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男人们看到了她奶波震颤着的更为香艳淫靡的画面。
“真是个骚狐狸精,天生就带着勾引人的气质,扇个奶子也能扭成这样。”
“想必这位锦瑟阁头牌就是这样勾引男人的吧?不然她不过是一个妓女怎么能够勾得京城无数公子少爷为她一掷千金?”
“靠她这副骚样吧,真是会勾引人,把老子看得浑身不舒服,鸡儿梆硬。”
站在人群后面观刑狱卒们百无聊赖,偏偏看着看着又一个个心里痒痒,却又吃不到,只好嘴上过个瘾以缓解心里的渴望。
熬完了一轮可怕的责罚后,柳惜薇胸前原本宛若凝脂的娇嫩肌肤被打得一脸通红,可两团原本就很傲人的大奶子似乎是被扇得更为肿大了一圈,显得格外色情了。
“累死老身了,你这荡妇竟还死鸭子嘴硬?”鬼脸婆婆揉了揉自己甩累的手臂,看着柳惜薇油盐不进的样子,十分恼火。
木拍扇奶的脆响声停下来之后,柳惜薇凄惨兮兮地吸了吸和屁股、奶子一样通红的鼻尖,“婆婆饶了我吧。”
“那可不是老身说了算的。”
“既如此,老身便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鬼脸婆婆摩挲着自己的下巴,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扭曲在一起,似乎又是想到了新的折磨人的法子,并因为而感到期待。
“取银线。”鬼脸婆婆对狱卒吩咐道。
银线很快被取来,柳惜薇的双手被禁锢于头顶之上,是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犹如砧板上的鱼,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的。
还没等到柳惜薇能够想明白那些人要用银线对她做什么,就发现自己那被扇肿的奶头不知何时被银线缠绕了几圈。紧接着,那几人分别从两边拉住银线的两端,用力一扯柳惜薇便感受到了一阵钻心的疼痛。
“啊啊啊啊———”柳惜薇大张着嘴巴,仰头发出高昂尖锐的叫声,响彻整个空旷幽暗的地牢,让一些原本还处在睡着状态囚犯们纷纷爬起来好奇地扒着木栏张望。
见到是一个极为貌美的女犯正在遭受着牢狱中的严刑逼供,还被扒光了衣服,娇媚的身躯赤裸着,肥嫩的奶子和屁股都是红红的,看起来就是遭受过一番狠狠的凌辱。
这帮官爷竟然请了鬼脸婆婆,凌辱还没结束,看来是要有好戏看了。
对于这帮常年被关在监狱里不得出去囚犯们来说,这简直是难得一见的场景,于他们而言自己是能够大饱眼福。监狱里常年没有女人,无法疏解欲望,仅仅是稍微看了一会儿,便纷纷感到自己下体梆硬。
柳惜薇奶头被那金属线绞得生疼,感觉好像要被绞下来似的,她已经疼得叫不出声,只能无声地流着泪,脑袋低垂,像是再也支撑不住。
“罢了!这人冥顽不灵,若是我再继续用刑,怕是要出人命,老爷,这事儿恕老身无能为力。先告辞了。”
柳惜薇迟迟不开口,鬼脸婆婆也拿她没办法,为了避免出人命,砸了自己的名声,只好认输,就此告辞。
“嘴硬的刁妇!既如此,你便按照大周律法于七日后午时三刻在闹市口当众受三道淫刑吧。”
“别怪本官没给你机会!哼!我们走!”
县衙老爷也气得吹胡子瞪眼,一甩袖带着一种下属离开了。
柳惜薇被扔在了牢狱里,倒是几天没人管她,除了有个大夫会过来给她涂药验伤,弄得她羞耻不已。
她身上的皮肉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更是不知被那大夫用了何种药膏,娇嫩的臀肉恢复了原来的白皙如雪,香娇玉软。
这天,柳惜薇才刚刚睡醒就被浩浩荡荡朝着她所在的牢房走过来的一群人吓懵了。不过,有两个衙役手里还押解着一个女人,那身影也让她感到非常地熟悉。直到走近后,柳惜薇认出那人来才心中一窒。
“棠棠,你怎么在这?”
“官爷,你们抓了她做什么?”
柳惜薇扒在木栏前,神色焦急地看向那两个衙役手中的娇小女子,又抬头问他们。
“柳姑娘,你的这位好姐妹,撕了我们府衙的榜,在衙门前为你击鼓鸣冤呢。我们自然是要好好听一听她要说的冤情。”那衙役特意加重了“听一听”三字,让人不难看出他心中自是又有了些什么法子来折辱这二位美人。
“你快走啊!你怎么这么傻?你不要管我!”柳惜薇心知衙门里这些人的恶劣手段,自己已经是卷入了党政之争的泥潭无法脱身,可不想把她最好的姐妹楚月棠也牵扯进来。
“柳姑娘莫急,她现在已经是走不掉了。她为了求我们县衙老爷听诉冤情,已经答应了走完那条‘诉冤道’。我们带她来这里便是来执行此过程的,以及,柳姑娘,明日便是你受刑的日子,今日我们需得为你净身,明日还得在众百姓面前展示一遍,方可受刑。“
为首的男子穿着一身不同于身后衙役的官服,不难看出这是他们的头领。他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吐出这些话。
无需多言,那些狱卒们很快地便准备好了一切,横陈在楚月棠面前的是一根被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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