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我在舞蹈剧场教室里,跳着佛朗明哥舞练习着,随着音乐的旋律一圈又一圈的转,音乐声不断的高低起伏,旋律也愈来愈高亢,我沉溺在舞的旋律里放出自我,跳跃自我极限,舞曲终了,我的身子静静的停了下来,跪下弯着身子仰躺在地板上,呼了几口气,在当我闭上眼睛几秒片刻,我听见我的耳朵传来掌声,我睁开眼睛,转过头往门口方向看,站了一个人。
「是你!」我起身来,坐在地上,对林琮纬说。
他走了过来,对我说:
「哇!跳的很bang,虽然我不懂得舞,但我以一个观众在旁观看,你是一个优秀的舞者。」
「谢谢你的赞美!你怎麽有空过来?」我起了身子,往音响方向走去,将音响关掉,拿起了椅子上的毛巾挥去了我脸上及颈部的汗水,随後饮了几口矿泉水。
「我来这附近找朋友,刚好经过你的舞蹈教室,就上来看一下。」
「这麽好,那我真是深感荣幸了。」我耸耸肩笑着对他说,然後我把我的长发紮了马尾起来。
「你这一出的舞蹈是什麽?」他好奇的问。
「是以电影xx为主题的音乐剧,我刚跳的是一对相恋的恋人战争而分开,nv主角痴痴的等待他的ai人归来,最後当她知道她的ai人在他乡成婚,她崩溃的身心感受。」我解释这出的音乐剧的话题。
「那我有免费的入场券可以看?」他这麽问我。
「如果你是嘉宾我是可以免费入场券给你,但我们剧场是靠入场卷的收入和演出机会生活,开销已经很节制了,如果你愿意支持我们表演工作者,肯花钱来看一出好的剧,我相信你一定不会白白浪费花了这笔钱的。」我苦笑的说,也说明我们对作品坚持的热忱演出。
他听了点点头,很乾脆的对我说:
「好!你们入场的门票多少?」
「三百元,也有前面五百元的位子。」
「那我买十张五百的门票,你可以帮我订?」
「十张?你确定?」
「什麽?你觉得太少?」
「不,我觉得很讶异!感到很意外,你为什麽买这麽多?」
「嗯,你刚才说如果我愿意支持你们的表演工作者,那我就买十张门票,邀请我的客户同事一起观赏你们的表演。」
「可以啊,你肯支持我们,已经是我们最大的原动力了,谢谢你,林琮纬。」
「不客气啦!以後你直接叫我阿丹就好,我的朋友都是这麽叫我。」
「嗯,好!」我点点头说,笑着又说:「那……丹,先谢谢你了!」
「sgg,我该走了,我跟我朋友有约,你帮我订好门票,改天我再向你拿门票。」你看了手上的手表,对我道别。
「好啊!我订好门票,我会通知你的。」送他至门口,笑着对他说。
「好,那先这样了,我走了,bye!」
「bye!」
文化中心开演的日子,我在舞台上和另一名男主角舞者表演分离场景,难舍难分的剧情,随之共舞。男主角随着音乐离开,我在舞台上表演着孤独的等待,音乐开始播放着凄迷的音乐,我的眼睛望着远方,表演着别离的伤感,我看到台下的观众席坐满了人,也看到了他在台下和其他的友人在观看我的表演。
剧情随着音乐切换了下一幕场景,是男主角和另一个nv人结婚的场景,我在後台换了朴素的衣服,化了几许沧桑的皱纹,从少nv换到中年老妆,等待我的场景该上场表演时,用颜料涂在手腕上,是剧情所需的设备。当音乐开始响起同时换下个幕景,我穿着中年服装出现在舞台上,又开始随着音乐共之起舞,旋转舞动着,音乐切换了另一曲的旋律,一个演小ㄚ鬟的nv舞者拿了一封信给我,音乐开始播放了期待的旋律,旋律从期待中到心碎绝望,我表演看着信笺开始发抖,这场景是溃堤的部分,我开始跳了心碎溃堤的舞,舞台上开始挥洒了片片的飞雪,我在飞雪的舞台中溃堤用肢t舞蹈来表达心碎的心情,曲终落幕,我从衣服的袖子里取出匕首,我转身面对着幕景,往手里假装的画了一刀,放开了匕首,躺在满天飞雪的雪地里。
接着男主角的现身,抱起了奄奄一息的我,音乐开始播放了男主角後悔的心声,以及nv主角已经飘然远去的悲伤结尾,男主角抱着我跪在地上,将我放在雪地上,抱着nv主角痛哭,曲终落幕,拉下了舞台的幕帘,我和其他的工作表演同事排排站在舞台上,已经听见台下的鼓掌叫好声,舞台上的幕帘拉起了,我和台上其他成员对台下的舞台中央一鞠躬,又对舞台的左方观众席一鞠躬,再对舞台右方的观众席一鞠躬,台下的观众已经站起身来拍手叫好,我从来没有想到这次的表演会这麽的成功,也开心的和其他的成员牵着手排排列对观众答谢一鞠躬,舞台的幕帘又放下了。
部份的民众已经逐渐散去,我下了舞台和一些主办单位致意,丹和他的友人在一起,朝我这边走了过来,开心的对我说: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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