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这帮人把她当牲口一样,用鞭子驱赶着她前进,像是在赶田里犁地的牛一般。
“呃啊——”
又是一鞭子抽在了她臀瓣间外露的肥嫩阴唇上,可怜的阴唇被鞭子抽得扁下去。也疼得楚月棠高高扬起雪白的脖颈,紧闭着双眸对着头顶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
楚月棠实在是疼得受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吧嗒吧嗒”地往地上掉,也失去了原先击鼓鸣冤的气势十足。她一边抬手胡乱地抹着眼泪,一边很没骨气地哽咽着求饶道:“别……别打了,奴家走就是了。”
楚月棠哭得眼泪头发糊一起,迫于身后的疼痛,她只好缓缓地挪动着膝盖往前爬。
楚月棠一边感受着腿间被掰开的嫩肉摩挲着粗糙麻绳的灼辣痛感,以及膝盖和手掌的娇嫩皮肤被碎石所磨破的钻心痛楚,一边崩溃地在心里默默流泪。
“嗯……哈啊……”
走着走着,楚月棠竟没忍住失控地叫出了声,她没想到,那个绳子虽然粗糙,磨得她小逼有点疼。但适应了那股疼痛之后,便开始逐渐涌上了一股难言的诡异酥麻感,让她恍惚间觉得下体宛如被一只没有毛的滑腻生物爬行着。
痒得她想夹紧小逼。
与此同时,下面的小屄口汨汨地冒出了新的一批淫汁,浸润了身下的绳子,洇湿了一大片,同时也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她的疼痛。
楚月棠听到了来自自己胸前的清脆悦耳铃铛声,不禁低头看去发现是那对乳夹随着她行走的步伐奏出了极为淫荡的乐曲。绳子被崩得很紧,这样一来,也加大了楚月棠走上去时铃铛的叮叮响声,而她下面那个湿软的屄也被迫艰难地吞咽着一个又一个粗大的绳结。
“唔……啊……不能再吃了。”楚月棠流着泪拼命地摇头,她的小逼不知为何变得特别敏感起来。随着她被迫前进的动作,那绳结轻而易举地钻到了她的穴口,就着她被撑开的小屄,缓缓地钻了进去。
粗糙的表面摩擦着柔软的内壁,剐蹭着她体内最为娇嫩敏感的地带,让她无助地垂下了脑袋,小幅度地摆动着腰臀,试图缓解这样又酥又麻,让她差点忍不住哆嗦着屁股步入高潮。
周围的那些男人们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窘迫,又适时地开口嘲讽道:“怎么?楚姑娘是要学你的好姐妹一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你们锦瑟阁姑娘的独门秘籍——磨逼喷水吗?”
“真是与她姐姐一样地骚,这花魁若是以骚浪程度来评选,楚姑娘怕是也有与柳姑娘一较高下的能力。”
“不是气势汹汹地来衙门击鼓鸣冤吗?这会儿怎么嚣张不起来了?嗯?”
那领了县衙老爷命的捕快站在楚月棠身后,扯着她后脑勺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看着她那张惊恐到小脸惨白的漂亮脸蛋,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道。
被放下的楚月棠头晕眼花,耳朵里嗡嗡作响,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觉得自己听不到声音了。
她也宁愿自己没听到那些话。现在,她也终于明白了过来,这些人根本就不会理会自己的鸣冤,他们把自己带进来凌辱折磨,恐怕只是因为她落了府衙众位官吏的面子,且有身份低贱,宛如风中飞舞的草芥。
楚月棠并没有开口反驳或是做出反抗,她沉默地低着头继续往前一路膝行,接下来的时间里,尽管小屄被磨得很油光水亮,她也忍得幸苦。但总归是死死地咬住了下唇,用力地以至于唇瓣被咬破,溢出鲜红的血液,也没有再发出一丝一毫的淫叫了。
她的小穴一颗又一颗地吞着绳结,在在离开时意犹未尽地吐出沾着淫汁的粗大绳结,每一个被她吃过的绳结吐出来的时候都是水光盈盈的。在头顶天窗透进来的阳光照射下,闪烁着粼粼的细碎微光,这样的楚月棠显得淫乱而又不堪极了。
尽头就在眼前了,楚月棠额头上晶莹的汗珠顺着眉骨滑落,流了一些到眼睛里,模糊了她眼前的视线。
汹涌磅礴的快感堆积了很久,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却被她死死地压制着。
那些人自然不会让她如愿压制住情欲,那捕快走上前,伸出手在她腿间的潮湿阴户处很有规律、掌控好力道地揉捏了几下她肥厚的阴唇,故意研磨着她的小阴蒂,让她浑身更为酥麻。身躯一阵轻盈,仿佛失去了全身的重量,飘飘欲仙,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哈、啊……放、放开我……”楚月棠口齿不清地胡乱说着,大腿根都在打颤,几乎快要完全使不上力。
快要走到尽头了,可屄里的绳结还在磨蹭着她,私处也被男人的手指玩弄、入侵,先前堆积的无限快感终于在此刻尽数爆发,让楚月棠沦为了欲望的奴隶。终于在勉强走到尽头时,哆嗦着肥嫩的屁股从小屄里喷射出大股大股的透明淫液。
“果然是一对小骚货,和你姐姐一样地浪。”
“不过你二人一个在净身过程中失态,一个在走咱们青天大老爷设置的‘诉冤道’时失仪,自是不会被轻易饶恕。”
“二条,拿宽刑凳来。”为首的捕快对他身旁的手下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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