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又要怎样惩罚他?他直觉自己的小菊花可能会遭殃,额头冷汗直流。
幸好,抵在他屁眼的假阳具又缩了回去,可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冰凉刺辣的膏油被抹在了他屁眼的褶皱上。
更糟糕的是,侍卫一个大男人粗糙的手指在他屁眼周围抹来抹去,像是故意地一样,抑扬顿挫地按揉着,搞得他极度不自在,被人拨开了最后一层遮羞布,遭人玩弄屁眼。
莫名地感到舒服,李允情不自禁地微微撅高了屁股,将身体拱起来,贪婪地想要更多一样。
然而侍卫给他在屁眼周围抹了一圈薄荷膏油后,先拿玉势往他后穴里捅。玉势排了一列,由小到大,侍卫拿玉势给他开拓穴口,先用小的就着膏油的润滑,艰难地旋钮了进去。
后穴平生以来头一次被外物所入侵,李允感到极不好受,撅起的屁股又低了下来,不情不愿地摆动着白花花的屁股蛋子试图躲闪着。
“啪———啪———”
侍卫并不给他躲闪的机会,宽厚的铁掌往他挺翘的屁股扇去,将那两团弹性十足的臀肉扇得晃晃悠悠,驸马更是没骨气地哀叫连连。
莹白的屁股蛋被扇出了红晕,李允也再不敢乱动,乖乖地撅着屁股任由侍卫将由小到大的玉势一一用来开拓他的穴口。
他的屁眼早就被柳条抽肿,红艳艳的颜色,微微露出了些肠肉,像是一朵绽开的小红花。倒真应了那句话,被打到了屁眼开花。
最后侍卫操作启动了炮机,假阳具骤然就顺着湿滑的穴口,顶进了他的肠道。
“啊啊啊啊———”
驸马疼得五官扭曲成一团,一直在张着嘴巴大叫,然而炮机也开始按照一定的速度对他的屁眼操弄起来。顶得又深又重,只有撕裂和入侵的痛苦。
皇帝自然是不可能让他爽的,手下的人只需调整一下速率和深度,这便成了一道极为严苛的酷刑。
驸马被插得两眼翻白,口水顺着嘴角拉扯成银丝地往下滴落,没出息地大哭起来,脸上都是水,仅着上衣,下半身光溜溜地受着酷刑。
他从不知道宫中竟有如此令人羞耻难堪却又痛彻心扉的刑罚,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拉到这里被迫撅着光屁股,像母狗那般遭受炮机狠插屁股的刑罚。作为一个男人,他算是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驸马李允疼得几乎要昏死过去,而江氏虽也两腿分开趴在春凳上撅屁股挨插,可她被插的是女人天生就能获得快感的阴穴,淫荡的身体还能够自动分泌淫液以随时随地作为润滑,减轻痛楚。
她更是能够随着自己身体的感觉,任意地调整角度和姿势,使那假阳具插在她屁股里没那么难熬,于她而言,快感远远大于痛苦。
她甚至忍不住发出了隐隐约约的哼叫,考虑到皇帝还在这里,她也只敢低若蚊呐地哼着,引得侍卫看向她的眼神极为贪婪渴望。
空气出同时发出了几处隐秘的水声,“噗嗤噗嗤”地响起,是硬物在湿润的甬道里进出撞击的声音。
安庆长公主被放着躺到了书桌上,被他的亲弟弟梁誉行捏着屁股狠狠肏干。
白得晃眼的肥嫩奶子随着梁誉行顶弄的动作上下起伏摇晃着,粉嫩的小樱桃在梁誉行眼前一颠一颠的,他终究按捺不住,握着女人的奶子低下头吮住了晃动的奶尖。
坚硬的牙齿轻轻啃咬、研磨着女人敏感凸起的奶头,舌尖抵弄着果实,上下拨弄,勾得长公主忍不住扭动着腰肢,轻启朱唇,发出甜腻动人的呻吟。
“嗯……阿弟、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无法否认的是,安庆被他舔得十分舒服,浑身犹如过电一般,酥软地不像话,大脑持续性地处于兴奋战栗之中,一片空白。
他们二人相连的地方一片泥泞,紫色的小熟逼被操得唇肉外翻,沾染了一层层被囊袋打出来的泡沫。
弟弟紫红色、还布满着青筋的粗大肉茎在她湿润的蜜穴里狠狠顶撞着,将她的嫩穴层层软肉肏进去,又随着肉茎出去的动作翻开来,看上去像是张贪吃的小嘴,不死心地挽留着弟弟的鸡巴一样。
安庆的小熟逼一边遭受撞击一边暧昧地拉扯着银丝,而她本人也被弟弟肏得意识昏沉、不停发出淫叫的朱唇怎么也合不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口腔里绯红色的舌尖往外吐露。
梁誉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此刻倒真像是个交媾时充满干劲的公狗一样,耸动的腰怎么都不带停的。
“呃啊……呜呜……阿弟你慢点……”
“不要了……呜……”
“是吗?可是皇姐的嫩穴咬得朕好紧,朕还可以让皇姐更爽。”
梁誉行俯下身,如同鬼魅精怪般蛊惑人心的嗓音在长公主耳边响起,在她耳边吹出一股热气,撩得她颈间一阵酥痒。
安庆仰着雪白的脖颈尖叫起来,在禁忌的快感和情欲的燃烧中抽不开身,而偏偏在此时,梁誉行伸手在她湿润滑腻的阴蒂上按揉了起来。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男人的指尖窜起一小撮淡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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