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难受。
不仅如此,她的双腿以一种折叠往后摊平的姿势被束缚了脚踝,双手被高高举过头顶,用绳子吊了起来。
“还不快打开机关?”
李则武淫邪地笑着,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茬,早就心猿意马,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美人被莲台狠狠肏弄。
“奴才遵命。”家奴得令,走过去在莲台附近稍稍往外拔出了一个栓赛,机关立即启动起来。
旁人几乎难以窥得机关的运作,只有吞下那木杵的沈芙蓉本人才能够在体内清晰地感受到,那带着凹凸不平纹路的木杵是如何一点一点破开层层叠叠的细润纤柔花瓣,一下一下往她柔软娇嫩的甬道凿去,恨不得要顶撞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光是肏她淫穴哪里够?给本少爷将那根牛皮散鞭拿来,让本少爷来给她一场刻骨铭心的记忆。”
李则武从家仆手中接过散鞭,看着被莲台肏弄地腰肢不停颤抖、臀肉都在打颤的沈芙蓉,邪笑着将鞭子在手里甩了甩,朝她靠近。
家仆会意拔下了沈芙蓉胸前的针,李则武“咻”地一声将鞭子甩过去,精准地命中了沈芙蓉胸前那白皙软糯的雪球上的嫣红乳粒。
小樱桃被鞭子抽得歪斜过去,那处敏感无比,沈芙蓉几乎是猛地扭动了一下身躯试图避开,可男人的手法精准,她雪白的乳房留下了一道划过乳粒的绯红色鞭痕。
李则武不疾不徐,又是一鞭子挥过去,将那颗歪过去的乳粒再抽得歪回来,可怜的小红豆连续遭遇两次鞭笞,已经初见红肿,颤颤巍巍地挺立着。
“呃啊——”
沈芙蓉雪白娇媚的身躯随着鞭子的抽打而晃动,更兼之不停往幽穴内捣入的阳刻木杵,折磨得她忍不住试图抬起屁股,躲避那打桩机一样可怕的东西。
女人犹如桃心一样的丰满屁股扭来扭去,然而她无论怎样躲,那个坚硬的木杵都会凿到她的屁股。
李则武在她另一边乳房也是“啪啪”两下,精准命中红点,胸上被艳丽的鞭痕打出了两个叉,看起来滑稽可笑却又极为淫靡。
待得沈芙蓉的小屄适应了那阳刻木杵的尺寸之后,她渐渐能感受到一丝莫名的快感。尤其是那上面雕刻精致的纹路,都能被她柔软滑嫩的穴肉清晰感知,久而久之,她的脑海中都快要能够形成那形状的构图了。
“啊哈……嗯……不要顶那里!呃啊……”
猝不及防地被顶到了花核内心深处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光是触碰到那一点便让她感觉整个人神魂都要飘起来了。她忍不住发出甜腻动人的淫叫,一声声酥媚的呼喊宛若猫儿交配时的呜咽。
此刻的阳刻木杵在她脑海里已经不再是先前那样可怕的刑具,而是能够抚慰她不知廉耻的小穴的淫器,一下下地直捣花蕊,爽得她头皮发麻,口中也忍不住发出缱绻绵软的媚叫。
“美人儿,看看你红艳艳喷汁的嫩鲍鱼,真想让人咬一口。”
李则武目露贪婪地看着她淫靡不堪的私处,只知道自己身下的男根硬得发烫,好似当即恨不得掰开沈芙蓉肥软的嫩屁股,狠狠地肏入那湿软不堪的小屄。
沈芙蓉一面觉得他这样言语羞辱自己很过分,一面又在心里觉得增加了羞耻感,让她心里莫名得到满足。
“不、不要……啊哈……呜……小屄要不行了……”
沈芙蓉爽得意识几欲溃散,她全身心都被迫沉浸于无边无际的销魂快感之中,根本顾及不了自己口中在说些什么。
二少爷李则武包括一种男性家仆都舍不得错开视线,纷纷贪婪地盯着眼前被淫刑虐玩的美人,看着她肥美的蚌肉被捣地软烂不堪,泥泞的汁液糊满了嫣红的嫩肉,就连阳刻木杵一次次捣进穴口的水声在那偌大的厢房里都清晰可闻,传导到众人耳中,不由令他们硬得难受。
女人的身躯不停地扭动着,娇美艳丽的脸蛋上写满了销魂,渐渐地,她肥美丰满的屁股开始随着木杵的一次次捣入而摆动迎合,好让那根死物能够次次精准地顶到她甬道内最舒服的那个点。
李则武见状笑得一脸猥琐,蹲下身将那莲台控制机关上的栓赛又往外拔出了一点。
“呃啊……要到了……啊……不!”
不知是不是沈芙蓉的错觉,她总觉得这莲台后面的动作幅度越发增大,速度越来越快,捣入得也越来越深。
这让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鞭子抽打在敏感脆弱的奶尖,下面被捅得十分精准,销魂蚀骨的感觉让她几欲飘上云端。
她娇美的身躯不停地哆嗦着,丰腴的屁股不知廉耻地往后撅着,以更好地迎合那阳刻木杵的顶撞。
很快地,沈芙蓉高声淫叫着身体一震痉挛,微张着粉嫩的嘴唇,从嘴角流下一丝透明的津液,小腹处游窜的一股股暖流汹涌磅礴地倾泻而出,一股清澈透亮的小最终水柱呈现弧形从她被捣烂的小骚逼喷涌而出。
紧接着,李则武关闭了莲台,若有所思地看向沈芙蓉,刚打算开口说些什么,老夫人便居高临下看着躺倒在地、身上淫乱不堪的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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