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点。
「因为松井夫妇用餐前有先喝茶的习惯。」
「那麽,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顿了下,看着宋桦点到即止的微笑,我明白了,不管用什麽样的方式得知客人的习惯或喜好,只要能让客人产生宾至如归、有被重视的感受便是最重要的。
其实一切就如宋桦所言,我们上班的地方就是世界知名的连锁酒店品牌,只要将平时待客的jg神指标发挥到极致,一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的目的很简单明确,就只是让宾客们期待的前来,欢喜的离开,而我们也得到我们应得的,彼此共享双赢。
就如g0ng崎骏导演所执导的电影:《神隐少nv》一般,整部戏里面有一个让剧情急转直下的加速场景,那一幕戏,撇开其中隐含的多面向寓意不谈,我抓了个表面发生的绝对事实浅述,请容我简称它为:「用假钱吃霸王餐。」
那几乎吃垮整个业主,最後上演飞天遁地、追赶跑跳蹦的场景,在我年幼时观看只觉得场景刺激,但在我成年後开始工作的现在,尤其是被客人理所当然地挥之即来,呼之即去时,还真叫一个心有戚戚焉。电影里,先撇开这个客人最後的行为就是白p,但在发现这个行为之前,其中一个角se「汤婆婆」,那会儿,她明知眼前的客人是如何无礼,甚至可说近乎残暴的破坏她的营业场所,但为了背後可观的利益,她当下依旧不得不继续摆上yan奉y违的脸谱,以嘲讽的观点而言,那为了大局,早就将脊梁压弯的面孔,已经成为镇压我理智线游走失控边缘时,如同定海神针般的存在。
都是为了五斗米而折腰。
虽然这麽想的确过於世面,但我还真的没胆跟我的客人直接撕破脸相迎。当然,必须是以不迫害道德底线、善良风俗为前提。
想来,各种意义上而言,长大,真的是一件回不去的事。
手上的茶叶冲泡好後,我将茶缓缓倒入日式陶瓷茶杯中。在准备上桌前,经过宋桦身边时,她好意的出声提醒我:「要注意手碰到茶杯的距离,客人们已经都戴上眼罩了。」
「好。」
站定在桌边後,我手执小汤匙轻敲两声被我放置在餐桌正中间的酒杯,这是稍早前与松井夫妇二人达成的协议,目的是为了不让他们被我上菜时突然的近身吓到,会突然想到这个方法并不是偶然。在稍早前的开场时,我观察到松井太太似乎已经被舞台上的喇吧音量吓到了四、五次,虽然她的肩膀仅仅只是起伏了相当微小的幅度,但我还是起了些许的疑惑。
舞台上的主持人为了暖场势必得提高音频来烘托一下场面,但这个主持人的声音并不尖锐,相反,还是顺耳的那一型,所以在与台下宾客互动时,这种明示暗示都能准确预判答案的工商环节,松井太太居然还是被主持人喊出「bravo!」时,那忽然拔高的声量给吓着,重点,次数还不少。
在双眼突然不能目视的情况下,其实人对周遭的环境是很没有安全感的,无论有意无意,其余的感官功能都会处在无法完全放松的被动状态里,只要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会b以往更为敏感。
可是,松井太太这般情况,还是让我忍不住惦记了起来,在模糊的想法尚未成形之前,我的第六感直接先发制人的砸向天灵盖,强烈的直觉告诉我,在这样下去,整场活动松井太太就算没被吓破胆,也势必一路提心吊胆。
以我的角se身分,当然不能要求主持人矜持点,何况当事人也没有提出任何异议,所以我能做的就是在本分以内,尽量减缓她的紧绷情绪。
灵机一动下,我提供了自己的方法给他们作为参考,而面上始终挂着温和笑颜的两位老人家,似乎对这个做法十分满意,尤其是松井太太,她对我言谢的语气里,似是夹杂了苦恼之事终於处理上的一丝舒怀。
「松井先生,松井太太,我将两位的红茶放在餐刀正前方,待会我会先引导你们的双手触碰,在还尚未熟悉用餐方式的前提下,为了安全考量,茶只添了五分满,造成不便敬请见谅。」
「好,麻烦了。」见松井先生应答地中气十足的模样,我忍不住莞尔,再将头转向松井太太时,发现她倾听完松井先生的答覆後,过了约莫三秒钟,她才微笑的对着我说:「好的,麻烦你了。」
见着松井太太的反应,我拼凑前後的观察心得,脑袋里那模糊的想法越来越清晰,在触及到可能的真相时,我抿了下唇,将心里的猜测直接放在了心上。
将托盘内的茶杯取出放在餐刀的正前方後,我的嘴角,完全不受我控制的恣意上扬着。
松井太太的情况,如果真如我猜想的那般,今天的一切,对我而言,何止是「赋予意义」这四字能轻描带过的。
我──
简直开心极了。
接下来的用餐流程里,我上紧了发条,除了取餐的时候,我的目光全程紧盯着松井夫妇,我该庆幸这次的活动客人们都是上了眼罩的,转动了下又不自觉垫起的肩膀,感受着骨头接连响起的「喀喀」声,不用透过旁人的提醒,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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