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听从刘娘子的嘱托,可后来因无人在意,逐渐放松了些。
他想,自己人微言轻,只是府上小郎君的伴读,只管负责日常生活罢了,私密之事怎会被人看了去。
可某日初潮落红时,刘槿立马慌了手脚。
他未曾料到这阴阳身子,竟连女子的月事也无法避免。
那日,他只得巧言哄骗梁清越,假称自己身染微恙,高烧不退,恐将病气过给小郎君,求得休息一日。
可换得的代价却是从此要陪同小郎君入寝。
月事初期,刘槿时常小腹绞痛,手脚冰凉,夜难安寝,辗转反侧。
梁清越攀上刘槿的肩颈,咬他耳朵,责问他为何总是不安生扰人清梦,让他不要乱动。
刘槿僵硬着身子,却仍故作镇定,回手轻拥欲在他胸口安营扎寨的小人:“夜深露重,小郎君快盖好被褥,学生不动便是。”
梁清越仍想往上爬,刘槿摩挲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抚着已显困意的小人,终于将其哄入梦乡。
那如藕节般圆润的小短腿随意搭在刘槿的小腹上,初时让刘槿感到些许不适。
后来,随着梁清越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襦衣传递过来,如同暖炉般温暖着他那如受锤击的小腹,连那隐痛也渐渐消散。
被这火炉般的小人紧紧贴着,刘槿最终也阖上双眼,沉沉睡去。
梁清越自从习惯了和刘槿同床共枕后,便愈发缠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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