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姑娘,我劝你还是识时务一点,老老实实地交代出王相都去见了哪些人?”那县衙老爷捋了捋胡须,看着面前被马鞭抽到快要肿烂的肥大臀瓣说道。
柳惜薇痛得快要昏迷过去,她根本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要逮着这个问题死抓着她不放,难道说,他们想要得到的信息,是王相在那一天必定见了某个人?
那捕快见柳惜薇迟迟不答话,便又挥动着手中的马鞭,带着凌厉的破空声狠狠地往女人烂番茄一般颜色的屁股上抽去。
这是新一轮的责打,男人落鞭又快又狠,女人可怜的屁股早已失去了原来的弹性,每一次吃鞭都需要更长的时间来恢复原状。
柳惜薇自然是吃不消这样迅猛的攻势,哭喊着摇头,在有限的挪动范围内疯狂地扭动着肥臀试图躲避鞭子的落下,可无济于事,那捕快自是精准无比地没一下都能落在柳惜薇伤痕累累的肿臀上。
那县衙老爷见这女人肿着一对烂臀,再打下去恐要皮开肉绽,触目惊心,这不是他的目的,于是便也及时地叫停了这场鞭刑。
“行了,换个方式继续审讯。”
那几个捕快互相对视一眼,很快便心领神会了老爷的意思,有两个捕快离开去牢狱的另一处取刑具。
然而柳惜薇根本不清楚她接下来还会遭遇些什么,只知道落在自己身后的“咻啪”鞭打声停止了,疼痛也暂时得以缓解,她精疲力竭地趴在刑凳上,红唇微张着不停地喘息,也顾不上从嘴角流溢下来的透明津液。
很快的,那几个捕快回来了,只是手里多了一样看起来十分骇人的木制刑架,形状和高度都与椅子一般大小,唯一不同的是,中间悬空了许多,原本应该是坐的地方被挖空了两道口子,所以现在是呈现出三条木杠整齐排列的样子。
柳惜薇被扒拉起来,按到了那个“椅子”上坐下,两瓣肿臀艰难地挤进了那三根木杠中的两个漏空处,没能坐到实处,并且双手被反绑在椅背上,惊惧不已地等待着这些人下一步的动作。
“这样吧,本官给你点提示,你来看看,这个人,你见过吗?”
柳惜薇费劲地凑过头去看县衙老爷展现出来的一张画像,除了艰难地辨认出是个穿着官服的中年男人之外,再没有其他任何发现,她只好不安地摇了摇头。
“好你个嘴硬的刁妇,来人,给我上夹棍!”
“大人饶……啊啊啊啊!”
柳惜薇一句求饶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感受到身下肿胀肥大的两片臀肉猛地被狠狠挤压的铺天盖地痛楚向她席卷而来,让她的尖叫声中带上了颤抖而绵延不绝的尾音。
可怜的肥臀被木棍挤压地变了形,好像在挤一个烂番茄一样,要把里面芳香甜美的汁液挤出来,丝毫不留余力,让柳惜薇痛得扬起雪白优美的脖颈,红唇大张着甚至可以看到里面一小截颤抖的粉色舌尖。
晶莹的泪花在绝美的脸蛋上流洒,有些长的指甲嵌进了手心,扎出了一手鲜红的血液也浑然未觉。此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身后被狠狠挤压的屁股上,此时就恨不得自己没长这个部位。
夹了一轮过后,力道骤然松了下去,柳惜薇艰难地喘息着,雀鸟翎羽似的乌黑睫毛被泪水糊在了一起,整个人看起来湿哒哒的,狼狈不堪。
捕快掐着女人精致白皙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冷声威胁道:“老爷问你话,还不肯说吗?”
柳惜薇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不停地流着泪摇头,模样狼狈却又楚楚可怜。
只是得不到这些恶劣男人们的怜悯之心。
“既然这个不能让她开口,那就给我继续换!将鬼脸婆婆唤来,让女犯开口她最再行了。”那县衙老爷见柳惜薇迟迟无法说出他想要的答案,眉头紧皱,苍老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心下不悦,只好祭出另一个杀手锏,务必要完成上面交代给他的任务。
“劝你识相些,否则,你的屁股和小穴很快便会沦为旁人随意把玩的存在。”
“鬼脸婆婆可不是个什么好相与的,曾有个女刺客被抓了送到她手里,也是个性格刚烈却又身娇体软的女人,没几下就被折磨得下体失禁、汁液横流、整个人就天天沉浸在虚妄的快感中无法自拔,还有什么话是挖不出来的呢?冷酷无情的女杀手被调教成了小荡妇卖去了窑子里。”
柳惜薇听这些男人们给她讲这些威胁性十足的事例,脑海混沌不清,只知道那些人没再夹她屁股。
经过了一段难熬的等待时间,柳惜薇隐隐约约听到地牢狭长而又空旷的过道里持续回响着金属器具敲击在一起的“叮叮当当”声。
伴随其中的,似乎还有一个老妇不停吟唱着什么奇怪咒语的声音,柳惜薇只觉得听起来十分难受,但等对方真正地来到了自己面前,发现她的脸才是让人看了极为不舒服的存在。
不过柳惜薇自身难保,也无暇顾他,鬼脸婆婆从随身携带的工具包里掏出了一包整齐排列好的各种大小的银针。
当她选出了一根中等大小的银针拿在手中,那针尖被烛火折射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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