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的神情,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影响到她此刻的心情。这一笑,不仅令周围的人如痴如醉,更将现场的所有人情绪点燃。
在这妩媚动人的外表下,似乎隐藏着一颗不为人知的傲慢与睥睨,仿佛对此指责浑然不在意似的,仍旧是会我行我素。
老夫人几乎是要被她气个倒仰,连说话都磕巴起来,“则武,还不快请家法,给我狠狠教训这不知廉耻的荡妇。”
沈芙蓉听到这个“家法”这才有所动容,她到这个家才不过一年多,一进门没几个月老爷就死了,她觉得百无聊赖,这才每天都出去和不同的人厮混,从来不把这家人放在心上。
若不是她家族没落,她本该是千金小姐,哪里轮得到这帮人来置喙她。
也是奇怪,这帮人先前从来不管她,今日怎么偏有兴致来针对她。
不多时,两个家丁拿出了黑梭梭的乌藤木杖,上面涮了层油,看起来保养地很好,油光锃亮的。
沈芙蓉脸色微变,李家从来没人管过她,今天这是怎么一回事。
直到那俩家仆上前来按住她的手臂,她这才厉声疾喝,“我看谁敢动我?”
“我家族虽已没落,但别忘了,我还有一堂兄在军部任职提督。”
然而令她没有意料到的是,这帮人并没有被她吓住,反倒是嘲讽地看向她,大夫人此时扶了扶自己的鬓角,漫不经心地开口了:“看来妹妹还没得到消息,沈军长早在几天前就已兵败被杀,你现在应该是没有一个亲人在世了吧。”
沈芙蓉来不及悲哀,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疯狂笑容。
然后,她迈着优雅从容的步伐,将身上开叉到大腿根的艳色旗袍走出了婀娜多姿的异样风情。
她走到大夫人面前,突然伸出涂抹着赭红色蔻丹的纤细手指,迅速而准确地扼住了对方的下巴,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对方骨头捏碎一般,“你这贱妇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说话?”
大夫人又气又怒,挣扎不开,直到家仆上来将沈芙蓉拉了回去,将她按在庭院里的一张桌案上,两个男人死死地拉住她手臂不让她动弹,她被迫上半身贴在冰凉的桌面上。
小叔李则武上前来一把撩起她身上的旗袍,用绳子系在腰间,让它不得坠落,再拿出剪刀将她内裤剪碎,两颗肥美白嫩的屁股蛋便避无可避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沈芙蓉心中恼火,这帮人真是一点脸都不要,明明都快穷得上街要饭了,好不容易把她骗了嫁过来,一家子用着她带过来的财产,却还对她呼三喝四。
“放开我!你们、不得好死!”
沈芙蓉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这帮人凭什么对她用家法。
但她现在一朝落难,无人可依,只不过是个可以随便任人欺辱的弱女子罢了。
李则武目光贪婪地望向沈芙蓉白得晃眼的丰腴臀部和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他早就想得到这个女人了,只不过这娘们一直不肯从他,这让他窝火不已。
眼下,终于有了机会能够让他好好教训这娘们,他怎能不激动。
李则武特地吩咐厨房的人削了一根如男性性器大小的山药棍,狠狠地掰开沈芙蓉肥嫩的两瓣屁股,露出她艳熟的肥逼和条条紫红色褶皱汇聚在其间的深粉色屁眼。
他先是拿着那前端被削成蘑菇头的山药棍在沈芙蓉肥厚的两瓣阴唇缝隙里上下研磨,尤其在那小阴唇和阴蒂球上狠狠磋磨,激得沈芙蓉下身不停挣扎,可她被人按住只能无奈地摇摆着自己的臀部,殊不知这一番举动只是让她在众人眼中显得更是淫态百出,引人耻笑。
“你们一家才是鲜廉寡耻,呃啊……不要!”
沈芙蓉忍不住咒骂,她被那山药棍上的黏液刺激地私处又辣又痒,被黏液沾染上的阴唇和缝隙里的嫩肉像是被无数只细小而凶猛的蚂蚁疯狂啃噬着一般,这种感觉让她难以忍受。
她不自觉地张着嘴巴急促呼吸着,眼角被逼出了几滴晶莹的生理泪水,要坠不坠地挂在羽扇般的睫毛之上。
下面的娇嫩肌肤上几乎每一个细胞都在不断地朝她发出刺痛和极痒的信号,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仿佛要被撕裂开来。
她很想伸手去抓挠,被又被那俩家仆一人一边死死地按住了手臂,无从伸手,只能徒劳地将臀部靠近了桌沿,似乎是在试图用阴阜磨桌沿缓解痛苦,但这不过是隔靴挠痒。
李则武看着女人汨汨冒出淫汁的嫩逼,心中大感满意快慰,将手中的山药棍换到了沈芙蓉臀眼处,用同样的方式研磨那个小小的菊穴,最后更是直接将山药棍捅入了穴口。
“呃啊啊啊——”
沈芙蓉被这突如其来的刺痛麻痒和异物入侵的强烈不适感逼得发出痛苦呻吟,身下两个私密之地被那卑劣的男人用刺激性的异物塞入,她感到下腹那块儿涨得满满的,所有的空虚都被填充了。
“刘管家,听说你曾学过医术,今日不妨给沈姨娘施施针,让她的细细体会自己受家法的过程,如何?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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