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二叔请我们吃饭,邀请我去他一处别业小坐。那地方我没有去过。整栋楼鸦雀无声。车子停进地下车库时,我正臭美的试戴新项链,链子上的金钩不小心挂在毛衣上了。他拔下车钥匙,挂坠是把小小的瑞士军刀。我问他借刀尖,好把项链钩从毛线的网里剔出来。
我压着“咚!咚!咚!”的心跳,不知文二听不听得到。
文二笑起来,看着我,眼睛里闪着光。他把小刀连着车钥匙递给了我。然後他下车,很绅士的绕到我这边要帮我开车门。
他绕到半途,我就纵身如猱,手脚并用爬到驾驶座,攥紧车钥匙发动车子。他扑回来时我刚刚锁紧车门。现在心可以放纵的跳了。我驱车,直冲出口。
文二不疾不徐打开墙上一个写着“管理员专用”的柜子的门,扳下里头的一道机掣。
我看着偌大的车库门隆隆落下,像断头台的铡刀。外头的光明被一寸一寸一寸一寸的压下。
这整栋楼根本都是文二的。
他随意的跃入旁边一辆车,轻而易举发动了,追向我车尾。我没有冲出门去。在大门落si在我车前时,文二正好也追上我。“咣!”我感觉到剧烈的摇晃,但我没有si。他并没有想在这儿撞si我,只是像猫抓起老鼠尾巴摇一摇,戏耍罢了。
我从驾驶座被拖出去。这次他不需要压抑力道了。他是个食r0u者,在食物链的顶端。文贵本来是文二的x1g,得到他的允许才能陪我玩一段时间,直到我越来越深的陷入他的彀中。
露丝叫我离开他,原本是好意,要救我逃出凶兽的血盆大口,在牠咬下来之前。
我被文二关进後备箱。车子又开出去。
这整栋楼都是他的。他却还要带我去另一个地方才享用。
车子开了几十分钟,应该是出了市区。又一个多小时,才停下。我被拽出来,不出意外看见深山,大仓库,是个安静宽敞的工作室。里面像珠宝店展示珠宝似的,得意而矜持的陈列着各式鞭子、绳子、架子、甚至还有整张的人皮,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不过那张人皮的质量不如他侄儿文贵,我得说。
刺绣的手艺则挺好的,至少b我强。
新买的耳钉被钉进我两个rt0u。h金的花瓣戴在耳垂上过大,扣在rt0u上则刚刚好。我就知道。
象牙簪被刺进我的yda0。
文二喘着粗气夸赞我,说就喜欢我这样美丽聪明又危险的猎物。刺激!
我回赞他阁下口气清新。
警察来敲门时,分了文二的心,我趁机从yda0里拔出象牙簪,一挥,开出匕锋,cha进了他的脖侧。那里有根大动脉,就在薄薄的皮肤下面,埋得很浅,刺进去容易,b裁开牛皮信封都更容易些。
他鲜血喷溅,双目圆睁,下头那话儿倒直戳戳的y起来。我拧腰迎上去:都是好东西,别浪费了呀!刚杀完人,我也挺兴奋的,正好耸动耸动、给自己爽一把。警察开始撞门了,我也没停下。反正这门够结实的,弄开还要一会儿呢!不着急。
等门真的被砸开了,警察冲进来,我当然也不动弹了。警察从他si不瞑目的尸t下扒拉出半0、受到严重侵害、溅了满脸血、被吓得魂不附t的我。
可怜,弱小,又无助。嗯!
男主赶到了。众目睽睽之下他一脸担当的拥我入怀,还慷慨的脱下他的外套,披在明明已经穿好了衣服的我的娇弱的双肩上。
警察告诉他,我被关在後备箱时,何其机智,拆开了金链子,将细细金钩从箱缝里撒出去,像汉赛尔的麺包屑似的,撒了一路,太yan一照金光闪闪的,晃人的眼。有眼尖的人先看见了,虽然细小,实在是真金,渐渐的找到的人越来越多,哄传起来,x1引了警方注意,一路搜过来,这才终於找到我。若非我自救及时,岂非像之前那麽多受害者一样,白白si了!大变态伏诛,都因为我聪明勇敢的关系!
他们夸得慷慨激昂,男主听得那一脸的骄傲,岂止“与有荣焉”,简直好像我的优秀表现都是他教导有方的功劳。
啧啧啧!
然後他以受害者丈夫与律师的双重身份,很快对“真泉”公司展开经济索赔。
照理说文二叔实施的是个人刑事伤害,为此要求他公司赔钱,法条上是不太通的。但男主真有本事,最後被他y要到索赔金额的百分之七十。不过他本来就要得虚高,所以,这个结果,已经算大获全胜。
靠着这第一桶金、与鹊起的声名,他很快跻身高级律师之列。而我像原主一样,颇享受了几年好日子。也像原版剧情一样,有一天男主忽然当众拜托我持家省一点,尤其本来计划存到年底慈善捐款的几万块资金都被一次x划走这也太夸张了吧!
与原主不同,我没有当场涨红了脸与他争吵,虽然他被骂也是活该。
我只是表示震惊:我个人珠宝全是自己收入购买,连房子货款也从他每月给我的家用限额中省出足额还清了,最近应该没有大笔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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