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瞪圆了眼睛,她不敢想象那样可怕的东西砸在自己光屁股上是什么感受。
“铁柱哥,俺知道错了……你别这样……唉哟!”
张铁柱不给玉娘求饶解释的机会,抡圆了膀子握着扁担就往她两瓣肥臀上狠狠抽去,那两团白软的肉球在扁担的挥舞下东倒西歪,任人搓扁揉圆。
盛着怒气的张铁柱并不给玉娘喘息的机会,那扁担尤如雨点般密集地落在她臀上,浑圆的臀肉不断地被砸扁再弹起,荡起阵阵向外扩散开的臀浪。
“臭娘们,让你出去勾引男人!还眉来眼去,手拉着手。”
“啪——”
“看老子不把你骚屁股打烂!”
“啪——”
“说!你是不是趁老子不在家的时候都和那小白脸滚到床上去了?”
“啪——”
“没有……啊呀!疼煞俺了!当家的,别打了……哎嗨哟……”
扁担劈里啪啦的砸肉声混合着女人的哭泣嚎叫,动静不可谓是不小,自然吸引了附近的邻居前来看戏。
张铁柱家的院子门没关,父老乡亲、婶子姑娘们纷纷被那唬人的动静勾得起了好奇心,前来观望。
原是张猎户家的娘子不知是犯了什么错正被丈夫剥了裤子按在院子里挨揍,农村生活除了起早贪黑的务农,平日里也没什么娱乐,一旦有类似这种的事情发生,几乎每家每户都要来看个消遣。
事实上,在他们这里,丈夫教训不听话的妻子是天经地义,放在院子里当众责打也是屡见不鲜。
男人们无一反对,甚至觉得这不仅是夫权的象征,也从而可以让其他的妻子女儿们得到正确的教育,好让她们以此为警告。
“哦哟,玉娘遭打咯!啷个回事的咧?”
围在人群里说话的是早晨与她一起在河边浣衣的邻居翠娘,她是第一个抵达现场的,表面问着旁人情况,其实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毕竟,可是她辛辛苦苦跑了那么多里地去找的张猎户告的状,她就看不惯玉娘那副媚色生香的样儿,哄得张猎户给她在城里买新衣添置胭脂首饰,羡慕了村里的一众姑娘婶子。
甚至连她男人有时候都会忍不住把眼睛粘在玉娘身上,这让她心里头嫉妒地快要扭曲。
“俺听说玉娘与那村里新来的教书先生勾搭上了,被张猎户抓了个正着,那可还得了,要是我男人,得把我皮都扒了。”某个当时刚好在现场的婶子状若很小声地对翠娘解释道,殊不知,她这么一说,这消息立即传播开了。
玉娘无暇理会姑娘婶子们的闲言碎语,她觉得自己的屁股快要被她丈夫打烂了,犹如一条条滚烫炙热的火蛇在她臀肉上翻滚着,痛得她不断扭动着身体试图逃离。
原本雪白的臀面被扁担染成了秋日里的红柿子,更有横七竖八的印子排布在其上,继续打下去,臀峰泛起了紫色的沙点,也有了硬块。
“哎哟……当家的,你杀了俺吧……啊哈……”
白花花的胴体在条凳上不断扭动着,圆滚滚、红扑扑的屁股蛋夺人眼球,玉娘哭得浑身都湿透了,乌黑的秀发柔顺地贴在脸上,光着屁股扭动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狼狈。
围观的仆妇甚至在他们家门前嗑起了瓜子,一边闲聊着,“这玉娘啊,看面相就不是个安生的,再瞧瞧她这身段,细腰肥屁股,跟城里那窑子里的姑娘们一个样儿。”
“早就听闻玉娘跟那纪先生有过一段儿,没想到嫁人了还不断了,这可真是活该被张铁柱抽烂屁股。”
“这种不安于室的女人,就该被这样拉出来揍一顿屁股才能老实。”
这些风言风语传到了张铁柱耳朵里,尤其听到玉娘跟那小白娘的事儿,脸色铁青,怒火更甚,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
接连好几下抽在玉娘发紫的臀丘上,肿胀的硬块又一次被打散,玉娘疼得抓紧了前端的凳子腿嚎叫,一直在哭一直在喊,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流下,拉成银丝滴落在黄土地上。
玉娘肿大了一圈的屁股耸动地像是被扔进油锅里尚存一丝气息的鱼儿,不停地翻滚着,做出垂死挣扎。
她疼得厉害,已完全不能维持先前趴在凳子上乖乖不动的挨打姿势,可怎么也只敢在有限的范围内挣扎一下,不敢跳下凳子,生怕换来丈夫更为严厉的责罚。
“玉娘,玉娘!你们在干什么!”纪礼闻讯从学堂赶来,却怎么也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副光景。
他心爱的玉娘竟被那可怕的屠夫剥了裤子,当众裸露下体遭受毒打,看到玉娘被扁担打得伤横累累的红屁股,他无法接受,上前试图制止这一行为,却没想到被张铁柱一巴掌甩到了墙边。
他扶着墙站起来,气得声音都颤抖起来,指着张铁柱说:“你们这样,我马上就去报官。”
“报官也不管这个啊,纪先生。”有好心的村民提醒他道。
“你们不要打了!”纪礼大喊道。
“纪先生,一定是她勾引你的吧,柱子管教媳妇,这事儿你最好就别掺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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