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一包烟,他抽出来一根塞进嘴里,却在周围找不到打火机,他拉开抽屉,发现里面有一个……跳蛋。
这个房间突然出现了与它不匹配的东西,苏誉瞬间警惕起来,他拿在手里,端详了半天,然后手一松,跳蛋掉在地上,身后传来物体挪动的声音,他回头一看,一个与他一般高的立柜出现在他面前。
之所以故意将东西扔在地上,是因为他曾经看过一则报道,一个富豪家的酒窖里藏着一个杀人凶手,富豪的司机是他的同伙,每次离开,都会故意将打火机丢在地上,用来传递信息,所以这个杀人凶手躲避了警察的追捕,在别墅里过起了像富豪一样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富豪不小心将火机掉到了地上,与出来觅食的杀人凶手正面对视,富豪想要打开别墅里的安保系统,顺便向警察局输送别墅里的实时监控,被后面赶来的司机制服。
两人合伙杀了富豪,并将富豪用水泥封在墙壁里,然后做成机关。
后来他们卖了别墅,由新的人员住了进来,直到打火机掉到地上,机关开启,森森白骨才出现在大众视野。
后来报道将它称为“打火机”事件,而机关设计也被保存了下来,只是没有公之于众,只有少部分人知道。
苏誉转身看着身后的立柜,上面都是各种实验资料,包括有关于他的子宫母体实验,还有“换脑”实验,就是凭空捏造一段记忆植入人的大脑,比如,将实验体在精神病院的记忆换掉,这样,即使他们最后出狱和亲人团聚,也不会记得自己是实验体这件事。
这些实验有的正在进行,有的还没有开始,他拿起这些资料,放入胸前的口袋,然后将立柜恢复原位,向门口走去。
但是下一秒,门被打开,他立刻贴着墙壁,一连串的子弹擦着他的耳边打在他刚刚站着的位置。
苏誉仗着适应黑暗的优势,当即刀光一闪,匕首插进对方的手臂,一声惨叫声在耳边响起,对方立刻抬起右臂的手枪,打算扣动扳手,被苏誉卸了胳膊。
苏誉顺手一推,男人的身体朝后倒去,剩下的人纷纷躲开,他从腰间拔出手枪,边退边朝门口扫射。
他刚刚在找这个房间的机关的时候,有好好观察周围的环境,因为里面放有重要的资料,所以整个房间并没有窗户,只有靠近立柜的方向有一个天窗,虽然看起来不大,但是容纳一个人足够了。
而且他记得隔壁是李教授的办公室,里面装有空调,从方向来看,在天窗的左下方应该有一个空调外机。
他退到墙边,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准确无误的扔在了玻璃上,哗啦一声,玻璃掉的满地都是。
他抬起腿弯,勾住一旁的椅子,挪到自己的面前,然后一脚踩在椅子上,借力攀上天窗,徒手打掉剩下的玻璃,在杀手涌进来的一瞬间,他的手臂发力,身体生生的挤着玻璃,穿过天窗。
杀手瞬间对着天窗猛烈的开枪,苏誉的小腿避之不及,中了一枪,他忍痛拽着空调外机的支架,才没有直直的摔下去。
最后,他的身体吊在半空,只能打量四周能逃生的机会。
如果说精神病院的正面看起来只能算是荒凉,那么背后就是一小片荒山,而且还是未开发的,上面的植被稀稀拉拉,被黄沙覆盖着,要是往山上逃,并不是明智的选择,被击中的概率非常大。
而且为了安全起见,整个精神病院四周都安装电网,贸然翻出去也是死路一条。
他抬起头,发现离他不远有一个排水管道,沿着排水管道向上爬,可以直接到楼顶,但是到了楼顶,他再也没有退路,秦邺城的人一到,他就是笼中的飞鸟,只能任人宰割。
即使是死路一条也得去,他没有救援,能救他的只有他自己,章礼已经凶多吉少,就是拖到最后,他也不放弃每一个活着的机会。
那帮杀手对这里的地形已经非常熟悉,他们很快就会沿着房间找到他的踪迹,所以苏誉不在耽搁,忍着身体的疼痛,往旁边的排水管道一跳,由于管道常年经历风雨的侵蚀,他手上一滑,身体控制不住往下掉,关键时刻,他夹紧双腿,手指卡在管道与墙壁的缝隙里,才控制住下滑的身体。
他呼了一口气,然后集中精力往上爬,等翻过栏杆,他躺在楼顶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之前章礼给他包扎的伤口全蹦开了,这会儿绷带已经被血染红了,再加上玻璃刺进皮肤,被他猛烈的拉扯,身上到处都是伤口。
虽然都不是致命伤,但是子弹嵌进身体里,周围的肌肉仿佛被火炙烤的,一股灼痛感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有些头晕目眩,但还得咬牙强打着精神,去打算下一步。
现在杀手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这里来,他刚刚的位置既可以去隔壁房间,也可以往楼下跑,这就代表着他们得分散精力寻找他,所以他暂时是安全的,但是一旦他们发现管道上的血迹,一定会追踪到楼顶,所以他只休息了一会儿,就坐起来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四周能躲避的遮挡物很少,在他不远处只有一个锈迹的铁门,转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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