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可他却偏偏又不肯进行到底,只稍稍亵玩两下,在宋云流想要更多时及时地抽回了手。
他看着手指间拉扯成的银丝,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冷声命令道:“想必宰辅大人的身体也做好接受惩处的准备了,还不快动手。”
狱卒在宋云流身旁一左一右站定,握着厚重的梨木廷杖不留丝毫情面地重重砸了下来,女人软嫩的屁股遭受棰楚不由自主地凹陷下去,又在廷杖离开的那一刻迅速回弹。
白皙挺翘的屁股再被廷杖一左一右地杖击过一遍之后,很快便在臀尖浮现起了一抹浅淡的粉色。
宋云流闷哼一声,她从未受过如此酷刑折辱,但也不想在李道隐面前失态,只决心闭上眼咬牙挨过去。
尽管她的身体已经被男人轻而易举地玩弄出了淫汁,但这不妨碍她受刑仍旧感到莫大的疼痛和羞辱。
诏狱里的狱卒都是训练有素的,每一次责打在她屁股上的廷杖都是有规律且力道均匀的。
七八杖下来,宋云流已经疼得感觉受不住了,肥嫩的臀肉被廷杖的重责震得酥麻和钝痛。
尤其是那廷杖落在赤裸的屁股上的一声声清脆炸响,烧得她脸颊通红,恨不能双耳失聪。
在这心理上的巨大煎熬之中,女人原本娇嫩白皙的屁股已被廷杖责成了深粉色,肉眼可见地肿大了一圈,像只适才成熟的新鲜水蜜桃,咬一口便会喷出香甜的汁液。细腰肥臀,这倒是显得更为引诱男人目光了。
李道隐看着女人腿心里那两片沾满口水的肥厚嘴唇以及被杖责到成熟饱满的肥嫩屁股,忍不住开口羞辱道:“骚货,一边被打屁股还能一边淫水直流,天生欠男人干的小婊子。”
宋云流听到了男人对她的言语羞辱,忍不住抬头看着对方,那双美眸里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怒意,又或许是羞愤使然,但心中却感受到了一阵隐秘的期待,似乎这样的羞辱更是催生了心中的快意,让她忍不住地渴望更多。
“好好伺候我们的宋宰辅大人,没看出来她想要更多吗?你们是没吃饭?”
李道隐怒而呵斥道,狱卒闻言,哪敢怠慢,一个个恨不得卯足了力气将女人的屁股打烂。
“啊……不要、别打了……唔呃……”
柔弱女子的娇软臀肉哪里能承受这样密集落下的杖责,光裸的屁股被打得噼啪作响,绵软的嫩肉一次次被廷杖狠狠地砸下去又回弹。
宋云流痛极,忍不住发出惊呼并无意识地开口求饶。
然而并没有人理会她,身后的疼痛骤然炸开,让她抑制不住地在有限的范围内扭动着屁股,每挨上一次打,屁股像是受惊一样不由自主地轻抬,然后再被下一次落下的廷杖狠狠砸下去。
经历了如此迅猛的笞打,女人身后的两瓣屁股早已不见了原来的光洁白嫩,秋日的枫叶一般色彩鲜艳,又如绮丽绚烂的落日余晖洒落于皑皑雪山之巅。
臀部出现了肿胀的硬块,宋云流忍得艰难,一双美眸不由簌簌落下晶莹的泪珠,哭得泪水沾湿乌黑浓密的睫毛,时不时地轻颤两下显得尤为可怜。
葱白的纤纤玉指抓着春凳的凳子腿,由于过于用力,指尖泛起青白。
昏暗潮湿的地下监牢内,娇柔窈窕的女子被狱卒剥尽了衣衫,束缚于窄小的宽凳之上,在男人们面前裸露私处,无助地承受着一场羞辱意味极强的酷刑。
不知过了多久,宋云流被一桶冰水泼醒,这才意识到方才竟然痛晕了过去。
她醒来后发现自己被重新换了一个姿势束缚在诏狱内的特制刑架上,她上半身仰面躺着,双腿被迫抬起,脚腕间绑上了一根木棍,使得双腿怎么都无法并拢,只能被迫门户大开,没有任何遮掩地暴露出了腿心的粉色阴户。
李道隐手里拿着极有韧性的牛皮手拍和通体光滑的蛇鞭,在宋流云面前展示,“说罢,宰辅大人更喜欢哪一样呢?”
宋云流别过脸去,她没有办法回答这样的问题,她现在身陷囹圄,而李道隐又贵为天子,无论他想要对自己做什么,她都没有办法反抗。
男人伸出手在抚摸她腿心,尤其是阴唇缝隙里,剐蹭了一把粘稠的淫液后涂抹到她精致优雅的脸蛋上,羞辱道:“看看你的贱逼,不停地漏水,要不要给你上个水闸?”
李道隐将手中的两样刑具交给狱卒,道:“既然你不选,那就一起用在你的骚逼上。”
手下的狱卒会意,两人分别立于她臀部正前方和侧方,一人挥动着皮拍落在她腿心的肥厚阴唇上,一瞬间,强烈的酥麻震痛之感在腿心炸开。
还没等她来得及细细体味那翻痛楚,凌厉的蛇鞭即从侧方挥舞了过来,将唇肉都抽得歪斜过去,宋云流很快感受到一阵钝刀割肉般的疼痛,她张嘴发出艰难地喘息,因为疼痛而心跳得飞快。
两个狱卒就这样交替着一横一竖地往她腿心嫩肉上抽打,刑具落下地错落有致,浅粉色的鲍肉很快就被晕染开了一层绯红色的阴影。
私处遭受鞭笞,宋云流止不住地哆嗦着臀腿,将锁链挣得“哗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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