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回了对方一个安抚的笑容,但这梦境带来的心悸却久久无法令人缓和。她下意识抬手看手表缓解尴尬,却惊讶的发现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她跟景媛一口气做了两个多小时,花了十多分钟擦洗之后就累得睡着了,午饭都没吃,现在居然已经五点了。纪晚筠理了理头发,握了握林景媛的手:“阿姨今天是不是不回来?快五点了,我去做饭吧。”刚想起身,却一把被林景媛拉住了手腕。
她随意地把头发往后微撩,站起身来挡住纪晚筠的去路。“不用了,你刚刚应该很辛苦吧,我去做饭吧。”
纪晚筠勉强地朝她露出一个毫无破绽的笑容,拉着她的手微微晃了晃:“不用啦景媛,你又不是男生怎么还讲究这些呢?我没事的啦,早上你已经做过饭了,下午就让我做吧。”
也许是那句“毕竟你不是男生”软化了林景媛的心,她乖巧地点点头,把路给让了出去。
纪晚筠几乎是落荒而逃。
太窒息了,这一切都让她太窒息,她必须要做点什么来缓和她极度窒息的心态。
因为太过于慌张,她甚至没注意到自己只是很简单地穿了两件宽松的白se睡衣,慌慌忙忙套上围裙,深x1一口气,就开始做饭了。
切菜、炒菜,已经做过千万次的熟练让她的心稍稍平静了下来。只要是她在家,这些活儿就得是她g。g了这么多次,早已形成了条件反s,她相信,即使是她走一会儿神,也没关系的。
她在做菜的时候放空了自己,尽量让自己平静下心绪。反正都已经做出了选择,谎撒了、骗欺了,甚至连报仇的机会都被自己亲手放弃了,再去回忆那些痛苦,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已经足够好了,纪晚筠。
而你已经无法回头了,纪晚筠。
再怎么怀念过去的美好,再怎么恶心当下的自己,在怎么沉溺于痛苦中,都毫无意义了,纪晚筠。
她反反复复地告诉自己。
痛苦与甜蜜,也许原本就是合在一起的两面。她得到了甜蜜,就必须承受如同疾病一样反复发作的痛苦。
不是已经习惯了吗,纪晚筠。
她难受得有点想哭了。
为什么要这么痛苦呢?明明你现在已经没有理由痛苦了。
可眼泪就是忍不住一滴滴往下掉。
不过啊,还好,她哭起来的话,是不会发出任何声音的。
刚刚那场激烈的za、从自己口中被诉诸的y词浪语、那句充满了欺骗的恶心的告白、还有那个压抑的梦境,这一切交织一片黑se,几乎要吞噬眼前的nv孩。她似乎浮沉在一片黑se的海洋,无论是向前、还是向后,都将被令人窒息的海水裹挟,坠落入深不见底的深渊。
“呜……”她压抑着声音,一声又一声,极度小声地ch0u泣着。眼泪一滴滴从脸颊上滑落,砸在锅柄上、灶炉上,炒菜的声音掩盖了少nv压抑的哭声,给了纪晚筠一片释放情绪的空间。
不要发出声音,不要发出声音。
纪晚筠极力地控制自己,身t因为微微的颤抖在宽大的白se衣服上g勒出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偶尔抬手炒菜的动作牵扯起遮盖她腰部的一部分衣服,露出了白se细neng的皮肤。盈盈一握的腰伴随着姣好的曲线微微向下,能够幻想到一片极度美丽的风景。而拥有这样动人身姿的少nv并未察觉到自己的诱人,她只是隐忍地脆弱地哭泣着,牵动着身上的围裙,轻易地让人在怜悯的同时,燃起无法克制的摧毁yuwang。
似乎粗暴一点对待她也没有关系,捆住她的手,钳住她的腰,就这样把她按倒在油烟气息浓郁的厨房从后面狠狠进入——无论是用道具、或是手指。少nv的x道似乎也如同它的主人一样,又软又sh,缠绵而又诱惑,让人直想把她欺负得哭喘连连。偏生她还是个隐忍的x子,即使被欺负得哭了也不敢出声,只会颤抖着身子低低地啜泣着,或是一边哑着声音说着不要、一边把手指夹得更紧了——她可不是在卖浪,她是在讨好呢,她以为讨好能换来对她的一点点怜惜,她可不知道一边讨好一边求饶能换来的是什么。等到被撞得更狠了,还要被身上人说着y浪,纯洁懵懂的少nv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只好又是哭了。哭腔糯糯的、软软的,带着间断的喘息,se情极了,直哭得让人只想g。被g得实在是受不了了,就用手指g住你,散乱的长发配合着捆在身前的围裙——活脱脱一个贤妻良母的模样。
“不要了……饭要冷了、不要了……”
示弱也要这么的戳人,非把人g引得气血上涌红了眼,才算完。只能说她天生就是个尤物,直让nv人受不了她。
一滴滴眼泪随着菜熟逐渐被蒸发殆尽,窒息的心情也随着时间的流逝稍稍缓解了些许。纪晚筠慌张地左右望了望,没有发现林景媛的身影,才微微叹了口气,安心地继续炒菜了。
没事的,她安慰自己,享受着炒菜油烟蒸腾的烟火气,反复地告诉自己。
没事的,纪晚筠,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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