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摇摇晃晃,殷红的奶尖在空中划出一道绚烂迷人的风景线。
尽管此刻正遭受着淫辱,但沈芙蓉一双漂亮的眼眸仿佛含着秋水般纯净透明,仍旧不染丝毫杂质,如同一颗璀璨的宝石,散发着迷人而又诱惑的光彩。
她似乎料到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那如雨露般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流淌,浸湿了她的睫毛。它们像是被雨水打湿的蝴蝶翅膀,无力地低垂着,失去了原有的轻盈和灵动。
“呃哈……不要再顶了……唔……慢点……哈啊……”
三处地方被填满,浑身上下都被捣得酥麻起来,沈芙蓉索性放弃了礼义廉耻,发出了一声声黏腻的媚叫,身子也随之迎合。
男人们在她身上挞伐的速度越来越快,她腿间的糜红色阴唇被撞地外翻开来,露出了内里薄嫩的花瓣,沾染着晶亮的液体,宛如一张被晨曦雨露打湿的太阳花。
很快地,有人低吼一声,将滚烫灼热的液体射进她体内,她被男人鸡巴捣得熟烂的逼肉往下流淌着一缕缕粘稠的白浊液体,场面一时间淫靡不堪。
“老大,我怎么觉得这娘们有点儿眼熟,是不是那个咱们大将通缉令上挂着的那个女特务?”
“你别说,还真有点儿像。”
“那还不快把她带走!万一是咱们就可以领赏金,不是给兄弟们玩玩也不吃亏。”
沈芙蓉被扔到了一座地下监牢,许久没有人来管她,只偶尔有人来送饭保证她不饿死。
这一天,昏暗潮湿的地下监牢内终于透进来一丝光亮,大门打开,一个穿着军服、身披许多勋章的将领走了进来。
虽然个头不高,但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自然而然的上位者气息。
他鹰隼般锐利的视线朝着地牢里的沈芙蓉投过去,难免令她心中一阵心慌,她低下头,似乎是害怕极了被人看到她的面容。
然而并没有用,大将走过来,用带着手套的手拨开遮住她脸颊的乌黑发丝。
待得看清楚她的面容后,大将果然脸色变了,揪着她的头发就是一耳光扇过去,勃然大怒道:“贱妇!假装陪老子睡觉,实则打探情报,把老子哄得团团转。”
“来人!把她带去军营训练场,老子今天非要好好教训这个贱妇。”
“落我手里就别想完完整整地出去了,老子能扒掉你一层皮。”
大将下令,底下的士兵很快照做,将迄今为止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的沈芙蓉押解着来到训练场,将一众正在联系的士兵们看呆了,毕竟这军营平时里可少有女人的踪影,这会儿经出现了一个皮肤白皙、身材凹凸有致、脸蛋也极有韵味的大美人。
众人纷纷自发地停下了手中的训练,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大将手底下的士兵将那女人押上了高台。
紧接着,两个士兵抬着一个专门用来刑讯、折辱女犯的三角木马放上了高台。
那木马设计精巧,前半段是供犯人上半身趴伏的皮革垫,中间挖了两个洞,专为女犯丰腴的乳房而设计。那洞的下方装置了两个锯齿滚轮,用来刺激乳头。
而分开腿骑跨的地方则设计了波峰形的构造,想来女犯用柔软脆弱的阴户坐上去,滋味并不好受。
沈芙蓉知道那是干什么的,因此在看到它的那一瞬间脸色苍白,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却被身后的士兵拦住,几人架着她骑上了那个三角木马。
“啊啊啊——不!放我下来!呃——”
坐上那个东西的一瞬间,沈芙蓉就忍不住疼得大叫起来,一道道的波峰虽非尖利,却也时时刻刻磕着她脆弱可怜的嫩逼,更何况要她用私处支撑着全身的力量。
她一脸痛苦地试图用手去抓住木马前段,来缓解一下阴户所遭受的压力,但她很快发现,一旦她手抱住了木马的脖子,木马竟然开始动了起来,尤其是硌着她阴唇的波峰竟开始了滚动,一点点地研磨着她的嫩唇。
“哈啊……不……好痛……呃……”
她的下体还是干燥的,没有一点水分能够用作润滑,因此硬生生地被摆放在这木质的波峰滚轮上,脆嫩的阴唇被摩擦地生疼。
“没水啊?要不要老子帮帮你?”
“给她上一顿鞭子……不、直接给她来荆条束,这女人就是贱呐,就非得抽她才能发水。”
“还不快好好教训她,以消我心头之恨。”
底层士兵拿来了一捆绑在一起的细荆条,荆条上的刺都被除去,散发着锃亮的光彩,像是浸在药油中许久一样。
她上半身被摁着趴伏下去,绵软的奶团陷入了装置之中,粉嫩漂亮的乳晕被锯齿滚轮研磨着,带来一种很微妙的爽感,有些刺痛,更多的还是集中于乳头处、宛如细小电流划过的战栗酥爽感。
“呃啊——”
对待这位娇媚动人的女特务,底层士兵们可不会怜香惜玉,身娇体软的美人被束缚在三角木马上,楚楚可怜地分开腿坐在那可怕的波峰构造上,丰腴白皙的屁股高高撅起,迎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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