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出一个头的有力身躯里,姿态亲密地搂着她的腰肢安慰道:“皇姐别难过,阿弟永远会在你身边陪着你。”
“这件事,朕一定会帮你做主的,绝不会轻饶他们。”
梁誉行轻拍着她的后背,眼中的神色陡然晦暗下来,他唤来身边最信任的大太监福顺吩咐道:“还不快去通知禁卫军,速速将那对奸夫淫妇抓到朕面前来!”
“小人这就去办。”
福顺告退后,梁誉行低下头,把脑袋埋在皇姐柔软丰腴的胸脯里,双手把人搂得死紧,在她耳边低于呢喃道:“皇姐,你出嫁的这些年阿弟好想你。”
安庆长公主也被他的铁骨柔情所打动,心中为之动容,并没有察觉到他们如此亲密的姿态有何不对,直到她突然被梁誉行掐着腰抱到了桌案上。
男人强势地用身躯挤进她的双腿间,这样看来,她的大腿好像是夹着弟弟的腰身似的,气氛陡然变得暧昧起来。
她看着梁誉行低下脑袋,逐渐朝着她靠近的嫣红嘴唇,一时间心跳莫名加速,紧张地快要忘记了呼吸。直觉告诉她,他们俩这样是不对的,但她还是仿佛受到了莫名的蛊惑一般愣住了。
梁誉行眼看着就差点儿要一亲芳泽,只可惜他的禁卫军办事效率极高,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便将那对狗男女抓到了他面前。
安庆长公主的驸马是个十足的小白脸,白斩鸡的身材,个子还不如安庆高,仿佛风一吹就会飘走似的。就这样一个男人,还整日里沉溺于酒色,把身子掏空,一脸肾亏样。
如今他们二人被抓到御前,看到安庆在这里也大概猜到陛下找他们是为了什么,心中惶恐万分,哆哆嗦嗦地跪着。
“臣李允参见陛下。”
李允确实是个没点子硬气的,这会儿跟梁誉行说话的声线里已然带上了颤抖。
梁誉行实在忍不住轻嗤了一声,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手里把玩着扶手上的狮子头,对着底下跪着的二人问道:
“驸马可知朕召你来所为何事?”
李允闻言更是惶恐,干脆跪伏在了地上,“臣不知。”
“还真是死鸭子嘴硬,你与这贱妇沆瀣一气欺辱安庆,谋害朕的侄儿,该当何罪?更何况安庆是朕的嫡亲皇姐,你怎么敢的?!”
李允心知大事不妙,只好极力开脱自己,“回……回陛下,都是江氏这贱妇怂恿我。臣、臣受到了蛊惑!”
梁誉行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跪着的二人面前,狠狠地踹了李允一脚,怒道:“敢做不敢当的东西!”
“来人!将这二人按照宫规处以淫刑!”
立即涌来了侍卫将这二人团团围住,端上来各式各样的刑具,李允和江氏被侍卫按到了春凳上,惊慌不已地挣扎起来,奈何侍卫力气很大,干脆利落地摁住他,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
纨绔少爷养尊处优的白嫩浑圆屁股蛋露了出来,侍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裤子全脱了下来,只剩两条白花花的腿还在空气中狼狈可笑地挣扎着。
“陛下、陛下饶命啊!都是这贱妇!小人无辜!”李允害怕极了,他对宫廷之中的淫刑从未见过,但也有所耳闻,听闻受刑后多有失禁、神智不清。
侍卫将他分开腿摁在春凳两边,裸露出中间的屁股缝,然后拿来了浸泡过药油、韧劲十足的柳条。
而一旁的江氏则是仰躺在了春凳上,下半身也被脱得光溜溜的,脚踝被一人抓着分开向两边,露出腿间被男人长久使用过的紫黑色肥批。
这江氏端得是勾引男人的淫妇,只不过是被侍卫扒下了裤子,便迫不及待地分泌出了晶亮的淫水,在紫黑色的熟批上格外显眼。
既然皇帝已经下达命令,侍卫也不多言,拿起柳条便往李允的股缝狠狠抽去,将他白嫩的屁股沟登时抽出了一道鲜红的痕印。
“哎哟!救命!疼煞我了!”从小到大从未挨过打的纨绔少爷哪里遭得住这个,只不过是挨了一下便耸动起圆滚的屁股,身子从春凳上挣扎起来。
可他周遭那么多侍卫自然不是吃素的,按着他的腰将他摁了回去,一边恶狠狠地拧着他的屁股肉转了一圈,疼得李允脸庞顿时扭曲了起来,嗷嗷直叫。
李允挨了鞭子,那江氏自然也不会轻易放过,正被人抓着脚踝张开腿狠狠抽打逼肉呢。
紫黑色的肥鲍鱼吃了鞭子被抽得凹陷下去,江氏吃痛地抬起肥臀,让人看着好似是主动抬臀讨打一般。
江氏青楼出身,自然是有几分姿色的,屁股丰腴饱满,腰肢纤细,曲线妙曼,尤其是腿间那口肥批随便一挑逗便能够释放出淫液。
“哎哟!大哥!贱婢错了!您轻点打。”江氏自是疼得忍不住叫唤起来,接着又像往常勾引男人的手段那般,压低声音柔柔地对正在抽打她的侍卫大哥求情道。
两片肥厚的阴唇被抽得东倒西歪,淫液不要钱地汨汨涌出,整个逼心湿乎乎的,不过也正是有了这些淫液湿滑的作用,一定程度上减缓了柳条抽在嫩逼上的涩疼。
侍卫也是个血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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