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到自己,但是一个人不好意思,磨了荒喜两天,让荒喜陪她一起跳。
荒喜答应了。
知青们在牛甲村待了很多年,找不到回去的机会,有一些便在牛甲村安家落户,自从四年前开始,公社的知青都参加摔跤比赛,有两个男知青还在比赛上娶到了媳妇。
陈远志连续参加了两年,年年能进前五。
荒喜焦灼地拉着二妮的手:“二妮姐,远志哥哥和来福哥哥会不会赢?”
二妮观察状况,问她:“你希望谁赢。”
两人正说着,张来福摔赢了另一个人,看向荒喜:“荒喜,你等着,我今年肯定能拿第一。”
张来福声音大,陈远志注意力被分散,也往荒喜的方向看了一眼,就因为分神,差点输了,好在反应快,很快又扳了回去,继续焦灼地僵持着。
此时场上只剩下八个人,张来福赢了,按他的性子,再摔赢一个人就会找陈远志单挑,二妮一脸耐人寻味,“你猜猜,今年是来福赢还是陈知青赢,来福要是赢了,会不会把你举起来?你今年可不许再跑开啊。”
荒喜脸色一变:“二妮姐姐,你别乱说,我不想嫁人。”
正说着,人群突然一阵骚动,二妮惊呼:“那人谁啊?”
荒喜抬起头,便看到一个高高壮壮的青年冲进人堆里,一个人撂倒两个比了大半天的青年,然后一转身,又把另一个人撂倒了。
周围人本来在欢呼,这会儿看傻了,紧接着就是疑惑。
这谁啊,没见过,怎么这么大力气?
“那是谁?”
“不知道啊,没见过。”
荒喜头一回看到有人能一手抱起一个男人同时撂倒两人的,也看呆了,对方背对着她,她看不真切,垫起脚尖看:“二妮姐,他是谁?”
这人好厉害。
周围人都看愣了,寂静了片刻。
连场上剩下的几人都停下来看张天赐发愣,摸不着头脑从哪杀出的劲敌,离他最近的青年更是赶紧走到另一边,不敢跟他那么快比赛。
很快,围观的人又拍手叫好,高声呐喊。
管他是谁呢,反正来了摔跤比赛,有看头的他们就喜欢。
越热闹越好玩。
此时场上除了张天赐只剩五人,和陈远志比的青年因为一不留神,被陈远志找到机会,撂倒在地。
只剩四个了。
陈远志距离张天赐最近,他有些犹豫,参加比赛谁不想拿第一?但突然出现的这个不速之客高高壮壮又力大如牛,摸不清对方底细的情况下跟他对上很容易吃亏。
知青点只有他能站到现在,他不想冒这个险。
可避开了,又显得懦弱没面子。
陈远志正纠结着,就看到人主动朝他走过来,他也不敢再去想别的了,立即蹲下身做好备战姿态。
到了决赛圈,无论哪个对手都不能小瞧,他绷紧神经,那人走到他面前的神态倒是挺认真,没有轻蔑的意思。
可陈远志依然感到了压力,在大院里长大,他敢断定,自己接下来的对手是当兵的,而且没退伍。
对方的身体素质和摔跤技巧可想而知。
荒喜本来饶有兴致地看着,发现男人要和陈远志比,立即紧张起来:“他要选远志哥哥当对手。”
二妮说:“陈知青要输了。”
这男人一看就不是善茬,不过她以前怎么没在公社见过?
“荒喜,你见过他吗?”
荒喜摇摇头,她依旧只能看到男人的背影,男人这个身材鹤立鸡群,要是以前她见过,肯定会有印象的。
不过盯得久了,她总觉得男人的后脑勺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希望远志哥哥可以撑得久一点儿。”
话音刚落,男人上前两步,抓住陈远志的身子,一个过肩摔,直接把陈远志摔在地上。
荒喜惊呼:“远志哥哥!”
眼看着只剩三个人了,铜鼓声敲得越来越急,越来越响,盖过了荒喜的声音,围观的人都在尖叫,对面的好几个姑娘看到张天赐的长相和身手,红着脸哇哇叫。
紧接着,张天赐又轻松地把另一个人摔在地上。
张来福脸都变了,见势不对,他看了看荒喜,大步往荒喜的方向走过来。
所有的目光瞬间转移到张来福身上。
按照规则,进入前十的男人,就算没有比完赛也可以挑选自己喜欢的姑娘抱起来。
张来福这是有喜欢的了。
二妮相中的男人就是人就是刚被摔的那一个,她泄气地跺了跺脚,就看到张来福往她们的方向走过来,瞬间跟护犊子似乎的挡在荒喜面前。
“不是吧?来福怎么往你这边走?”
荒喜也看到了,第一反应就是转身要跑。
她不想被来福哥哥举起来,一点都不想。
二妮也不拦着荒喜,只是荒喜刚走两步,周围再次爆发出雷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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