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薇恍惚间觉得自己和楚月棠就是任这些男人随意摆弄的性爱娃娃,无法拥有自己的思想和灵魂,只不过是被玩弄时表现出来的反应更能引起这些男人的欲望,满足他们恶劣的破坏欲。
狱卒拿来鸭嘴夹,冰凉的物件抵在她们穴口,被男人用力地往里面推挤着,终究是破开柔软的肠肉,一点一点地探了进去。
松开夹子后穴口被撑开,沿着布满粉嫩小褶子的肛周隐约能够见到红艳的媚肉。小菊花紧张兮兮地探出个小头,微微翕张着,似乎下一秒一遇到什么情况就会立即吓得缩进去似的。
穴口被撑开后,狱卒拿来长条的细毛刷,放在水桶里浸润湿透后,插入了柳惜薇和楚月棠被撑开的穴口里。
“啊啊啊啊啊!”
空旷幽暗地地下牢房内瞬间响起了柳惜薇和楚月棠不约而同的尖叫声,那细毛刷上淬的定然不是清水,而是给她们带来无限辣痛灼烧感的辣椒水。
只需稍稍沾一点,整个臀眼那块都还想快要烧起来了,连带着那毛刷的硬毛剐蹭在她们肠壁上的痛感都被减弱了不少,痛觉神经变得不那么灵敏,被火辣的灼烧感所屏蔽。
狱卒拿着细毛刷往她们穴里捅了几下,旋钮着剐蹭甬道内壁。
“唔——不要!”
楚月棠才是个刚刚成年的小丫头,从来没有吃过这样大的苦,没想到牢狱里的男人会有这样多的淫乱手段来折辱人。经历了走绳磨穴、被狱卒轮奸后,又被绑在刑架上玩弄屁眼,终于让她跌破了心理所能承受的最低防线,忍不住精神崩溃地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你们不要弄她了?她有什么错?为什么要让她与我一起受罚?”
“官爷,我求求你们放了她吧,她才不过是个黄毛丫头。”柳惜薇见自己连累了妹妹被男人凌辱,还折磨得崩溃大哭,心里也是痛苦不已,恨不能替她承受这一切。
“既然是好姐们,那就理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狱卒没理睬她说的话,故意戏谑着她们道。
柳惜薇心里也知道自己根本求不动这群男人,只好嗫嚅着继续问道:“那明日罚过之后,大人会放我们回去吗?”
“这个嘛……我哪敢揣摩大人的意思。”
“行了,别多废话了,滚回牢房待着吧。”那狱卒也收拾完了,将她们身体清洗干净,甚至抹在她们阴户表面抹上了一层厚厚的脂膏,让她们的小屄时刻保持着湿润的状态,以便于明日承受高强度的凌辱折磨。
她们二人终于能够穿上了一层蔽体的白色囚服,被关在了一处。楚月棠靠在柳惜薇怀里,把脑袋埋在她软绵圆滚的胸脯间,嘤嘤地小声啜泣着。
“棠棠,别哭了。还是保存些体力吧,明日还要……”柳惜薇说了一半却又感到难以启齿,顿住了也没再说下去,心里犹如被一块巨石压着,沉甸甸地让她喘不过气。
“柳姐姐,我下面……下面好痒,怎么回事?我是不是被他们玩坏了?”楚月棠实在是被腿心传来的那股湿热麻痒之意搞得无法忍受,抬起头来,一双美丽的杏眸中还闪烁着粼粼波光,犹如迷失在丛林里的小鹿,殷切地祈盼着人类的帮助。
柳惜薇实际上也很难受,但她经历地比楚月棠要多,故而比她稍稍能忍耐一些,但眼下楚月棠向她询问求助,她也不可能置之不理。
柳惜薇只好叹了口气,动作温柔地褪下楚月棠刚穿上不久的裤子,发现裤裆那处早已湿了一大片,她也没有过多的反应,整整齐齐地帮楚月棠叠好放在一旁。
接着掰开她的双腿,看到了一片湿润的蝴蝶状漂亮阴户,阴阜上几乎未生一丝杂毛,看起来整洁又美丽,是个不可多得的名器——白虎逼。
她将葱白玉指覆上了楚月棠的阴唇,力道轻缓地替她揉了揉,女人果然是最懂女人的,没几下便听到了楚月棠甜腻动人的淫叫声连连。柳惜薇接着将中指的指腹故意按压着在楚月棠朵朵花瓣中包裹着的小花蕊上,略微有些用力地揉搓研磨着。
“嗯……姐姐……再快些……好舒服……哈啊……”
楚月棠被抚慰地太舒服,因此也就失神地闭上眼发出一声又一声来自心底最真实的渴求,只是不觉间,声音越来越高了。
柳惜薇想起自己先前被淫药折磨,迫不得已向隔壁男囚寻求帮助后,被狱卒发现所遭遇的凌辱,吓得她连忙捂住楚月棠的嘴巴,在她耳边警告道:“棠棠,不许叫出声,否则会引来他们。”
“唔唔——”楚月棠被捂住了嘴巴,口中难以发出声音,只能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想要进到这里面吗?”柳惜薇指尖轻点湿润的逼口,在她耳边柔声问道。
楚月棠点了点头,紧接着也分开姐姐的双腿,把手指伸过去,学着姐姐抚摸自己的样子替姐姐揉搓了起来。
“哈啊……”
二人的手指同时插进对方屄里,皆是被淫药折磨得热情不止的小穴终于得到了填充,她们不禁微微开合着红唇,舒服得泪珠从眼角滑落,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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