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在救他。
再者,他终究是要死的,死之前他也会和傅明烛断绝关系,从他的世界彻底消失,不会让他像像谁来着?
时洵觉得大脑忽然有些刺痛,他好像忘记了很多事情又好像是他自己答应上头选择忘记的
算了,他又能改变什么呢。
“哼啊——”
哪怕是走了神,身下修长强健的身躯依旧被自己撸上了高潮,一股股浓郁粘稠的精液散落在那垒着优美腹肌的小腹上,有几滴甚至落到了他饱满的胸肌上,无比色情。
高潮过后,傅明烛陷入了恍惚的不应期,喘息着愣愣地直视着雪白的天花板,然而他没注意到的是,在他高潮的瞬间,他那只出不进的小穴被针管插入,注射进了一团蓝色的史莱姆状的东西,这东西在进入他体内后瞬间便提升到了同内部一样的温度,细致又轻柔在在肠道内扫荡了一圈,将所有的秽物尽数包裹分解。
但即便是如此轻柔的动作,却也让傅明烛难耐地试图伸手去摸到底后穴进了什么,令他整个小腹都瘙痒了起来。
随着纯洁嫩红的肠肉蠕动,史莱姆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又从紧致得手指都进不去的屁眼钻出,彻底失去活性,被一团纸抱住扔进床边的垃圾桶。
药效明显不是射过一次就能消退的,傅明烛的性器在肠道清理的期间再次硬了起来,双腿也难耐地想要搅在一起,奈何他的双腿中间跪坐着一个男人,于是他那双骨骼修长、肌肉匀亭的双腿便只能夹住男人精瘦而有力的腰肢。
柔嫩的大腿内侧不自觉地蹭着男人的侧腰,漂亮到能够去当脚模的双脚踢蹬着床单,脚趾抓紧,将床单扯出道道褶皱。
纤长如竹的手指紧紧地抓握在男人掐着他腰窝的手臂上,圆润的指甲修剪得十分整齐,哪怕他越来越用力,也只能在男人手臂上留下浅浅的月牙印记。
时洵将润滑的药膏涂抹在傅明烛的紧紧闭合的后穴上,指腹耐心地揉搓,直到括约肌彻底放松下来,翕合间露出一个圆圆的黄豆大小的黑洞。
抹上了厚厚一层药膏的手指撑开小洞缓缓地探入,手指刚刚整根进入就猝不及防戳到了一团硬硬的凸起,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白皙身躯顿时紧绷。
时洵和傅明烛是发小,自小就玩在一起,也唯有时洵在他的情绪感知出现问题后始终对他不离不弃,一直都陪伴在他的身边,所以已经不会生气的他在面对的时洵的时候堪称纵容。
所以哪怕时洵打着帮他舒缓的名义将他脱光,亲吻他,玩弄他,如今更是得寸进尺地打算肏他,他也没有反抗。
他想着,不就是被肏一顿而已,反正他又没多大的感觉。
但此时此刻他有些后悔了,这一瞬间从后穴穿刺进大脑,仿佛要将他意识都击穿的快感来得太过强烈,强烈到他始终平淡无波的情绪好像都波动了起来。
他好像在害怕,又好像是在期待,又或者兴奋。
死掉的情绪活过来的感觉,就像是戒烟之后重新体会到烟草快乐的烟民,令人疯狂。
“哈啊,那里戳那里好爽让我爽”
傅明烛的身躯像是鱼儿一样扭动着,紧致的胯部、白腻细窄的腰肢、挺起的胸膛扭成s型,俊美斯文的脸庞染上了惑人的媚态,胡乱地求着时洵让他爽。
但他又觉得这样的行为非常不妥,眉眼间满是隐忍,猛然就闭起气来,强行将意识拉回,这才重新呼吸,用力地喘着粗气。
时洵并没有轻举妄动,只是默默地将手指一直深埋在傅明烛的穴中,感受着肠肉的裹吸和蠕动。
眼见傅明烛重新恢复了理智,一双清冷的眸子含着泪看向他,伸手软软地推了一下他微微俯下身的胸膛。
傅明烛的薄唇开合,想要开口让时洵不要再继续,但却因止不住地喘息而说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嗯?要继续吗?”时洵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十足的诱惑力,仿佛恶魔的低语,“你不说话,我就继续了,明烛。”
傅明烛一直都觉得时洵的声音比他公司旗下的那些配音演员和歌手还要好听,此刻听到他用满是欲望的声线唤出自己的名字,只觉得小腹的燥热愈发滚烫难耐,腰胯忍不住挺动了一下。
“哈啊————”
然而这个动作却让深埋在他肠道中的手指用力地按压向给他带来了绝顶快感的那处上面,令他止不住地发出了一声拖长尾音的爽叫,柔嫩的舌尖都吐了出来。
“呵”一声轻笑仿佛响在他的脑海,令他居然感到有些羞耻,白皙圆润的脚趾紧紧地扣紧了床单,浑身的皮肤都晕染开了惑人的粉红。
“我会让你爽的。”时洵的话音落下,手指开始快速而大力的一边抖动,一边戳弄起那已经酥软成水的肉块。
“嗬—呃——啊——哈啊不唔啊”
一连串破碎的呻吟上气不接下气地溢出唇舌。
傅明烛被下体传来的如狂风海啸般的快感淹没,身子抖得宛若簌簌的落叶,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哭得梨花带雨,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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