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留下种子怀崽。
“不关你的事!”傅蕖气的眼泪汪汪,谢鹤衣钳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肆意的闯入掠夺,被傅蕖狠狠咬了一口,鲜血在两人口中弥漫混着涎液来不及吞咽流下,身体被贯穿,呜咽声都被吞进吻中。
终于被放开的傅蕖喘息着换气,谢鹤衣一头乌发黑眸看着眼前布满牙印吻痕的躯体,雪白的床上刺眼的深色血迹眼前发黑,他都做了什么!
傅蕖看着谢鹤衣暂时恢复了正常,“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体里出来。”
充血肿胀的尘柄还嵌在傅蕖身体里,他慌慌张张的退出来,血丝混着浊白的液体藕断丝连,“对不起,我…”这个情况他无论如何抱歉都无法弥补,一直都在运转法力唤醒谢鹤衣神智的傅蕖实在没有力气了,“解开我,救人…”
醒来以后,第一眼看到小道长守在床边,看来是被正常的谢鹤衣放出来了。他扯着嘶哑的喉咙问,“掌门他们呢?”
“没事了,之前谢老的心魔和邪魔勾结,用专门针对纯阳的阵法困住了掌门他们,谢老恢复正常后破了困阵。”掌门长老们和正常的谢老一合计,之前都是谢老心魔在演谢鹤衣及时联系了纯阳宫,把掌门他们打发出去灭邪魔,实际上早就布好了陷阱要致掌门他们于死地。“幸好你让谢老恢复了正常,要不然掌门他们现在还被关着。”死是没那么容易死,出来也难,这个时候再杀上纯阳,在山上的全是年轻弟子恐怕都要遭难。
“你的原形是什么?”气氛一时轻松下来,傅蕖好奇的问他。
“羊。”小道长被突然出现的谢鹤衣叫出去。
傅蕖害怕的缩进被窝里,谢鹤衣咚地一声跪下,拔剑给他,“倒也不必。”他知道谢鹤衣控制不了自己,也不能怪谢鹤衣。
“要是他再骚扰你,你拿剑杀了我。”谢鹤衣在剑上留了杀招,“我这条命你随时可以取走。”
“可是我听说你不会死。”谢鹤衣算是个传说了,有传言他不死不灭。
“我自己能杀死我自己,这把剑存了我一半功力。”要不是为了那渺茫的希望日复一日的寻找,他早就追随菡萏而去,那个心魔竟然还敢用他的身体去触碰菡萏以外的人。
傅蕖把剑收了,赶人。“我想休息了。”他一点都不像再看到谢鹤衣,身体真的很痛。
很快他就后悔了,比起白发红眼的谢鹤衣他宁愿多看到点黑发正常的谢鹤衣。“没想到着了你的道。”谢鹤衣掐着傅蕖的脖子将爬起来要呼救的人按倒在床上,傅蕖拍打着谢鹤衣的手臂,发不出叫喊只有口型喊着,“救…命…”
“我们还有没做完的事情。”谢鹤衣一只手粗鲁的解开傅蕖的衣物,挤进踢蹬的双腿耸腰贯穿他,再次撕裂的股间被捅到深处,傅蕖掉出眼泪去摸谢鹤衣得剑,被顶弄的身体摇晃乱颤,握不稳剑柄。“放开我…”
胡乱的啃咬叠加在身上,尘柄在蜜穴里不断的进出,毫不在意架到脖子上的剑锋。“你可以杀了我。”谢鹤衣恶劣的挺进他身体里,每一次抽拔都拖出媚红的嫩肉,即使因为动作导致剑锋划破脖子渗出血丝也不停下,清脆的一声剑落在地,自断后路的傅蕖落入他的怀中,婉转呻吟。
发现自己又失去神智侵犯了傅蕖的谢鹤衣,将床边的木头都捏烂了,把晕过去的傅蕖收拾好进入藏书阁,他一定要把心魔分出来千刀万剐杀了方能泄心头之恨。
传说,深山中有一片大泽是神仙住过的,但等人们找去时,神仙已经不见了踪影。
傅蕖和他的道侣就是在这片大泽里生长,也许真的有过神仙,灵气充裕的让他们踏入修行,开始有思想,整个大泽也只有他们两个开了灵智,他们兄弟姐妹的子子孙孙都过了很多代了。
因为傅蕖未化形前不能走动,根离不开这片大泽,他的道侣甚至不再迁徙飞往南方过冬陪着他。那时候他还是一朵水中菡萏,不知是品种奇特还是修行缘故,总会伴着七彩荧光和飘远的莲香,引得鱼儿垂涎跳起来想叼他的花瓣,被阿鹤叼住吃掉。纵使鱼儿没有神智,久而久之感觉到天敌存在再不敢往他这边来。
阿鹤会飞,能看到许多他见都没见过的东西,阿鹤会跟他讲,山外面的人怎么生活的,会给他找漂亮的灵石给他围成一圈。泽中灵气虽然充足但也对他们不管什么用了,他们得找办法更进一步,要不是有他拖累,阿鹤早就能离开去寻找机缘了。但是他放心不下自己,怕一天没回来,自己就被各种意外夭折了,都不敢飞太远,在外心心念念着他急奔回来。“今天没有出什么事吧?”
傅蕖听着阿鹤喘气,忙摇了摇自己的根茎,花微微颤动,“没有没有,阿鹤你回来啦。”
虽然听到了他的回答,还是转了一圈把他好好观察了个遍,“还好,没缺个瓣。”
傅蕖知道是自上次他被偷了个花瓣没注意以后,阿鹤就特别担心他被吃掉都没感觉。毕竟虽然他有感觉和反应但并没有很痛,不知道是植物的天性,还是就他这样。
“今天没找到什么好东西给你。”阿鹤轻轻的蹭了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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