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徐礼泽率先举起杯子,“那就祝铎远生日快乐,天天开心!”
又玩了十来局,廖择文察觉自己有些喝多,和贺铎远提出告辞,他要走,肯定得把许恩殊带走,许恩殊一看他招手,跟周围的人说了声就走过去。
廖择文将手搭在许恩殊肩上,“太晚了,我们该回家了,你跟贺学长说一声。”
许恩殊就说,“祝你生日快乐,我们先走了。”
老大噌的站起来,“这还早呢,急什么,铎远一年可就过这一次生日,再玩会儿。”
贺铎远和小五、小六也劝他。
廖择文不为所动,“家里管得严。”
老大啧了一声,很遗憾的样子,“那你俩把这杯喝了再走。”
桌子上摆满了喝空了,还没开的酒瓶,老大从不同的酒瓶里倒了两杯递给两人。
“恩殊是女孩子,给她倒了杯度数低一点的酒,可以吧?”
廖择文:“我替她喝。”
“没关系的哥,”许恩殊道,“我今晚只喝了一杯酒,一点都没有醉,倒是你,喝太多了,这杯就我自己喝吧。”
许恩殊接过老大的酒一饮而尽。
廖择文深深看了许恩殊一眼,接过另一杯,酒刚一入口他就察觉不对,这酒的度数太高了,不是刚刚桌上喝的任何一种酒。他将酒咽下,辛辣的味道还残存舌根,他抬起头看了老大两秒,牵起许恩殊出了包间的门。
老大和贺铎远慢半分钟出来,走廊已经不见两人踪影。
“没道理走这么快啊。”
贺铎远皱着眉头按电梯。
老大看了眼显示屏,说,“电梯是从二楼上来的,他们还没下去。我们先坐电梯下去,到门口逮。”
贺铎远想到刚刚从徐礼泽口中听到的,他和廖择文原本是在对面包间玩的,猜想廖择文也许带着许恩殊又进那个包间玩了。
“这得等多久,我去看看……”
老大打断贺铎远,“不用,他们肯定很快就会下去,我给许恩殊下的可是烈药。”
贺铎远眼睛一下瞪大了,“你给许恩殊下药了?”
“那不然怎么睡得到。”
贺铎远冷汗顿时就下来了,“你什么意思?”
他原本想的只是把廖择文灌醉以后,自己送许恩殊回家,以体现自己的可靠,他万万没有想到老大会这样做,“她还没有成年……这是要坐牢的你知不知道?”
“做的时候全程拍视频咯,等她醒了给她看,再吓吓她,我不信这小丫头片子有胆量去报警。”
贺铎远到现在也明白了,老大说要帮他根本是自己想上许恩殊。
“贺铎远,给你三秒钟,你想清楚是跟我一起下去逮人还是自己回去,我先跟你说好,这个聚会是你搞的,到时候她出什么事情闹大了你也有责任。”
“你看许恩殊那个劲儿,她对你什么意思你应该很清楚,你就是跟在她屁股后头舔一辈子她也不带搭理你的,我就是图个新鲜,你也跟她做了,让她当你女朋友她能不答应?”
说话的功夫,电梯已经到了5楼,叮的一声在空荡走廊里显得刺耳,贺铎远咽了口唾沫,“我跟你下去。”
另一边,许恩殊已经和廖择文从安全通道下到一楼,从一楼一道窄小的后门上了大街。
许恩殊不清楚为什么廖择文会带她从安全通道走,不过看廖择文略微凝重的神色,她什么也没有问。
廖择文抬手招了一辆计程车,之后看向许恩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许恩殊摇头,“就是有点热。”
廖择文心里还憋着火,“等回家了,你跟我好好解释一下今天的事情,可以做到吗?”
许恩殊登时忐忑起来,抓住廖择文的衣摆作可怜状,“哥,我知道错了。”
“这招没用。”
计程车开到两人面前,廖择文打开车门,先让许恩殊上了车,自己才
上去。
廖择文报了地址,就没再说话。
车开出去一段路,原本和廖择文隔着些距离坐的许恩殊突然扭过来,她抓住廖择文的手,“哥……我有点难受。”
许恩殊的手很热,黏着一层湿滑的汗,廖择文去看许恩殊的脸,短短十来分钟,许恩殊的面色已经潮红到病态,她眼睛湿淋淋的,张着小嘴在缓缓吐息。
廖择文心头一跳,提高音量道,“师傅,路边停车。”
廖择文付过钱,扶着许恩殊从车里下来。
许恩殊今天单穿一件毛衣,她不安分的伸手将毛衣下摆撩起来,露出窄而白的细腰。
廖择文将她手拍下去,许恩殊就伸手抱住他,她声音里有哭腔,“哥,好奇怪,好难受……”
廖择文这下完全明白许恩殊是怎么回事了。他咬着牙,恨不得把给许恩殊递酒的男生和贺铎远千刀万剐。
“恩殊别怕,我带你去医院。”
“不去医院!”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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