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那个不断分泌着淫液的湿软小洞,将那有男人性爱般粗大的山药棍直直地捅了进去,直捣黄龙,一插到底。
“唔——————”只有无辜可怜的女人像只案板上待宰的鱼儿一般拼命地垂死挣扎着,被那样粗暴地插入,显然是很痛苦的。
更遑论那山药棍黏液里的致敏性,给她娇嫩的小逼带来了无穷无尽的刺痒感。
好难受。
柳惜薇被自己身后的两个小穴里传来的辣痛刺痒感折磨得不轻,不自觉地夹紧臀腿磨蹭着,想要通过方式来缓解自己下体的痛苦。
殊不知,她这般模样尽数被旁观者看在了眼里,扭着屁股的磨蹭的样子骚态毕现,以至于被一调皮的孩子拿着弹弓狠狠地弹了一下。那小圆核不偏不倚很精准地砸在了她臀瓣间的褶皱上,砸出一个深紫色的印痕,再慢悠悠地滚落到地上。
“你们快起瞧她,骚穴吃姜还能浪成这样,真不愧是锦瑟阁的头牌。”
“她们这个头牌是根据骚浪程度来排的吧。”
“连小孩儿都看不下去要打烂她的骚屁眼了。”
……
柳惜薇痛极了,却又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咽咽地小声啜泣着,这简直是一场无妄之灾。
中间塞姜的过程让她的屁股休息了片刻,但还有一半的数目未曾执行。很快的,板子又“啪啪啪”地落在女人娇嫩的臀上,打得柳惜薇左晃右晃,口中含糊不清地呜咽着。
更糟糕的是,柳惜薇隐隐约约地感到了小腹处传来的一股尿意,她自从被带到公堂上已有一段时间,不停地问话、语言羞辱,现在更是遭受着毫无理由的杖责。
柳惜薇额前的发丝尽数被汗水所浸湿,她原本精致白皙的一张小脸现下狼狈不堪,表情痛苦隐忍。
她的确忍受得很艰难,原因无他,随着每一次板子落于身后赤裸的臀上,她都觉得小腹被狠狠地按压了一下,刺激得她体内的尿意愈渐汹涌磅礴起来。要将她的理智尽数摧毁,成为一个随时随地都可以排泄的野兽。
但她知道自己必须熬着,怎可在这多人面前失去控制自己身体的能力。
艰难地熬完了这五十杖的刑罚后,女人肥嫩的臀已经肿胀不堪,颜色成熟得像只烂番茄,比原先肥大了不止一圈,看起来香艳极了。
衙役收起刑杖,将绑着她腿的绳子解开,却没有急着将她扶起来,而是分开了她的双腿,让她骑在春凳上一样的姿势。
兴许是晾臀,这个姿势维持了有一段时间,熬得柳惜薇很幸苦,台下的百姓也议论纷纷时,衙役终于上前,掰开柳惜薇发面馒头一般的屁股,取出了姜块和山药棍。
那些东西取下来的那一瞬间,从她身后的两个穴里流出了汨汨的透明液体,看起来像是洪水开闸,积蓄已久的水量一下子得到了释放。
“真是骚货!”衙役恶狠狠地捏了捏她下面肥厚的阴唇,乘机揩了把油,却没想到柳惜薇被他这样一刺激,竟是哆嗦着肥屁股淅淅沥沥地从双腿间流下淡黄色的尿液来。
“天呐!你们快看!她竟然被打尿了!”
“竟然连个三岁孩童都不如,屁股都被打得都不住尿咯!”
“就是骚的,一股子尿骚味和她身上那股狐狸精的骚味别无二致。”
……
柳惜薇向来是被男人们追捧得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她虽出身青楼,却也有着自己的尊严和傲气,今日被扒了衣服在府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杖臀还当众失禁,已经让她羞愤欲死,却不想衙役始终不让她穿好衣服,还要被裸着下半身放置在这里供众人观赏她这副丑态毕现的模样。
“大胆淫妇,竟敢在公堂当众排泄,简直藐视公堂,不把本官放在眼里!来人,加罚三十鞭,抽烂她的桃谷!”
“唔唔唔————”柳惜薇听到自己还要被打,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那双含着一池春水的眸子波光荡漾,潋滟风情中又含着楚楚可怜的味道,让人见了难免心生怜惜。
但在场的府衙老爷、衙役和看客们可并不会怜惜她,他们想的不过是让她受到更多的淫辱,以满足自己内心的扭曲。
衙役取来细藤鞭,先是试着在手中甩了几下,在柳惜薇身后划出了带着遒劲的凌厉风声,听得她毛骨悚然。她不敢想象,那样可怕的鞭子,抽在她臀沟间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你这贱妇,竟将裤子尿湿了一大片!一股骚味。”
“先拿桶水来给她洗洗屁股!”那衙役对着他身旁的人吩咐道。
很快地,柳惜薇被一桶凉水浇在仍旧微微透着烫意的嫣红臀面上,冲散了她下体淡淡的腥臊味,也将她下身的衣物尽数浇了个湿透。
柳惜薇从来没这么狼狈过,可让她更难堪的还在后头。
“唔————”
随着衙役一鞭子狠狠抽在女人腿被春凳分开而展露地无比清晰的娇嫩臀沟间,柳惜薇像是被扔到滚烫开水里面的鱼儿猛地扑腾起来,腰臀哆嗦着甩出一粒粒清澈的水珠。
实在是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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