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等等要好好招待王爷就有些头疼,而此时她看到对面坐着的男人时,就感到微弱的熟悉感,而王爷,也就是失去现代记忆的陆以承,也用探究的目光扫向凌雪。
「小nv子就表演古筝吧。」
她穿着鹅hse襦裙,这是一个很衬nv子肤se的se彩,纤纤素手在琴弦上拨弄,她弹的并不是婉转悠扬的音调,而是充斥着霸气的行军曲。
等一曲终了,陆以承还沉浸在余韵之中。
「我们做个交易如何?帮你赎身,而代价是为我办事。」陆以承抛出橄榄枝,他很笃定凌雪会接受。
凌雪下意识地觉得他不会害她,说难听点,以目前情况她也别无选择,於是答道:「当然,只要不要让我做违背本心的事情。」
「那就一言为定。」陆以承发现她就算自称为「我」也不会感到被冒犯,毕竟青楼nv子在古代的地位普遍低下,可能是对她的第一印象很好吧!
从绮香楼到王爷的府邸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凌雪单独坐着一个小轿子,里面摆着一些可口的糕点,例如桂花糕、玫瑰su等等,凌雪有点心痒地往外探出了头,街道上有包子摊贩的叫卖声,饰品店的人cha0络绎不绝,热闹的氛围也感染到她。
凌雪想她还真是心大,被一个陌生男子带走也没有害怕担忧,当到达目的地时,一位老者连忙出来迎接。
「殿下今天居然那麽早回来嗯?这位是?」
管家李德全惊讶地说道,王爷从外面带回nv人这还是第一次,虽说殿下常常流连烟花之地,但这是要让皇上卸下心防的权宜之计,王府内有一位通房,也是皇上许配给他的,说是看他孤家寡人很不好,但真实原因,恐怕是监视居多。
「这位是凌雪姑娘,要先暂居王府一段时间,而这位是管家全叔,你有事可以找他帮忙。」陆以承为双方介绍一番。
在府中住下了一个礼拜,连要办什麽事都没有被告知,倒是柳姨娘,也是陆以承唯一的妾探望过她好几次。
又过了几天,凌雪被管家通知要去一趟陆以承的书房,当她踏入门槛的时候,就看到他在一盘残棋前苦思冥想。
「你觉得下一步黑子该当如何?」
凌雪望向他的墨se眼眸,手指点出一个位置:「这里,进可攻、退可守,如潜龙在渊,当一有机运,便可翱翔九天。」
陆以承用扇子敲了手心两下,眼神有着欣赏:「不错,而你就是要当这枚棋子。」
凌雪有些鄙视他这故作风流的姿态,总觉得有些违和,「那具t内容是?」
「本王需要你去国师的身边,然後将他的动向告诉我。」陆以承说完就看向窗外,「小白!」
一只纯白se的鸽子从窗外飞来,被主人0了0头,它红se的绿豆眼舒服地眯了起来,凌雪心想,小白这个名字也取得太随意了吧!她有些想笑,正努力控制着面部表情。
「这是信鸽,每月的十五它会飞往国师府,你到时把信绑在小白的脚上便可。」
凌雪走出书房,察觉到有人缓步走来。
柳姨娘跟她的姓一样,有着一双弯弯的柳叶眉,她右手提着一个食盒,路过凌雪时只是讶异了一下,便敲起起书房的门。
承王府的婢nv并不多,凌雪一路走来只有看到一些婆子,在她的记忆中,陆以承是一个喜好nvse的草包王爷,但跟他相处下来,她觉得这个谣传可能就是他本人放出去的。
「这是本相特地花重金拍下的红珊瑚树,贺喜」
红衣红发的俊美男子坐在主位,他的衣袍上绣着jg美的金se凤凰,当朝右相边说话边观察他的脸se,为了讨这小子开心,他可是下了血本的!真不知道皇上为何如此看重他,听说这位国师不仅会观星象、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一介草民隐隐压在他当朝元老的头上,想想就非常不爽。
帝灸炎看似百无聊赖地把玩着玉板指,其实内心相当焦躁,他并不想看前面这个老家伙那张皮笑r0u不笑的树皮脸,只想赶快结束这场宴会找到凌雪。
两人在几句话间,内心各有思量。
右相还未语毕,就被一声「王爷到——」所打断。
帝灸炎坐起身,没想到陆以承在画中世界是扮演皇帝的胞弟,「承王好大的威风,哪有让寿星等待的道理?」
「国师言重,在路上耽搁了些,想必国师宽宏大量,不会那麽锱铢必较吧?」
右相在一旁听着两人的三言两语,发觉情势不太妙,趁没人注意时,就回到了座位,以免殃及池鱼。
帝灸炎挑眉,右相这个老狐狸最会见风使舵,走了一个老的,还有一个小的要应付。
接下陆以承扣上的高帽,「当然,不过王爷必须自罚三杯!」
她这时抬起头来,本来充当陆以承的花瓶婢nv就好,但这个声音让她脑海中闪过很多片段,但却都抓不住,也想不起来。
陆以承发现他的目光在凌雪的身上停顿一下,虽然很短暂但他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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