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台上、待会可能会全受一遍的弗雷德里克的脸彻底白了。
弗雷德里克肯定,那两个alpha的视线绝对凝视在那个有三指粗的男性假阴茎上,但奥尔菲斯的手直接越过了这个最重量级的道具上,偏偏挑了一个最小最不起眼的跳蛋。
弗雷德里克松了一口气,但他似乎高估了自己对情事的承受能力,事实上不管是那个巨物还是这个小跳蛋塞进他体内,他都受不了。
他过于缺乏的性体验让他以为自己的后穴已经习惯了被异物侵犯,但原本的铁杆还没有食指粗,而且略待待就离开了。这次不是以前那种小打小闹,奥尔菲斯亲手把跳蛋放入了弗雷德里克的后穴,还妥帖地塞到了足够深的地方,然后启动了开关。
异物马上在他体内快速颤动起来,在他的屁股里突进,疼感混杂着更强烈的快感,像铁锤那样砸在了弗雷德里克的头顶,把他砸晕了。从未体会到类似体验的弗雷德里克猛地抬高了臀部,像一条泥鳅一样疯狂滚动挣扎起来,实验人员上前把实验品注射进弗雷德里克的腺体里,接着所有人后退,拿起纸笔和相机,记录着他被一个塑料小玩具强奸的过程。
好像有一个生命在弗雷德里克的后穴中跳动,没头没脑地横冲直撞,那粉嫩柔软、孕育生命的秘境狠狠钻开,把紧闭的隧道硬挤出了一道缝隙,而那个硬邦邦的小玩意儿就得寸进尺地顺着这一点缝隙钻到了更深处,紧密地卡在了oga最脆弱、敏感的泉眼上不断颤动。
“啊……不……”
弗雷德里克的理智在随着卡在致命一点上颤动的硬物逐渐瓦解,他神志不清地发出了黏腻动情的呻吟,巨浪般汹涌的快感随着体内一下下跃动而冲垮了他,他感觉好快乐,快乐到不真实,世间万物……甚至包括他最爱的音乐都比不上这颗小小的跳蛋所给他带来的快感。但他又觉得好痛苦,心灵上的痛苦,被当着众人的面侵犯,还爽的无地自容,和快感并肩的强烈羞耻心又在一点点蚕食着他的神智。
“……不要……太深了……啊……啊……呜……太深了……”
他抗拒的心理让他努力绞紧了后穴,想要把体内的异物排出体外,但属于oga的本能正餍足贪婪地大笑着,长久以来被他忽视的、空虚寂寞的花穴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天,但又并不满足于此。跳蛋还是太小了、太没劲了,oga的本能在他体内作祟,吞噬了他的自尊和廉耻,驱动着他去索取一个更硬挺、炙热的、更巨大的异物来填满他,来进入他,进行一场愉快色情的交合吧,不用留情,尽情在他体内抽插涌动吧……捅进最深处、打开他孕育生命的那扇暗门吧……滚烫粘稠种子交给他吧……
幻想中,弗雷德里克正和一个健壮的男子赤身裸体交叠在一起,他被男子骑在身下,叼住脖子,掰开大腿粗暴地插了进去,用像是野兽发情交配的姿势狠狠侵犯他,但他却感到很陶醉很喜欢,发出了阵阵分明是在讨好侵犯者的媚叫声。
“呃……好棒……啊,啊……好爽……啊……”
眼前的景色变得模糊,发白……就在弗雷德里克彻底沦陷于爱巢,即将分不清现实与幻觉时,侵犯他的男性把他的身体掰正,换到了一个面对面的姿势,他看清了侵犯自己男人的脸……奥尔菲斯冷漠无情的脸庞突然清晰地出现在眼前。
弗雷德里克猛地一惊,心凉了半截,终于清醒了过来。
真正的奥尔菲斯正在和其他人一样站在远处观察他的反应,弗雷德里克看不清他的表情,却也被自己如此丑陋、色欲、不知廉耻的一面彻底击垮了尊严,强烈的耻辱感让他流下了眼泪,但这一次不是转瞬即逝的一滴泪珠,他的眼泪汹涌澎湃地滚落,他低下头,弓下了身子,哭的泣不成声,同时被体内的异物送上了高潮,他什么都无法思考了,眼前只有刺眼的亮白,但与此同时,和奥尔菲斯共同度过的岁月又一幕幕闪过脑海。
“博林杰先生?您这是在?”
第一次见面时,奥尔菲斯站出来帮他赶走了出轨的男性alpha,他那时的表情和暗藏锋芒的语气弗雷德里克都还记得。
在他深陷情欲感到痛苦时,奥尔菲斯的外套如同一只白鸽衔着橄榄枝那样盖到他身上,转过身,就能看见alpha冷淡疏离的侧脸。
他还记得奥尔菲斯面对站不起来的自己嫌弃地直叹气,最后还是沉默着蹲下身,背着他走回房。他还记得alpha的宽阔的背有多么沉稳坚定,让他感到安宁。
记得他每次触碰自己时指尖的温度,记得每次临时标记时,他喷吐在自己后颈上的吐息。
他还记得穿着最新款礼服、不可一世、身姿不凡的奥尔菲斯一进入联谊会就被包围的模样,他面对如狼似虎的贵族女士们马上就娴熟地孔雀开屏起来,而自己没眼看地移开了视线。
“我觉得你穿酒红色更好看,你觉得呢?弗雷德里克?”
在自己遭到流氓骚扰的时候,又是奥尔菲斯出现在他身后,说着令他心颤的话。
奥尔菲斯本来都已经走远的背影因为又一人的靠近突然暂停,端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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