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姓皮,我妈姓赖。”“……”再次沉默片刻,胡桃道:“虽然但?是,感觉抓的这个‘阮’姓有?点不符合你的风格。”“哦,这个嘛,我本来抓的也不是‘阮’字。”“……那又是什么?”“抓的‘苟’字。”“……” 一起游戏“我觉得‘苟’姓更适合你。”胡桃实在没忍住, 建议道:“既然是随便抓的,你不如改回去吧!”“我不!”“你不觉得?,‘苟’这个字清新脱俗, 格外与众不同吗?”“不觉得?。”阮欣听得?懂好赖话,胡桃这是不怀好意呢。“伙伴, 我也认为你改回去比较合适。”达达利亚插了一嘴:“我听说璃月有句古话。”“什么?”“人如其?名。‘阮’字通‘软’, 听起来就软弱可欺,伙伴, 你当然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改回‘苟’字更?好。”阮欣抱着双臂, 问他:“两个字意思都?不一样,怎么通的?”达达利亚:“通音也是通。”阮欣:“……行?吧, 没想到你个至冬人,对璃月文化还有些研究。”达达利亚骄傲道:“那可不是, 小小璃月文化而已, 信手拈来。”“呦呵!”胡桃摇头叹道:“成语用的不错啊。”“对了, 苟欣, 刻晴来找过你了吗?”“胡桃,我姓阮。”“知道了, 苟欣。”“……”她将早上的谈话说了出来, 刻晴的意思并不是不追究, 而是该怎样追究还得?斟酌一下。“其?实, 刻晴要追究也没关系,”阮欣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如果她要我在璃月坐牢, 我就直接去梅洛彼得?堡,反正那里的牢还没有坐。”胡桃直接给她竖了一个大拇指。几人谈话间?, 阮欣衣服上的水都?凝结成了冰,她抖了一下,说:“你们?先在这里玩吧,我回去换一下衣服。”“去吧去吧!”胡桃不在意的摆手,其?余人也各自分散开?来。阮欣跺了跺脚,小跑着往岸边走,旁边突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她扭头一看,竟然是散兵。“你也要回去吗?”她凑近一点,主动拉着他的手。
散兵没有拒绝,和她肩并肩走了几步后?,开?口问道:“你父母的姓氏,真的是皮和赖吗?”“当然,我骗你们?干什么?”“那你当真抓到了‘苟’?”“对啊,”阮欣晃了晃拉着的手,不忿道:“我当时抓名和姓是分开?的纸团,可是我爹把所?有姓氏的纸团全部都?写?的‘苟’。”散兵惊讶地看着她。“因为我爹说了,‘苟’是一种生活态度,人生在世,只有‘苟’才能活的安逸,而我爹的一生,都?在贯穿着这个字。”“比如?”“比如说,他年轻的时候一事无成,后?来一直在家里苟着啃老?,啃我爷爷留下来的遗产。”“那你爷爷挺能干的。”“我爷爷啃的是曾祖父的老?。”“你曾祖父挺能干的。”“曾祖父啃的是高祖父的老?。”“……”“哦,我高祖父吗?他本来是一个孤儿?,后?来无意间?救下了一个富商,那富商无儿?无女,更?是和家里的亲戚断了关系,所?以他后?来就变成了我的天祖父,把财产都?留给了我的高祖父。”“……”沉默片刻,散兵又问:“那你的工作……”“收房租。”见散兵不说话,她又补了一句:“我爹的房子。”散兵:“……”敢情你们?啃老?的习惯,是代代相传的啊!“那你爹又为什么会?去打赌?”按理说,一个混子,不该有这么疯狂的举动才是。“那件事啊,”阮欣惊讶的抬眼,“原来我告诉过你吗?”“是这样的,和我爹打赌的那个朋友其?实就是我后?爸,本来我爹只是想坑他一把,因为我爹认识养狗的那家人,两人合计着让狗装疯来骗骗他,没想到那狗偷摸着勾搭上了一只流浪狗,而那只流浪狗才是真正的疯狗。”阮欣无奈道:“种种巧合之下,才有了这样的结果。”散兵:“……”换言之,想坑别?人,没想到自己崴了脚,还丢了命。“我后?爸是个老?实人,当然,我那弟弟也是,虽然熊得?很,但是每次都?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因为那事,后?爸他愧疚极了,可我妈对这事门清。”“你说过,你妈一般不管你们?。”散兵觉得?阮欣又怂又欠的性格就是遗传的她爹,而她的母亲也不是一般人。“我妈是不管,当初要不是因为她和我爹的矛盾实在不能调和,以她那懒到死的性格,根本不会?离婚。”阮欣说起自己的母亲,更?无奈了:“平时她都?不会?联系我,原因就是懒。”“我看你也没有勤快到哪里去,”散兵怼了她一句,略带好奇地问:“无法?调和的矛盾,方便说说吗?”阮欣当即一拍大腿,激动道:“这矛盾非常非常大,简直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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