这样无礼的质问,乔逸肯定二话不说掉头就走,或者干脆打一架,可现在不是平时,他全身发热、发软,唯一能帮他的人站在跟前,况且,alpha不像是会让他掉头就走的样子。乔逸舔了舔干燥的唇,含糊地说:“没有什么。”话音刚落,他被轻而易举地从床边捞起来,霍牧霄托着他的腿将他搂进怀里,甚至还掂了掂。手臂撑着alpha的肩,乔逸慌张又难耐地挣扎几下,很快被打了一下屁股。“又不是法,却都能得到短暂缓解。真舒服,这是oga大脑停摆前最后的意识。左手覆上他的脊背,霍牧霄揽住软下来的人,让他严丝合缝地贴着自己,右手虎口卡在颈侧,拇指缓慢地摩挲粗糙的抑制贴,腺体隔着一层早就失效的纸,在他指下一跳一跳的。放过oga可口的唇,霍牧霄侧头,转向乔逸的脖子,用牙齿撕掉了碍事的抑制贴,鼻尖抵着炽热的腺体,他轻轻嗅了一下,愈加浓烈的果香扑鼻而来。乔逸在他腿上乱蹭,被“啪”地拍了一下屁股,霍牧霄再次发出“别动”的指令,几乎可以说是囚着怀里的人。无意间关注过许多次的腺体暴露在他面前,霍牧霄异常温柔地舔着,刻意忽略从oga喉间发出的如小兽般的呜咽与颤抖不止的身体,接着,alpha餍足地闭上眼,锋利的犬牙缓慢而坚定地刺入勾人的腺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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