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润出透明液体。脚掌从根部划向顶端,弯曲的足弓形成凹槽,搁着润湿的丝绸,旋转磨擦起颤颤巍巍的花杆。细小的洞口受不住丝滑的绸缎在足尖下的揉搓,神经被快感麻痹,眼口喷吐出几道粘滑浅白的液体,浸湿了素雅的睡裙,晕开了淫靡的花。
脚趾放过了已不堪肿胀的阴蒂,顺着缝隙进入了穴内,趾节撑开火热湿润的阴壁,指甲刮过敏感的软肉,随着几下深入的扣挖,一个颤抖,伏黑惠失去了所有重心,攀附上身前紧实的小腿。
花杆开出白色的花瓣,花朵漫过淡色的土地。香甜的苹果落下生长的水面,涌出了泛滥成灾的潮水。
伏黑惠的脑子从被宿傩发现的那一刻起,就遗忘了此前的记忆,忘了舌头和嘴唇如何发出一个等下的发音。身下不被自己在意的两处器官,此刻却成为了她的大脑,夺去了她的感官,快乐浇灌着神经,脊髓神经控制的呼吸也失去节奏,被献祭给了改变她的神明。
“惠惠,你的睡裙不小心被我搞湿了,你出了好多汗,我帮脱下来,别感冒了。”
耳边的是天使的号角还是恶魔的秽语,伏黑惠混沌的大脑想不清,那张薄唇歌颂了那么多圣经,让他告诉自己神的旨意吧。伏黑惠扭头亲吻上了宿傩,升起了双臂。
短暂的触感从嘴唇传来,来不及震惊和思考,宿傩双手握住脸颊,加深了这个意外的吻。
舌尖舔过唇面,刚刚涂过的润唇膏被一点点化开,水蜜桃的果香充斥着狭小的空间。津液容纳了这些甜蜜的味道,又裹挟上宿傩口内的薄荷味,滑过舌尖,就流入了二人的胃部。
脱去衣裙,伏黑惠的吊带一并落下。双乳来不及观赏,就被宿傩拉过手臂,继续起了交换气息的吻。
练吉他的手总是修长,食指指尖也有着划过弦线留下的伤疤。第一次触摸到胸部,宿傩只凭本能从下往上聚起了酥软的乳肉,轻轻揉捏侧边的腺体和脂肪,食指抵上凹陷的乳头,几下揉捏就唤起了凸起的红豆。
宿傩放过被啃咬破损的嘴唇,意识到可能明天后天大后天,这个人都要陪着自己,不能被他人窥视,便奖励般吸吮起刚刚指尖的成果,舌尖挑逗几下,忍耐不住的用牙齿轻咬了一口。怀里人腰线一酸,来不及支撑,跪趴在宿傩胯间。凶悍的蟒蛇已从浴巾下蛰伏起身,红胀的蛇头抵着伏黑惠的唇,挑动了几下,为伤口涂抹上了新的润唇,泛着淡淡的水光。
“吃下它,伏黑惠,他是你最需要的,他以等待你许久,他会赋予你新生。”蛇魔的话描述的本是璀璨的智慧之果,此刻却扭曲了事实和认知,让伏黑惠张开了嘴,含住了眼前硕大的苹果。
“要吞吃入腹啊,我的‘夏娃’。”耳朵被宿傩的双手覆盖,没听清宿傩说了什么,一个猛按,龟头抵过口腔,将会咽顶起,吼管不能呼吸,拼命的张和收缩着,想要从顶入的肉柱下寻得一丝氧气。
感受到伏黑惠紧致口腔的吸吮,宿傩无比庆幸自己做出的决定,用虚假的果实留下‘夏娃’,这是上帝都希望的事。
伏黑惠窒息下剧烈的挣扎起来,但被黑蛇绞紧了胸腔,只得用放软的姿态,更深的吞咽起了口中的巨大阴茎。漫长的进食后,‘夏娃’拨开了树的荆棘,咽下了多汁的果实,水渍顺着她的嘴角留下,她第一次成为了活着的人。
宿傩看着伏黑惠吞吃不下他浓郁的几股精液,嘴角残留着刚刚拔出时的白浊,在剧烈的呼吸着,吸入属于他的淫靡气味。低下头亲吻了已经因缺氧而晕厥的伏黑惠,嘴角的笑意再也无法隐藏,赤红的瞳孔注视着怀中柔软的躯体。
上帝亲吻耶稣的额头,因为他是神父。
宿傩亲吻伏黑惠的唇,因为他不是神父。
“伏黑惠,欢迎来到失乐园,我是你的‘亚当’也是你的‘欲望’,好梦,我的‘夏娃’。”
抱起伏黑惠,为她洗净体内外的污浊。已认为完全留下了她,宿傩才走进了伏黑惠的卧室。
究竟是怎样的爱,才足以让人追逐另一个人脚步,挤入每一个他去到的地下。
宿傩看着满墙的海报,从青涩到如今的他,每一场神途的演出,都留下了他呐喊嘶吼的一刻。第一张海报旁是唯一不是海报的照片,那是他们的首演,为了叛逆,染着最张扬的粉色的他表情兴奋却装作不屑,身边靠着瘦小羞涩的女生,戴着黑色眼镜,穿着最普通的白色校服,短发但发质细顺。一场场演出,他们乐队看着这个女生摘下眼镜,黑色皮革包裹起她渐渐抽条丰润的曲线,黑发细长柔顺,却从队伍前排渐渐疏远,但从未离开。
宿傩没想过,他从没独自留驻在一个人的伊甸园。他的‘夏娃’从他抽出肋骨的那一刻,就陪伴着他的身边。只是他以为这是黑蛇的诱惑,在勾引他独自品尝禁忌之果。
也许圣经中,黑蛇其实从未出现,是心中埋藏的极致渴望欺骗了互相爱慕的人。恋人们伪装成被黑蛇蛊惑的可怜人,只有这样才能自我欺骗,蛇尾纠缠,触摸神也仰望的存在。
“原来你那么爱我,好巧,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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