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弗已经早早被伊勒斯驱逐出去了,在发挥了她的功效之后,并且临走前还没被伊勒斯放过,要求她离开之前别忘了去领罚,这导致珍妮弗离开时的表情写满了颓丧与不可置信。
伊勒斯从墙上摘下来一个微型的针孔摄像头移动设备,在宋芷挽眼前晃了晃,“发给你哥哥,让他也欣赏一下你被男人肏得神志全失的样子吧。”
“不要!你别这样……”这一句话把宋芷挽吓得不轻,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也要伸手去夺,却被男人一巴掌倒在床上,他的声音似是淬着极为冰寒的霜露。
“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放心,该你付出的代价,一样也少不了。”
男人离开后,宋芷挽又被人扔回了漆黑潮湿的地牢,毫无尊严地度过了几天,等她身上的伤被一个天天来牢里给她上药的大夫用特殊的药快速疗愈后,又被一群男人带到了一间特殊的囚犯盥洗室。
长衣长裤的囚服很快被褪下,美人香娇玉嫩的肌肤又一次展露于人前,恶劣的男人们那些贪婪而灼热的视线牢牢地锁定在宋芷挽赤裸的娇躯上。
“听说是老大不要的破鞋,就在几个月前还是多看几眼就要被老大挖掉眼睛的嫂夫人呢。如今不也落得如此境地?”
“伊勒斯眼里可容不得沙子,这女人背叛了他,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今日到咱哥几个手里,岂不是任我们为所欲为?”
“我还没有玩过这么纯正的东方小妞儿。”
几个男人当着宋芷挽的面无所顾忌地议论着她,一边用沉重的金属锁链将她悬吊起,这次是四肢分别束缚住,身体横悬在半空中。双手并在一起被天花板上垂落下来的金属链扣住,双腿则是大大分开,被头顶的锁链扣住了脚腕。
白软的胸脯在空中微微晃悠着,那几个男人没忍住便伸手捏了捏,将女人粉嫩凸起的奶头拉扯成了长条状,听着她吃痛的呻吟声,心里觉得很是满足。
等到玩够了,他们才开始拿出水枪对着女人张开的双腿间喷水,哼着小曲儿一层层地拨开蚌壳,露出里面娇嫩洁白的蚌肉,对准那沾着晶莹水珠的粉嫩小肉球就用带着些绝对不会令人舒服的热水冲了上去。
“唔……真是骚货,任何男人的触碰都能让你兴奋吧?天生该做婊子的料。来这里也好,以后就让老大将你送去慰问兄弟们。”
男人此话一出,身旁的同事们也跟着附和,似乎都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主意,不禁拍手称快,连连道好。
“呃、啊——不要!拿开它!”
“唔——好烫!难受……”
此刻的宋芷挽根本无暇顾及男人们说了些什么,又是怎么羞辱她的,她只知道身下被烫得很痛,那颗娇嫩的肉蒂被水柱直挺挺地对着冲,连带着肥嫩的阴唇一块儿烫得嫣红色一片。
与此同时,那强力的水柱冲在小阴蒂上,给她带来了一种很奇特的、难以言说的快感,小逼有些痉挛地颤动着,连带着后穴的媚肉一起收缩个不停。
女人无助地朝着男人们张开大腿,凝脂般的雪肤间是一大片被男人肆虐过后的靡艳之色,她可怜地扑腾着小腿,让拴住她的锁链被摇得清脆作响,将所有的哭泣、呻吟一盖淹没。
似乎是能够察觉到宋芷挽会因为这水柱而失控,那个拿着水枪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将手中的水枪提高到了最高档位,对着宋芷挽张开的腿间狠狠地冲了下去。
他有节奏、有规律地摆动着,在观察到一旦自己冲到某个地方,女人便会哆嗦着屁股、连带着精致的下巴也会微微抬起之后,男人更高兴了,掰开保护着内里细嫩花瓣的肥厚阴唇,对着更深处的一张可爱小嘴冲刷着。
“啊啊啊啊啊——不——”
宋芷挽被他这么突然地袭击弄得实在是受不住了,不停地挣扎着,哆嗦着诱人的腰臀。可那处的快感便又汹涌而至,犹如烈火灼烧,仿佛要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
宋芷挽也没有发现,从何时开始自己竟不自觉地向上微微抬起屁股,似乎是有些饥渴地迎合着那水枪里喷射出来的一道最强力的水柱,以让它能够更好地对准自己的花心。
“呃啊……烫、太烫了,小逼好奇怪、不要玩了呜呜呜呜……”
精神崩溃的女人口齿不清地用着这样一种求饶乞怜的腔调对那些男人们说出这样的话,此刻的她沉浸在欲望的深海中早已不得脱身。
“哈啊———不行!”
快感的堆积终究是把她送她了高潮,可随之而来的是小腹内汹涌而至的尿意,再也无法自控,一股淡黄色的水柱从她层层叠叠的娇媚花穴内喷涌而出,又很快地被热水冲刷干净,与水柱里喷出来的清水融为一体,难以察觉。
可空气中还是渐渐地弥漫上了一股淡淡的腥臊味,而这些从事特殊职业的男人自然是轻而易举地扑捉到了。
于是,嘲讽与戏弄便接踵而至。
“哦,老天,真叫人难以置信,我们尊贵的前任小嫂子,竟然能被一个平平无奇的小水枪玩弄到失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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