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也软了很多,“我就是听见你开门的动静担心你是不是晚上饿了,就冲出来了。”
南逸不傻,他知道谢竹早就察觉了自己的不对劲却一直都没有点明,现在也是,想办法再给自己递着台阶。
可是…
他湿漉漉的后穴翕张着,一小股清液顺着双臀中的沟壑流下,将他的大腿根都沁湿了,若不是夜色掩护了这一切,谢竹一定会注意到他勃起的下体和鼠蹊部位的水渍。
开苞就经历了极致性爱的身体已经贪恋上了那种极乐的快感,每次和谢竹做爱都会让这种贪恋加深,如今早已成为饥渴。
再加上他本就爱着时洵,在时洵躲避他的这段时间这种爱已经开始发酵,变得越来越醇厚悠长,令他对谢竹的爱显得越发寡淡。
两厢叠加之下,他会做出怎样的选择不言而喻。
年少的骄傲和固执早在被开苞的那一瞬就彻底被肏没了,余下的只是友谊与心底白月光调合变质而成的占有欲、渴求欲…还有深深的爱欲。
他此刻才完全正视并了解了自己的内心。
“不是,我要去找时洵,过几天要执行一个危险的任务,我需要用用他的异能。”
南逸也给了谢竹一个台阶下,他相信聪慧敏锐的爱人一定懂得自己的言下之意。
就这么体面的分开才是对他们彼此最好的选择。
谢竹果然僵住了,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极其的僵硬。
南逸轻轻地叹了口气,留下一句对不起便毫不犹豫地朝着时洵的房间走去。
结果谢竹却追了过来,如往常一般挽住了他的手臂,双眼微微泛红,“我和你一起去,我也很好奇时洵的异能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距离你这么远还可以代替你受伤。”
南逸闻言一愣,刚要开口拒绝,谢竹却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声音中都带上了一丝哭腔,“让我去吧。”
沉默了半晌,南逸终于艰难地点了点头,“好,如果你接受不了的话就立刻离开。”
谢竹点了点头,眼神却无比坚毅,他倒要亲眼看看时洵那看上去就病病弱弱的模样怎么受得住逸哥勇猛的身躯。
他要亲眼看看自己到底输在了哪儿。
俊美帅气的青年紧抿着薄唇,表情隐忍而克制,额头渗出的汗水将额发打湿,一双原本坚毅明亮的眸子也涣散开,盈润的水光在其中蔓延,逐渐在眼角汇聚成晶莹的泪珠不断地滑落。
“嗯…呵…额嗯…嗯…”
修长有力的身躯在月光下散发着莹白的光泽,此刻这具身躯却被一具与他身量相当且同样好看的身躯压在身下强势地侵犯着,一双长腿肌肉如紧绷的琴弦,随着上方之人的律动而摇晃,圆润的脚趾紧紧地扣在一起,时而又颤颤巍巍地无力散开。
他的一只手用力地攥着脑后的枕头,一只手死死地拉扯着身下的床单,用力到手臂肌肉鼓起,青筋毕露。
他看上去好似无比痛苦,但喉中溢出的声音却透着一丝媚,带着一丝爽,有着漂亮腹肌的小腹被有节奏地在不同方位顶出凸起,仿佛要将他的肚子内部捣烂。
看这恐怖又夸张的凸起就能明白,此刻在他肚子里翻腾的东西有多么粗长。
“呼唔…求你…轻点…嗯嗯啊…疼…肚子好疼…”
听见心爱的人用软弱无力的声音带着哭腔求饶,谢竹一片空白的大脑终于恢复了运转,他扑过去握住爱人的手,捧起来在手背上亲了亲,安抚道,“没事啊,很快就好了,异能使用完毕就能结束了。”
南逸被谢竹的言行整得本就被肏懵的脑子更懵了,他不会是把谢竹刺激傻了吧…?
时洵却皱着眉将南逸的手一把抢了过来,保持着插入的状态将人一下子翻了个面,然后抓着他的双手反剪在腰后,将人的上半身整个扯了起来,悬在半空。
一声夹杂着哭泣的长吟响在房间之中,传入谢竹的耳里,令他感到无比熟悉。
好像重逢后的那几次与爱人的性爱,爱人在射精的时候都会发出这样淫荡的声音。
于是谢竹朝爱人因为姿势而同样翘在半空的鸡巴看去,那里正一股一股地射着浓郁粘稠的精液。
“额…啊啊啊…不…这个姿势…唔啊…太深了…”
啪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混合着叽咕叽咕的粘稠水声激烈地响起。
能够将他肏的下不来床的爱人就像一匹被人牵住了缰绳的烈马,后仰着头,挺着胸,反弓着脊背,塌着腰,被人骑在身下用可怖的鸡巴鞭挞着红肿的穴。
整个人都被肏得通红,哪怕是已经深秋,皮肤也散发着滚烫的热意。
破碎的呻吟逐渐带上了崩溃的意味,南逸已经彻底被肏软了身子,不管时洵将他摆成什么样的姿势他都只能逆来顺受。
时洵早就松开了他双手,此刻那双能够手撕低级丧尸的双臂无力的瘫软在他的身侧,被撞得变形红肿的臀依旧高高地翘着,脸部则埋进了柔软潮湿的枕头里,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烈马就被肏成了母狗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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