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们聊到很晚。
许经年说,第一次遇见我是很小的时候。
他说,那时候他对爱的定义是妈妈的怀抱,是每天放学都能看到墙角那只很胖的橘猫,爱是温暖的感觉。
许经年找了我七年,他告诉我他爱我。
我问他,你为什么会爱上我。
即使这样的我,你也会紧紧抱住吗。
他看着我的眼睛一直笑,然后舔掉了我脸上的泪珠。
“或许我生来就是为了爱你的。”他说。
直到现在我也不懂到底什么是爱,不过许经年可以一点点教我。
慢慢的一切都在步入正轨。
转眼就是冬天了。
十二月底的风刮在脸上很疼,许经年不知道从哪里学的给我织了条围巾。
其实很丑,纯白色的,还骚包的缝上了一个小兔子,兔子也很丑。
我问他为什么缝这个上去,他说我生气的时候像兔子,脸憋的红红的一蹦三尺高。
我踮起脚在他脸上咬了一口,然后舔了舔那圈牙印:“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第二天上学我让宋明朗给我拍了张照片,半张脸都埋在那条丑丑的小兔子围巾里,宋明朗揽过旁边的舒书说:“老婆,我也要围巾。”
舒书从手机壳后面拿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她。
我开始狂笑。
上课的时候我把头埋在桌子底下,把照片发给了许经年。
班里上星期考完期中换座位了,成绩好的可以挑,许经年就坐在我旁边的旁边,隔了一个过道,中间还夹着一个刘宣。
发完照片我抬头对上许经年的眼睛,他推了推眼镜,了然的打开手机。
我看到他笑的一脸淫样,又发了一条消息逗他玩。
-老公,来操我呀。
他推了推眼镜,没再看我。
下课铃响的一瞬间我被扯着后领拖了出去。
现在是大课间,冬天不跑操,一下课班里一半人都趴桌上补觉,我就这样屈服于淫威之下,被带到了医务室。
我除了装病逃课之外,还没来过医务室里面的小隔间,居然还放了张床。
“今天校医请假了,”许经年一把把我扔到了床上,开始脱我的外套,“这里就我们俩。”
说完他凑到我耳边又补充道:“你可以叫出来。”
医务室的暖气烧的很足,几个吻落在我唇边,身体开始渐渐发热。
他从兜里掏出来一盒套,示意我帮他戴上。
我嘀咕一句:年级前十上学还随身携带套呢,塌房了。
被他听到了。
他把我翻了个面,屁股高高翘起对着他,裤子被扒下来,挂在膝盖上。
昨天才做过,他把鸡巴对着我穴口顶了顶,然后借助套上的油塞了两根手指进来。
一下就戳到我的敏感点,我闷哼一声,扭着屁股让他多按那里,这个逼每次都正好避着那里,我转过去扇了一下他的脸。
“有本事操爽我,没本事我去找根棍子。”
许经年把眼镜摘掉放在床边的小柜子上,抽出手指,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他那根大玩意捅到了底。
“我操你妈许经年!”我疼的眼泪掉了下来。
我听到他笑了,双手扶着我的腰一下又一下狠狠的贯穿。
“不是你说的让我操爽你吗?”许经年俯下身,贴着我的后背,鸡巴在我体内更深了。
“唔啊……老公操的好爽……”我咬着嘴唇小声附和他。
“还不够。”他往我敏感点猛撞,“骚逼还要更多才能爽到。”
我哭着求他慢一点轻一点,他动作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一只手甚至绕到前面撸着我的鸡巴,后面顶撞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一瞬间我就射了出来,我爽的无法控制自己,呻吟被顶的破碎。
最后他把套摘了,射在了我嘴里。
“随身带套是因为有个欠操的小骚逼太饥渴了,”许经年又从兜里掏出来漱口水递给我,还用湿巾给我擦了下面,“所以我得经常关心他。”
我又给了他一巴掌,然后和他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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