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任由乌黑的发丝遮住了脸颊。这一刻,巨大的快感将她吞没,小腹内游窜的热流带着她攀登上了极乐的巅峰。蜜穴再也兜不住女人分泌了过多的淫液,不堪重负地再一次喷出水来,以表示着主人的淫荡。
伊勒斯掐住了女人白皙的下巴,看着她一副意乱情迷的表情,微微勾唇,“不错,是个合格的骚母狗。”
他又转头看向了躺在地上快要晕过去的斯蒂文,吩咐手下道:“给他治疗,然后扔进地牢。这个女人也扔回去,下次再继续玩。”
斯蒂文被草草医治过后扔到了宋芷挽隔壁的监狱,宋芷挽等了他许久他才悠悠转醒,醒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狠狠咬破了自己的手臂,取出一个微型的通讯器递给了宋芷挽。
“队长,请相信我们一直没有放弃救您,我用这个办法躲过了他们的搜身。我打听过了,今天伊勒斯他们大半人手都出去交易军火了,基地内布防不足。而且早给我们的人发了消息,其余的队员现在顺利混起来了,请跟我们走吧。”
宋芷挽神情讷讷地接过了手中那个血淋淋的通讯器,听了斯蒂文的话心中自是一阵愕然,随后紧接而来的是满腔的感动。她本以为,任务失败,不会再有人管她的死活了……
然而,宋芷挽在那些队员的掩护下,才仅仅是踏出了基地的大门,就迎面撞上了戴着墨镜、双手环胸站在太阳底下,像看小丑一样看向他们的伊勒斯等人。
“贺渡,你自己算算这已经是第多少次了!三番五次地逃课夜不归宿,我今天必须要给你的家长打电话谈谈!”扎着高马尾卷发的年轻女人语气有些激动地对着面前比他高了一个头的少年厉声喝道。
郁舒刚从师范大学毕业后不久,因为优秀的简历来到了一所全封闭式贵族男子高中任职班主任,在外人看来这是一份人人艳羡的工作,但只有郁舒自己心里清楚,这帮贵族学校的男孩子们有多么难以管束。
三天两头地翘课打架,屡教不改,毫无办法,有的同事劝她不要管太多,可她一个刚刚入职这个教师行业的新人,总想着拉这帮孩子们一把,不忍看着他们继续堕落下去。
“老师,别打电话,我知道错了。”听到郁舒要给他的家长打电话,贺渡这才收起了原本吊儿郎当的神情,没什么诚意地认错道。
“你每次都这样说,可没有哪一次是真的知错,下次不再犯的。”郁舒不理他,拿起办公桌上自己的手机和一旁的家长通讯录,找到了贺渡父亲的电话,就要拨过去。
“郁老师,我说、别打电话。”贺渡这次再开口时,语气已经带上了不自觉的威胁,只是郁舒早已拨通了电话,与他父亲的助理汇报起了情况,根本没有注意到办公桌前站着的少年是何种表情。
贺渡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伸手要去抢夺郁舒手里的手机,却又抬头看到了角落里的摄像头,这才讷讷地收回手。
他现在,不能对这个女人怎么样。
自从上次郁舒给贺渡的家长打过电话之后,贺渡有好几天没来学校,郁舒本来心里有些担心,但后来他父亲的助理替贺渡请了假,她便也没再多想。
直到某一天下班后,她独自走在学校的昏暗走廊上,被人从后面用湿手帕死死捂住,整个世界天旋地转,意识沉沉陷入黑暗。
“哗啦——”
一桶冰水浇在脸上,郁舒被迫转醒,映入眼帘的是头顶天花板斑驳脱落的老旧墙皮,环顾四周发现这还是在学校里,一间早已废弃的教室。
而面前双手环胸一脸冷漠地看着她的,竟是消失了好几天的贺渡,以及她们班的三好学生班长李野,身材强健的黑皮体育委员赵呈。
贺渡今日没有穿校服,穿得一身黑,是当下新潮的男生风格,尤其是右耳在灯光下闪着稀碎微光的黑钻,这使他看起来像是个不良少年,同时也显出了几分难以接近的冷冽。
“郁老师,好几天没见到你,猜猜我去干嘛了?”
贺渡见她醒来,冷漠的神情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怀好意的微笑。
“贺渡!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快放开我!”
“李野,你怎么也跟他们混在一起?”
郁舒不明白,贺渡绑架自己也就算了,为什么连她的班长也参与到了这件事中。在她的印象里,李野一直是个总是乖乖穿着干净的校服白衬衫,笑起来很温暖的尖子生,打架逃课的那些事情里面从来不会有他,他也总是热心地在工作中帮了她许多忙。
“郁老师,您不知道吗?我们三个一直是在一起玩的。”
她的三好学生一改先前的样子,脱下了校服外套,把衬衫的袖口慢慢挽上去,露出了健壮结实的小臂,只是他的皮肤仍旧是白得晃眼。他坐上了身后的课桌,随意地拿起一旁的教尺,缓缓地挑起了郁舒的下巴,漫不经心地笑着解答了郁舒的疑惑。
“郁老师,我帮了您那么多,您也总该回报我一些吧。谁让您在办公室讲题是总是拿奶子蹭我?”
“你……满口胡言,我何时……”郁舒的记忆里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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