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白看着后座上的人,撇着嘴,眉头紧皱,将脸扭向车窗不看他。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想说些什么,又感觉话卡在喉咙边,终究没说出来。两人就这样一言不发地到了校门口,宁白刚停好车,蒲笙便自行打开车门下了车,回头瞪了眼车里的男人,气鼓鼓地回了学校。宁白望着灯火通明的校园,她室友在寝室,现在送回去应该没事。徐麦麦半躺在床上看书,听见门锁声撩开床帘才看见是蒲笙,她一脸惊讶:“笙,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和朋友去吃饭了。”“噢噢。”虽然她的不开心都摆在了脸上,但是徐麦麦还是没有多问,只是提醒道:“快去洗漱吧,要断电了。”不一会儿蒲笙便洗好上了床,刚刚在浴室里,她对着镜子,又羞又恼,胸前满是被男人蹂躏的痕迹,粉嫩的乳尖旁竟隐约能看到牙印。枕头旁边的手机屏幕亮了又息,就是没有等到想看的。蒲笙抱着毛茸茸的兔子吸了吸鼻子,鼻子有些发酸,头也不回地开车就走了,也没说挽留一下。其实她知道,那么凶,肯定是生气了,蒲笙仔细回想了今天的所作所为,绞尽脑汁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妥。倒是宁白,总是这样不说话,只知道用这样粗暴的行为发泄不满,干脆给他点教训,不理他好了,蒲笙这样想着,索性把手机关机了压在枕头下面,又将被子蒙住脑袋睡去。而另一边,时针已经转到了12点,宁白坐在书房,紧紧攥着杯子,旁边的手机留在和蒲笙的聊天界面,他半个小时前发的“睡了吗?”,依旧没有回复。他起身走到窗边,将电话拨了过去,“嘟——嘟——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没听到想听的声音,他看了看时间,这么晚,应该是睡了。他莫名感觉有些烦躁,今天过于冲动了,他很清楚,蒲笙没有做错什么。可是那会儿就好像快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越是想要压抑住,动作便越是粗鲁,以至于弄疼了她。“该给她道个歉的。”宁白揉着有些酸的太阳穴,自言自语道,他有些想念少女指尖的触感。第二日,蒲笙上午没课,睡到了大中午才醒,迷迷糊糊地摸出枕头下的手机开机,就两个未接电话,昨晚一个早上一个,还有宁白发来的两条微信消息,凌晨十二点的“睡了吗?”,早上八点的“醒了吗?”蒲笙气得顿时坐了起来,他是机器人吗,就会发这几句,本以为会收到男人的道歉,是她想多了。她皱着眉头,微信打字框里的字输了又删掉,将手机甩到一旁,她决定了,晾他两天,跟个闷葫芦一样,一定要他吃点苦头。下午第一节便是宁白的课。宁白早早地就到了教室,有意无意地在进入教室的学生里巡视着。一上午蒲笙都没回信息,他不是不想打电话,只因蒲笙早就给他规定过,在学校的时候不能随便给对方打,她总是那样小心谨慎。临近上课,宁白总算在角落里找到了他的课代表的身影,她穿了件宽松的毛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正低着头玩手机。宁白轻叹了口气,理了理思绪开始上课,这堂课没有按照惯例抽问蒲笙,不过直到下课蒲笙都没有正正地瞧自己一眼。下堂课上,方小蕊用书挡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手肘碰了碰身旁的李妍,问道:“诶,你们觉不觉得刚刚白教授上课老是在看咱们这边?”李妍:“没感觉到啊,你看错了吧。”徐麦麦:“我也没感觉。”
“笙笙你看到了没?”方小蕊又扭头去问旁边的蒲笙。“是吗,玩手机去了没注意。”蒲笙淡淡回了句。方小蕊撇了撇嘴,怎么都没注意到,难道真是自己看错了,“话说笙笙你刚刚怎么不抱练习册去白教授办公室了?”方才下课,等宁白走后,蒲笙才慢慢悠悠地上台整理练习册,随手便递给了一位同学让他帮忙送去办公室。“今天不太想去。”蒲笙还在心里打着算盘,她今天才不会给他好脸色看。晚上。蒲笙穿着睡衣正在刷牙,“叮”的一声,手机收了条消息,是宁白发的消息。“我在你楼下。”“等你。”她愣了一下,手里刷牙的动作停了下来,紧接着又是一条消息。“下晚课了,好多同学。”蒲笙跑到阳台去向下张望,这个点正是下晚课的时候,楼下已经陆陆续续地有好多同学在回宿舍。她连忙将嘴里的泡沫涮干净,套上毛衣急匆匆地就下楼了。什么时候学会“威胁”人了,一个男老师大晚上站在女生寝室楼下,不怕被人围观吗。蒲笙一下楼便看见不远处路灯下的宁白,旁边不停有路过的学生看了眼他,然后窃窃私语。她稍稍走近了些,眼神愣了宁白一眼,示意他先走,自己跟在后面。宁白懂起她的意思,自然地走在了前面,时不时回头看看少女也没有跟上。就这样,两人走到了最偏的教学楼后面,这里没人上课,晚上也鲜少有人来。宁白脱下自己的外套,套在了少女的身上。蒲笙牵了牵身上的外套,撇过小脸,没好气地问:“让我下来做什么?”“对不起笙笙。”宁白垂着眸,声音有些沉,他握住少女的手。“别生气了。”蒲笙小心翼翼地环顾了下四周,两边是比人还高的绿化,这才没有抽回手。“谁说我生气了。”“昨晚上到现在都没回我消息。”蒲笙在心里默默吐槽:“你也不看你都发了什么话。”“不想回。”宁白轻轻抱住了她,将头靠在她的颈窝,怀里少女独有的气息让他很安心。“笙笙,周末我们去约会好不好。”“真的吗?”本来和他的约会就少之又少,这还是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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