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宋云流的身体,但他还是对此女欲罢不能。宋云流身材婀娜多姿,肌肤如雪般洁白细腻,女人该有的曲线优美流畅,每一处线条都像是经过精心雕刻一般完美无缺。
他的目光缓缓从女人的脸上扫过,停留在她高耸的胸脯上,然后又顺着她纤细的腰肢一路往下,最终落在了她修长的双腿之间那片淫靡不堪的地带。他的心跳愈发加快,心中的渴望如潮水般汹涌澎湃,让他几乎无法自持。
然而,尽管内心充满了冲动与渴望,他还是尽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陷入失控的境地。
“宋宰辅下面那张不停流着水的小嘴在告诉我它很需要被收拾啊。”
“你跟陆靖川厮混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是不是也日日夜夜共享鱼水之欢?他也知道你的骚逼如此会喷水吗?”
“不是、呃……”宋云流一遍颤抖着身子,一遍苍白无力地解释着,尽管她知道李道隐不会再信她了。
“去拿一盆炭火来。”李道隐对手底下的人命令道。
宋云流发丝如瀑布般垂落在身下的木板上,仿佛一幅优美的画卷。她的目光无神地凝视着头顶那片漆黑的石壁,红唇微微张开,急促而大口地喘息着,似乎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激荡与波澜。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仍在享受着先前令她潮吹失态的那份极致愉悦。爽到让她嘴角不自觉地流淌下少许银丝,但本人亦未曾察觉。
宋云流看到了她身前摆放着的那盆炭火正幽幽燃烧,李道隐拿着一支火钳在炭盆里翻动,在一时间寂静到落针可闻的诏狱内发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哔啵”声,火焰如同一只张牙舞爪的巨兽,不断吞噬着周围的空气,散发出炽热而扭曲的光芒。
眼看着李道隐面无表情地拿起那把火钳,然后一步一步地朝着她慢慢走来,她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随着李道隐越来越近,她心中的恐惧也愈发强烈,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般浑身颤抖起来。
她被绑缚在此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道隐越走越近,手中的火钳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别、别过来,你要做什么……”
宋云流恐惧到极致,不由崩溃地大声哭喊着。
“知道这上面刻了什么字吗?”
李道隐看着手中的被炭火炙烤过的橘红色火钳,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犹如淬了毒的冰冷从嗓子里溢出来,语气阴鹜到令人胆寒。
宋云流别过脸,不敢去看,却听得李道隐继续说道:“‘淫奴’二字朕当赐予你,它也非你莫属。”
“不要、我求求你……陛下、别这样对我……”
女人那凄惨至极、如同崩溃一般的哭喊求饶,并没能让眼前这个男人产生丝毫的怜悯之情,相反地,这求饶声更是刺激着他内心的施虐欲望不断膨胀,愈发强烈起来。
仿佛听到这些求饶声,就如同听到世间最美妙的音乐一般,让他感到无比兴奋和愉悦。而女人的痛苦与挣扎,则成了他最好的兴奋剂,令他更加沉浸于这种残忍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将火钳按到了宋云流胖乎乎的两瓣殷红阴唇上,瞬间发出了娇嫩的皮肉被炙烤的“滋啦”声,伴随其中的是女人凄厉高昂的痛呼。
被高温炙烤皮肉所带来的痛苦是如此的清晰和剧烈,仿佛每一丝神经都在被火焰焚烧着。
她那块被火钳烫伤的地方,皮肤已经变得像烧炭一样艳红,触目惊心。这种颜色让人联想到燃烧的火焰,炽热而耀眼,同时也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痛苦和伤害。
“宋宰辅感觉如何?”
“这炭是从西域进贡来的床上助兴用具,温度也不是太高,宋宰辅倒不必如此夸张。”
宋流云眼角垂着泪看他,他说的如此云淡风轻,可烫在她腿心的高温确是实打实的,连如此酷刑都用上了,看来李道隐试下定了决心要狠狠折辱于她。
后面一定……一定还有酷刑在等着她。
她对李道隐的猜测向来是不会错的,她没能休息太久,就看到狱卒搬来了一架足有人高的三角木马,那木马对女子来讲造型无比可怖,马背上不仅不平坦处处充满了凹凸不平的雕刻,正中央还竖着一根仿制于男子阳物的刑具。
不难想象,那木马是用来怎样折辱被下了牢狱的女犯的。
“休息够了吗?宋大人,够了我们就继续吧。”
李道隐看似是在问她,实际上却没有要过问她的意思,他话音一落,两个狱卒就将她抱到了那造型骇人的木马上。
分开她的大腿,让她那被烫红的肥逼张开,湿润的小穴对住那个竖直的假阳具缓缓坐了下去。
“呃啊——不——放开我!李道隐,你混蛋……”
宋流云的嫩逼早就因为被鞭笞又被火钳烫变得红艳且肿大了一圈,这样看来愈渐丰盈红润的阴唇倒是显得更为糜艳勾人了。
李道隐自然是没能错过这番风景,他缓缓勾起一抹兴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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