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呃——啊——”
终于,她还是被放到了那根麻绳上,两瓣肥唇被迫打开,含住了那粗糙无比的绳子,深深的吃了进去。她只能骑着绳子,身体所有的重量都被寄托在了那根绳子上,这一瞬间用上来的强烈痛感让宋芷挽仰头发出了高昂的尖叫,甚至隐约可以看到粉嫩的舌尖在口腔中剧烈地颤抖着,以表达主人的痛爽。
然而,宋芷挽要承受的可不仅仅只是坐在绳子上,紧接着,她便发现身下的绳子开始缓缓滚动了起来,磨得她小逼一阵刺痛,她被这痛感折磨疯了,恐惧不已地疯狂挣扎着,却不想她这样做只是让自己被捆得更严实了,身上的绳子也会随着她的挣扎而收紧,浑身的软肉都从绳子缝隙间溢了出来,雪白的肌肤与鲜艳的红绳形成了强烈的视觉色彩冲击。
“这绳子能把这个小骚货磨得很爽吧,怕是不一会儿就能爽得喷一地,果然还是珍妮弗小姐别出心裁。”
“这样一个淫浪尤物,谁能不犯迷糊啊?如果我是老大,怕是也躲不过这精心编制的美人陷阱。”
“小骚逼怕是要被磨烂了,老大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定是被老大仔细调教过了,还是嫂夫人玩起来带劲儿。”
角落里的男子见同伴都对宋芷挽戏谑意淫着,自己便也很合群地发表了自己的见解,却不想他这话一出,立即收到了珍妮弗小姐一记凌厉的眼刀,吓得他再也不敢说话了。
绳子还在宋芷挽双腿间摩擦滚动着,那阵痛感过后,宋芷挽竟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滚烫发痒,好像有成千上万只小蚂蚁裹挟着细小火苗在身上不停游走似的,又痒又热。尤其是下体,被摩擦的渐渐觉出了一丝舒服酣畅,甚至内心里叫嚣着、渴望着更多。
宋芷挽被自己这样的想法所惊诧,随即转念一想便明白了,先前珍妮弗塞进她屄里的假阳上涂抹了催情剂,她只不过是想要自己当众发情出丑,淫态毕露。
宋芷挽忍得辛苦,那麻绳摩擦着她唇内的小阴唇,那处地方极为敏感,宋芷挽僵硬着身体,试图忽略这一波波涌上心头的酥麻快感。但随着快感的越积越多,她也的意志逐渐开始土崩瓦解。
“嗯啊——不、别磨了,小逼要被磨烂了,啊哈——”
宋芷挽失控地仰头尖叫着,随着她这一声叫喊,她的身体也是一阵剧烈的抽搐,终究是浑身痉挛着攀上了高潮。
珍妮弗抬了抬手,手下得到她的示意后,悬吊着宋芷挽的绳子往上移动了一些,也让宋芷挽饱受折磨的小逼远离了身下那可怕的麻绳。
只不过令宋芷挽一低头就羞耻得头皮发麻的是,她的身体一离开那绳子,便能够看到她遗留在上面的晶亮淫液,被她磨过的那一段绳子早就被她的淫汁所浸湿了。
显然,不仅仅只有她一个人注意到了这点。
“看来我们美丽的姑娘很喜欢这根绳子,不过没关系,我还给你准备了更好玩的。”珍妮弗指着角落里的盒子,笑得一脸热情洋溢。
她让手下把盒子端过来,将审讯女犯用的炮机拿出来,亲自蹲下身为宋芷挽准备好一切,最后再把先前那根透明的硅胶假阳嵌到了金属杆上,扯着宋芷挽的头发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没少被他干过吧?我准备了好东西来伺候你这贱逼。”
那个硅胶假阳抵在逼穴入口,蓄势待发的模样让宋芷挽心惊,接下来更是在她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狠狠地破开嫩肉插进了她屄里。
“不要———唔啊———”那个东西的频率被调节地太快,直径又很大,纯粹是往着这么的方向来的,宋芷挽的逼穴被那可怕的硅胶假阳不停地顶弄着,它像是一枚铁杵,孜孜不倦地凿开女人柔软的内壁,顶弄地宋芷挽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是眼白上番,红唇大张着怎么也合不上。
“呃、哈啊———不、别弄了、呜呜呜……”
湿润的穴口被捣得黏黏糊糊,整个空旷的牢房里只能听到假阳具抽插女人逼穴的黏腻水声,伴随其中的,是宋芷挽崩溃破防的哭喊。
她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非人的凌辱,在这帮匪徒面前被扒光了衣服,绑成这么淫荡的姿势抽插着下体。更何况她的甬道先前从未有人造访过,紧致的女穴被那根硕大的假阳具插得酸胀疼痛。
柔软而温暖的内壁将那原本冰凉的死物温热,龟头猛烈地撞击着她的内壁,穴内的软肉激烈地收缩着,一嘬一吸地包裹着假阳具。那鸡巴做得十分逼真,连上头的青筋纹路都是突起的,也逐渐剐蹭到了宋芷挽的敏感点,让她忍不住哆嗦着肥嫩的屁股,悬吊着她的绳子随着她的抖动而晃晃悠悠。
不敢想象,着如果是个真的男人鸡巴,怕是它的主人早就被这样天赋异禀的小逼吸得欲罢不能了。
“呃啊———”
宋芷挽仰着脖子不停尖叫,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乌黑浓密的睫毛被水光浸湿却仍旧不停地扑闪着,显示出了主人的无助与痛苦。
杰弗雷看得鸡巴都梆硬了,下体涨得难受,可却又不能轻易吃到这个“嘴边的食物”,不由心中窝火,“啪啪”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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