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的问题,总觉她不会无缘无故问这样的对待自己。他在电脑前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打电话给风向。
风向那边似乎欢声笑语,看到是自己老板的电话,连忙跑到安静的地方接听,“喂,老板。”
陈越道:“帮我查一个人……”
容颜躲在被子里面,烦闷地想了很久都睡不着,心里恼着陈越,有想这该如何是好啊?她想起自己回陈家的这段时间里对陈越的感觉,那种心神不宁后的豁然开朗,在意识到什么后她简直不敢相信。
容颜心烦气躁地扒着被子扭成了一团。
乱了,什么都乱了。
容颜想起了在车里的吻,仿佛嘴唇上到现在还残留着陈越充满了霸道的入侵感。她又在想着莫安华和陈越的关系,自己在听到陈越说对母亲毫无印象时又顿感气恼。
如果说母亲这十几年来对陈越的恨到头来都是一场误会的话,那岂不是更加可笑?可是自己是陈越的亲生nv儿又是铁铮铮的事实。
容颜想不明白了。
二楼灯没亮,站在窗前的陈越看着外面,翻来覆去地点燃着打火机,深沉的眼眸盯着那黑暗中的火光,熄灭燃起,燃起熄灭。回想起风向传给自己的资料,图片上面的nv人他想了很久都没有任何印象,或许记忆早已经模糊。
片刻之后,他提起脚步走出了房门。
容颜基本一夜没睡,没等陈越一大早就去了医院,莫安华没在病房里面,容易踢开了被子里一角,容颜看他病着睡觉都不安分,摇了摇头,走过去帮他捻好被子。这时候容易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自家姐姐,那小眼睛弯成了两枚月牙。
“快睡。”容颜说,“就要动手术了,怕吗?”
容易小弧度地摇头,说话的声音很轻,“不怕。”
“那乖。”容颜心疼他,0了0他的头发,“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好。”
容颜把药拿起来,一转身,被站在门口的陈越吓了一跳,男人那张俊逸的脸没有一丝笑容,也不像是在生气,很平静。但容颜心跳如雷,手里的药都吓得掉在了地上。里面的容易原本已经闭上了眼睛,听到声音后睁开眼睛,眼角的视线看到了站在外面的身影,“谁啊?姐姐,是妈妈回来了吗?”
容颜吓得瞬间清醒过来,连忙拉住陈越走出病房,神se非常慌张。
陈越低头看着她,“不欢迎我?”
“我……”容颜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现在脑子乱糟糟的,什么都思考不过来。
他知道容颜的大概情况,生气的是那种不被依赖不被信任的感觉非常不爽。从风向那里调查出来的东西原止于莫安华的基本资料,更有她一直以来是怎么对待容颜的种种行为,这让陈越再也没法坐视不管,直接来了医院。
容颜一时之间没法解释,现在让她更担心的事是另外一件事,“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容颜担心陈越会遇上母亲,莫安华恐怕不会希望自己在这里见到陈越的,那会b要了她的命还要严重。
陈越皱着眉头,由着她拉拽几步,然后一手将人扯回自己的怀里,低头看着她。
容颜急得都快哭了,受伤的手被陈越抓着没碰到,她抬头看向对方,被他眼眸里的不满顿时软了心脏,“陈越,有什么话回去我都告诉你,先离开好吗?”
“急什么?”陈越淡道。
容颜确实是急,也怕,怕他们两个碰面,莫安华会发疯,发疯后做出什么事。她明知道母亲是有多怨恨陈越的,也怕陈越的质问,误会,或者说是剥解开那层真相的丑陋。
“陈越……”
陈越看了一眼四周,最后盯着容易病房门口,又看着怀里那着急又满脸哀求自己的容颜,他珉紧嘴唇,冷道:“不着急,我总得给自己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受到的憋屈找回一个合理的解释,不是吗?”
他话刚说完,身后就传来杯子摔破的声音,两人同时回头,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的莫安华,一脸的惊恐,sisi地看着陈越。
陈越保持原状,仍旧冷静,容颜则更着急了,担心地抓紧陈越,“你先回去……”
莫安华身t在发抖,从惊慌到恐惧,从恐惧到憎恨,记忆中那已经模糊的面孔逐渐变回清晰。她猛然回过神来,冲过来一把拉过容颜,发出绝望又悲愤的怒吼,“是不是你将他带过来的?”
已经为时已晚,容颜被她拽得疼,没有说话。
陈越皱紧眉头,在莫安华冲过来的那一刻似乎明白了什么,伸手将她抓着容颜的手一把拉开了,将人护在自己的身边,冷道,“放手!”
他的行为和语言好像彻底激怒了莫安华,在她准备再伸手过来时,被陈越挡住,语气更冷了,“她身上的伤是不是你打的?”
莫安华冷笑,“是又怎么样?她是我的nv儿,我喜欢怎么打就怎么打,你管不着!”
“我管不着?”陈越的脸se冷到了极点,看着眼前这个近乎癫疯的nv人,“我陈越从不打nv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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