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信榆苑。”车子启动,他回头看不远处站在路灯下的男孩,瘦高的身影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嘴角的笑容一点点地背压下去,最终叹了口气,往包里掏了一盒烟,发现包着纱布的手完全不方便行动,索性把纱布又撕开了。
“师傅我再加五十,可以吸烟吗?”他把窗户打开,此时身后就剩下一条空旷无尽头的路,沈谨言没了影。
师傅点点头默许了。
香烟塞入口中,陈思远纤长的手指点着了火,火光下右手属实惨不忍睹,肿起的指节和无数道细小的伤口显得更加清晰。
他用受伤的拇指一次次地按下打火机,关节处每一次疼痛都能带给他奇特的幻觉,他心想,怎么办,我开始期待下一次和你见面了,你会怕我吗?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快九点,陈思远拖着疲惫的身躯打开家门,房子偌大却毫无人气。他径直走进了浴室,浴缸里的水滚烫,及时的包裹住他发凉的身体。
他嘴里哼着歌,心情却异常的愉悦,甚至是十分的亢奋。躺在浴缸里,抬起那只伤痕累累的手,陈思远满脑子都是沈谨言那双清亮的眼眸,这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学霸,终于向自己走出了一步。
沈谨言今晚碰过他的手,陈思远急迫地把手放进水里,手瞬间被温热的水裹住,他想象着那是沈谨言的手,开始往身下摸。
两腿中间性器高高抬起,他的胯骨上纹着一轮花纹怪异的月亮,隔着水看似乎这轮月活了过来,随着波光一起流动。
他用那只受伤的手上下撸动着,另一只手开始往更下面的地方探。在阴囊的后面,还有一道隐秘的裂缝,那是一个属于女人的逼。陈思远从小就被人说长得好看像个女孩,只是那些人都没想到,自己身下真的会有一个女孩的性器。
他对自己的身体厌恶极了,但只要轻轻用手一刮那颗突出的阴蒂,小穴就会激动地流水。真的太骚了,陈思远心想。只是尝到了味道的阴蒂不会就这么放过窜流过全身的快感,他一只手上下揉着阴茎,另一只手捏着肿大的阴蒂揉,双腿大敞,嘴里发出参差的呻吟。
“沈谨言…啊…用力啊…”手上的速度在不断加快,他幻想着沈谨言正压在自己的身上,用那双冷漠的眼睛盯着自己淫叫,身下他炙热硕大的鸡巴在顶弄着自己。
“用力…想你操烂我…啊…”他的胯部开始往上挺,抽搐似的用阴蒂蹭着那只受伤的手,快感一波波地侵袭到脑髓,他脑子里炸开前几天还没谱完的曲子,他感觉到在音乐课室里自己的手指在沈谨言的注视下在琴键上跳动。
“在弹什么?”沈谨言在他耳边低声说,他并不知道,在自己靠近的那一刻,陈思远的穴已经湿了。
陈思远的幻想和那个下午重叠,身下的阴茎和肉穴都开始渗出水来,他在即将高潮的幻觉中喊出沈谨言的名字,肉茎射出浓稠的精液,小穴也渍出了水。
他无力地躺在浴缸里,龟头还在外溢着白色的液体,有一些溅到了那个月亮状的纹身上,显得异常淫靡,陈思远的身体还沉溺于高潮带来的战栗中,像只脱水的鱼一样颤抖。
“好恶心”陈思远把湿漉漉的发丝从额头向上捋,漏出微红的眼眶,你会喜欢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吗?
往后的几天两人都没有见面,似乎又回到了那种陌生的默契。他们年级一共二十个班,理科班占了十五个,沈谨言在一班,理科,陈思远在十五班,也是理科。十到十五班都被分到了对面的教学楼,和文科班一起。
下课的时候,沈谨言会不经意地往对面看去,对面十五班后门总是会围着一群女生,陈思远这样的相貌在女生眼里总是像晦暗书海里突然透出的一点光,总让人忍不住往他的方向看去。
不知道他的手怎么样了。沈谨言想。
他看到了陈思远背靠在栏杆上,和身边的人谈笑风生,尽管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
下课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至少陈思远是这么觉得的。他能感觉到沈谨言的视线,穿过几十米的距离,从自己身上游过,就像光滑的蛇从自己赤裸的身上爬过,带来愉悦的战栗,光是想想都让他口干舌燥。
周四到得很快,沈谨言这天来得很早,但是有人来得比他更早。音乐教师的门留了一条不大的缝隙,就像过去熟悉的一样,陈思远有音乐教室的钥匙,每次提前到了就留个门给沈谨言,两人似乎达到了一种无声的默契。
但是这次沈谨言走进教室的脚步加快了很多,因为他听到了熟悉的钢琴声,这是一首陌生的曲子,不是肖邦,不是莫扎特,甚至不像是古典乐曲。但是他听到的一瞬间就下意识地觉得是陈思远在弹琴。
那个清瘦的背影端坐在钢琴前,身子随着手部动作有规律的晃动。
沈谨言快步走向前按住了陈思远的肩,“手好了吗?”他问。
眼前少年抬起一张白净的脸,嘴巴微抿,似乎是不满演奏被中途打断。沈谨言不管陈思远怨气的眼神,从书包里拿出一管药,“涂这个好得快点。”
“沈谨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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