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从前所认识的恭俭温良、神清骨秀的哥哥竟然会顶着这样一张高冷禁欲脸说出如此下流的荤话。
她哥哥来的时候甚至仍旧穿着一身剪裁得体、一丝不苟的西装,就连在玩弄过她一遍之后,身上的衣服甚至都没有半点折痕。
老实说,这是她第一次从哥哥嘴里听到这么多的话,他平日里与自己的对话总是言简意赅,好像有与人对谁半个字废话便是在浪费时间。此刻说了这么多话,却字字句句都是令人赧然羞愤的。
池闻屿可能是觉得累了,他非常熟稔地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了支架,将蜡烛固定在了少女到悬着的臀部上方,烛泪所滴落的角度对准了那个小小的幽穴入口,每一滴都不放过似的,被她下面张开着的娇艳欲滴唇瓣尽数饮下。
“呜啊……不要插那里!不可以!呃……”林轻溪感到自己那紧致涩然的后穴被熟悉的男人手指所入侵,她下意识地感到恐慌。
“看来妹妹这里也很空虚难耐,不过没关系,只要是你想要的,哥哥都会满足你。”
在林轻溪看不到的身后,池闻屿点燃了一个尾部缀着正红色流苏的银色镂空小球,空气中顿时传来好闻的草木清香,具有一定的安神作用,能够让人舒缓心神。
但男人的目的现在并非在此,他的手指扒开少女的臀瓣,让那个小穴被撑开到很大,甚至周围一圈的褶皱都被拉平,看到了穴口里艳红色的媚肉为止。
池闻屿缓缓少女将花穴的粘稠淫液涂抹到她后穴里,他将手指插了进去,沾染着湿滑粘稠的淫液在那圈深粉色的褶皱附近画圈,慢慢地扩张着,从一根加到两根,再变成三根……
男人的手指抠挖着她屁股里的小穴,在她肠道内壁上按揉,被素日里敬仰的兄长抽插屁股,林轻溪无法形容这一刻的羞耻。
哥哥的手指离开的时候,贪婪的小穴甚至紧咬着他不放,暧昧的银丝从穴口处被拉扯地很长。以至于手指拔出穴内的时候发出“哔啵”一声轻响,听得林轻溪面红耳赤。
“呃呜……不要……小穴吃、吃不下的……”
金属球再一次抵上了她的穴口,她嗅出了那香的味道,味道是她所喜欢的苏合香,她常常喜欢将这样的香薰球挂在床头以作助眠之用。
只是没想到现在那颗小球竟然被用在那处,林轻溪忍不住羞耻地咬住了下唇瓣,那小球被男人的手指按压着往前推,经过扩张的小穴吃下去一些,但林轻溪还是觉得后穴被撑得很难受,尽管她不愿意,却也只能费力地吞下了那个金属镂空球。
穴内的异物感过于明显,林轻溪不自在地摆动了几下屁股,紧接着开始觉得屁眼里的香薰球正在慢慢发热、变烫,尤其是那烟雾熏燎着她脆弱的肠道内壁,这实在是很磨人的酷刑。
“感觉如何?我亲爱的妹妹。”
“呃哈啊……烫……那个好烫……拿掉它……呜呜哥哥……”
熏球的温度越来越高,屁股里被塞了一枚滚烫的球,少女被烫得实在是受不了,挣扎间锁链哗啦作响,她皓白的手腕也被磨出了一圈圈红痕。
少女娇嫩的臀眼往外渗透着带有安神养性成分的青烟,肛口被不断发热的熏球熏蒸地通红一片,还带着层薄薄的水雾。正红色的流苏穗缀在臀缝之中,由于倒悬着身体的原因正往下垂落,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林轻溪的意志力正在被不断地摧毁重建,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身后那个折磨人的小穴,再加上私密脆弱的甬道内被热烫的辣油一滴一滴地浇筑着,滋味很难说是痛苦还是隐秘的期待。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滴进去烛泪很快凝固,一点点地熔铸成了她阴道的形状,白嫩的腿间那道椭圆形的幽深沟壑已经完全被覆上了一层蜡膜,看不清楚原来鲜艳美丽的颜色。
池闻屿拿冰凉的皮革散鞭在她赤裸却灼热的身躯上划过,让她仍旧为之战栗,男人的嗓音中仿佛淬上了冰霜与刀剑,不复先前的温存与调侃。
“下面我们该来算算账了。”
“知道你错在哪了吗?”
林轻溪:“?”
还没等到她想起自己究竟是做错了什么,就听得对方开口接着道:“今日若不是你、被我逮住了,你知道你要经历什么?”
“我……我是被骗了。”林轻溪隐隐觉得现在的状况不太妙,虽然不知道自己还能经历什么更可怕的事情,但是面对生气的哥哥,她自然而然地怂了。
“闭嘴!我不想听你狡辩,不乖的孩子总该受些惩罚,以后才能长长记性。”
池闻屿冷冷地打断了她,似乎是又回想起了今日遇到她时,她被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油腻男搀扶着走进这间屋子的场景,脸上的表情晦暗莫测,不由攥紧了手中的散鞭鞭柄,肤色白皙的手背隐隐有青筋凸显。
“咻——啪——!”
林轻溪未来得及反应,只听得皮革划破空气,发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凛冽风声,再接着便感到自己阴唇上狠狠一痛,散鞭的接触面积较大,一条一条的根须点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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