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乌尔衮缩在角落看着进来的两个人,一个枯瘦无须,唇红齿白的老人,一个人高马大,肥头大耳,壮的像头牛,长的比乌尔衮还高,下巴上稍微有点胡渣。
“两位公公,今天来这莫不是娘娘有什么话要传。”
壮太监站在老太监身后不出一言,老太监开始传起话来。“宫里娘娘说了,这汉子进了宫怕是不得安分,让奴才过来先让他先吃点教训,还叫奴才带了点松肌散来。”
“松肌散!”小刀刘一听,很是震惊。
“是啊,得让他知道知道痛,吃点苦头,日后才知道做太监的本分。”老太监望向壮太监手一挥,“小松子,看你的了。”背后的壮太监立马走上前,手脚很快,全身衣服便脱光了。这壮太监壮硕的很,却是个大肚腩,身上肥肉很多,可这身肥肉却不碍着他一身的腱子肉,只是除了手臂之外看不见一点肌肉线条,胯下触目惊心的一条疤痕连阴囊都没剩下,下面紧紧巴巴的皱在一起,较短的阴毛挂在上面,一看就是刮了重新长出来的。
小刀刘凑在乌尔衮边上,和他说起悄悄话来。“这太监原名陈松,是隔壁胡同一家屠户,经常打架闹事,一次打死了人。说要偿命,便自己跑来我爹这,让我爹阉了好抵罪,他胯下这还是我刚接手的时候,技艺不精阉的,那时候好大一咕噜东西,就那么被我一刀子割下了。好在他身体壮竟扛了下来。好多年没看到他了,没想到还是这么壮,就是肚腩变得更大了,也是当了太监哪有不长肉的。”
乌尔衮听着小刀刘把这么残忍的事说的稀松平常,下身的废屌废卵隐隐发痛,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他小声问起小刀刘:“那这松肌散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你说起来好像十分不得了。”
“这松肌散才是最不得了的东西,这是要让这汉子活活痛死啊,这松肌散人吃了,全是肌肉酸软,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吃了这松肌散连晕都晕不了,只能感受痛苦。这男人割鸡巴卵子哪有不晕的,晕了就好,这下连晕都做不到了。”
“嘶”乌尔衮吸了口凉气,感觉牙床痛痛的。小刀刘不跟乌尔衮继续说闲话下去,上前将床板拆下三分之一,将汉子一双毛腿绑在桌腿上。这样这个可怜的络腮胡汉子的半个屁股就悬在了外面。
壮太监掏出一根木头雕的鸡巴,把木屌绑在了裆上。壮太监嘿嘿一笑,“小东西,看你这嫩鸡巴嫩蛋的,还没被人玩过后穴吧,老子这就让你尝尝男人的欢乐”络腮胡汉子在床板上用力的挣扎着,“不要啊,不要过来。我一个男子汉怎么能被人艹,还是被一个太监艹。”
壮太监听到,立马火冒三丈。扇了汉子一巴掌,大骂道:“娘的,敢骂老子,老子是太监怎么了。”说着一把揪住了汉子的鸡巴卵子往上提,汉子一个紧致的后穴便露了出来,疼的汉子大喊出来。
“还以为是个硬骨头,老子当年被阉的时候可是一滴眼泪都没掉。”说着便在木屌上抹了点油,一下便插了进去。
“啊,好疼。轻点,轻点,求你了。”
壮太监肥壮的身躯倒在了汉子身上,轻轻咬着汉子黑呦呦的乳头。“你听话,我就轻点,来叫两声相公听听。”
“不不可能,我怎么可能认一个太监做相公。”
“哦?那得给你点教训了。”壮太监抽插的更加厉害,这特制的假屌一下一下捅在了汉子的前列腺上。
“呜~,轻点,要尿了,要尿了,呜”
不粗不细的木屌狠狠抽插着汉子的后穴,发出噗噗的声音。每次进入都顶的汉子浑身一颤,汉子被顶的,粉嫩的鸡巴一跳一跳的,格外可爱,逗的壮太监咯咯的笑。“这处男的小东西可真可爱,要是能只骟蛋子送我院子里做个娈童就好了,留个硬不起来的粉嫩鸡巴多好。”
汉子被说得羞臊无比,本来能忍住不尿的鸡巴,一下便漏了尿,猛烈的尿随着鸡巴一下一下的甩着。
壮太监忍不住笑出声,“小东西尿了,爽不爽。”汉子紧咬嘴唇,只发出呜呜的声音。“还不肯叫相公是吧!”说着两只手揉捏起了汉子的乳头,壮太监的腰挺的更深,汉子的前列腺被捅的更加猛烈。
汉子哪里吃过这种待遇,愣是被艹硬了,一根鸡巴硬的不行,包皮都全部褪下。“相公,相公别干小子了,小子吃不消了,求相公轻点。”
“这乖乖的多好,今天阉了鸡巴卵子后进了宫和老子我当个对食好不好。”
“都听相公的,求相公轻点”
“相公今天让小东西喷点烟火出来。”说着使劲抽插起来,插的汉子哇哇大叫,只见粉嫩的鸡巴突然猛的往外射精了,真就入烟花一下,高高的喷了出来。壮太监摸了把汉子的种浆,塞进嘴里。“小东西的种浆味道还不错,可惜以后就没咯。来再让老子爽爽。”
站在后面不说话的老太监突然说话,语气有些不善。“你这泼皮,别过火了,一根假鸡巴整的跟真的似的,你那根大屌早10几年前就给割了,现在还在人家刘师傅房梁上吊着呢。咱们现在不过就是个不男不女的奴才,一根假鸡巴能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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